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抬头仰望着天空,原先万里晴空的大晴天,在这一刻乌云密布,城内的硝烟漂浮云中,好似与云层融为一体,李牧一只眼睛瞪的老大,四下转动,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强烈,李牧征战多年,对于这种感觉十分灵敏。“嘀嗒!”黄豆大小的雨水低落在李牧的脸上,李牧伸手触摸着面颊上的雨水,李牧双眼布满血丝,眼中难以置信,仅剩下的一只眼睛眺望天空,嘴中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嘀嗒……嘀嗒……啪啪啪…!”雨势越来越大,渐渐覆盖了整个长平城,长平城内升腾起的烈火像是一只不屈的猛虎,散发着自己仅有的威势,和天空中降落下来的雨水做着最后的斗争,但大势所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只能失败,消散于无形。这场雨水对于赵军而言无异于是灭顶之灾,但对于韩军而言,却是如同天降甘露。“苍天不公啊!”李牧的眼角被雨水淋的湿润了,这一刻的李牧是崩溃的,他难以接受眼下的现实,他可以接受自己战败被杀,但他接受不了大自然的干预啊。马援周身上蒸腾的热气在雨水的沾染下消减了一些,马援知道,这场战争败了,败的是连一丝翻盘的机会都没有,看着周围渐渐熄灭的火种,马援的心低落到了低谷。“全军冲锋!”最为开心的自然是钟会,钟会哈哈大笑,弯腰捡起地上的长矛,眼中散发着兴奋的光芒。“杀!”数万燕韩士兵爆发出惊天的喊杀声,而此刻的赵军看着韩军凶猛的攻势,心里已经全然没了战意。“马援拿命来!“谭纶炸喝一声,超起手中的三叉戟刺向马援的咽喉,正所谓乘他病要他命,现在正是时机。“找死!“马援却是不紧不慢,手中的擂鼓瓮金锤起手势打向战马的马头,这一击下去,战马顿时悲鸣,谭纶整个人掀翻下马,马援眼中冷光尽闪,猛夹马腹,正欲上前给谭纶补上一锤。突然之间,一道银白月牙戟亮道而出,一员虎将,身穿貔貅银甲凯,胯下白毛追风,手持着一柄银戟雪太岁,此人不是贾复又能是何人。“马援!你也是一员上将!我家大王有令,让我等带你回长安复命!”贾复看向马援,眼中带着欣赏神色,手中的银戟雪太岁散发着瘆人的寒光。“呸!想要生擒老夫!你也配!”马援眼中多了一丝凝重,草原之战中马援见过贾复的身影,此人是万万不可小看的。贾复看着马援那死战不休的样子,却是并不急着征战,莞尔一笑道:“本将自然是拿你不得!但此次前来,并非本将一人尔!”“李存孝前来向马将军讨价一二!”李存孝骑着胯下的战马来到马援的侧面,完全将马援的后路给封锁了下来。“李存孝!”马援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这三个字完全是这个时代顶尖武将的代名词!一个贾复已经很难缠!现如今又来了一个李存孝,马援的大脑飞快转动!似乎在考虑自己下一步应当如何。“高宠奉大王之令!请马援将军前往长安一叙!”高宠骑着自己的战马,肩膀上扛着自己的宝枪,眼中的冷意却是并未掩盖。“韩王倒是看的起老夫,三位将军齐至,倒是老夫的荣幸啊!”马援有些自嘲的意味,正所谓打蛇打七寸,马援看向三人,定睛一眼便是杀向了贾复,柿子先捡软的捏,更何况这贾复嘴巴太过阴损,杀他!在合适不过了。“呀哈!”贾复见马援冲杀而来,当即舞动银戟来战,李存孝!高宠当即动身,三人围着马援走马灯一般转动起来,战败马援不过是时间的问题,马援想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给我破!”剧孟手持着自己的开山斧,一斧头便是破开了赵军布置的防御,沿途砍杀之下,数十人掉落在河中,被几个拿着长矛的韩军收割了性命。“燕人张飞在此!赵国匹夫!休要挡我去路!“张飞操着自己的大嗓门,手持着自己的丈八蛇矛左右挑杀,如同灵蛇吐信,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将军!大势已去!将军速速撤退!末将前去阻挡贼将!”郭知运提起手中的长枪,当即速冲而上。“哪里来的跳蚤!滚开!”张飞一枪而过,宛如一只巴山巨蟒,郭知运凭借着手中的长枪,又如何是张飞的对手,在一瞬间,整个人却是在无反抗之力,当场殒命此地。“韩信………啊!”李牧手持着长剑,可谓是虎目含泪啊,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赵国大势已去。“破!”剧孟将最后几个负隅顽抗的赵军斩杀于马下,手持着大斧,来到李牧面前,却是并未动手,对着李牧拱了拱手道:“李牧!放下兵器!我家大王重贤用能!赵国已亡了!没必要负隅顽抗了!”李牧并未理会剧孟!而是看向邯郸的方向,摘下自己的头盔,朝着邯郸的方向拜了三拜,仰天长啸,看向四周熄灭的火焰,李牧拿起手中的长剑,悲痛欲绝打呼道:“此战!并非我李牧不敌你韩信小贼!而是天不欲大赵存呼,大王!臣这就下去谢罪!”“咻………!”长剑过喉,李牧拔剑自刎,在这阴雨之天,离开了这人世间。“将军!”马援看向正要自尽的李牧,正欲要阻止,李存孝一槊砸在马援背后,疼的马援龇牙咧嘴。贾复见罢,下意识的挥手:“拿下!”李牧自尽,郭知运被张飞所杀!马援不敌贾复!李存孝三人合力,被三人所擒拿!长平城破!代表赵国最后的防御不攻自破,而韩信也是名声大噪,连带着还有他的徒弟钟会,在此战中表现突出!倒也是立下了赫赫之功,年少成名。长平城破!赵国在无反抗之力,天下也趋向一统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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