“何人在大帐外大吵大闹”韩毅正仔细的看着地图,左手拿着个糕点,正欲咬一口,听得帐外大吵大嚷,当下查问。
“大王,末将夏侯尚,我叔叔身受重伤,只想见大王一面啊”夏侯尚面色显得焦急,显然是人命关天。
“夏侯尚”韩毅听罢夏侯尚的名字,扔了手中的糕点,站了起来,神情激动“你叔叔可是夏侯渊”
“正是!大王!我叔叔快不行了,请大王摆驾啊”夏侯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整个人哭的是梨花带雨。
“快,带路”韩毅直接推开典韦和恶来,跟在夏侯尚身后,急步而行。
伤兵营里,到处都是哀嚎的士兵,夏侯渊身上的冷箭连拔出两个,还有一个并未拔出,身上的血水染红了布条,这血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夏侯渊一个劲的直打寒蝉,身旁的医者,看着夏侯渊胸膛前的冷箭,却是迟迟下不去手,毕竟夏侯渊这一箭插中心脉,一但拔出来,怕是要直接失血过多而死,现在医将只能吊着夏侯渊的性命。
“大王!大王“夏侯渊两嘴含糊不清,嘴中一直念叨韩毅。
“叔父!叔父!大王来了!叔父”夏侯尚来到夏侯渊身侧,韩毅来到夏侯渊身侧,黑色的双眸盯着受伤的夏侯渊,看着他胸膛前的冷箭,韩毅面色凝重道“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我军在项军中左右冲杀,但是敌将养由基暗放冷箭,我叔父”夏侯尚言辞有些哽咽,整个人坐在地上,神色黯然,丝毫没有昔日的雄姿英发。
“快给他治伤啊”韩毅看向一旁的医将,指着夏侯渊胸膛前的冷箭,面色凝重道。
“大王!夏侯将军胸膛前的这一箭,正中心肺,已经在难医治,回天乏术了”医匠拿着手中的锉刀,面色显得凝重,看向韩毅,两手无措。
“扁鹊呢?华佗呢?”韩毅扫了一眼四周,却是没有看到两人,眉头紧锁。
“大王!二位大人不在此军帐,夏侯渊将军这个伤,即便是二位先生来了,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大王”夏侯渊声音显得沙哑,面色苍白且无力,一双黑色的眼眸没了昔日的明澈,身上的冷汗如雨水一般落下。
“妙才”韩毅抓着夏侯渊的手,眼中满是不忍之色,看向浑身上下满是伤口的夏侯渊,韩毅心中生起悲愤,昔日的从龙之臣死的死,老的老,告老还乡的,眼下又少了一个。
“大王微臣不不行了”夏侯渊喘息着重气,灰黑的胡子染满了猩红的鲜血,虎目盯着韩毅道“臣恐怕看不到大王一统天下了”
“不!可以的!妙才你坚持住”韩毅抓着夏侯渊的手,看向后面的韩宁,当下怒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扁鹊啊”
“臣先走一步了”夏侯渊抬看着屋檐,他仿佛看到了夏侯惇和曹仁的身影,这两个昔日的两兄弟亲自来接他离开了。
“妙才”夏侯渊的双手无力的垂落,咽下了气息,再也没有了生息,用古今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死亡。
“叔叔”夏侯尚盯着已死的夏侯渊,胸中悲愤,一时间久久无语,虎目含泪,坐在地上,回忆着昔日的种种,一直都是夏侯渊带着他历练,这个最疼爱他的叔叔就这样没了。
韩毅盯着夏侯渊的尸体,久久无语,夏侯渊或许立功不多,但从灭郑之战开始到现在的钟吾大战,每一战都有他的身影,用劳苦功高来形容,虽然不恰当,但也当的起。
韩毅看着夏侯渊的尸体久久无语,夏侯渊这样的,没有功劳,但绝对是有苦劳的,这样的人是没资格进颜渊阁,如若将夏侯渊放入颜渊阁,必然会引人不满,韩毅瞩目着夏侯渊,半响道’传孤令,夏侯渊埋葬于忠山,封赏忠毅伯,世袭龚替,忠魂塔塑铁像”
“多谢大王”夏侯尚对着韩毅倒头叩拜,对于夏侯渊,这已经算得上高封了。
韩毅跌跌撞撞的离开这个令他失魂落魄的地方,背对着夏侯渊的尸体,眺望着上空的太阳,韩毅按着怀中的宝剑,神色渐冷。
前军的战场上,项羽率领麾下的霸骑营急速的行驶,身后的追兵碍于项羽的威严,没敢穷追不舍,一直在前军接应的钟离昧面色大喜,当下挥手怒喝“快景舍、景阳、沈尹戌、屈瑕速速迎接大王”
两军阵前,早就准备就绪的庞万春,盯着项羽的霸骑营,当下怒喝“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邦邦邦嗡嗡嗡”诸葛连弩夹杂着强弩、重弩、弓箭手,零零散散足足有数万支箭矢密密麻麻的向着项军中射杀而出。
“大王小心”马山威拿着盾牌来到项羽面前。
“啊啊啊啊救命啊”韩毅这一招埋伏,可谓是杀了项羽一个措手不及,黑压压的流箭射杀来,前来支援的景舍、景阳、沈尹戌、屈瑕四将纷纷殒命在这箭雨之下。
张永德看着这漫天的冷箭,挥刀格挡空中的流箭,半响心口猛吐一口老血,完全无法挡住这波箭雨,纷纷殒命在此箭雨之下。
一波箭雨过后,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薛仁贵按着怀中的青铜剑“诸葛连弩军进攻”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宣武之处,寸草不生”
“虎贲无双,战定不退”
“折虎易,灭军难”
陷阵营、宣武卒、虎贲军、虎折军,韩毅养了二十年的四个王炸全部拿到了牌面上,在加上诸葛连弩的压迫,现在项羽已经是瓮中之鳖。
钟离昧面色凝重的盯着项羽,眼看着项羽中了埋伏,当下挥手怒喝道“快!去救大王!快”
“狄青在此,敌将休得猖狂”狄青催着胯下的战马,奔袭杀去,麾下的数万将士,宛如群狼,奔袭杀出。
“项羽!今日你必死无疑!留下人头”数员武将奔袭杀出,还有加入战场的赵云、关羽、以及黄飞虎等一杆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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