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蒲团大的手掌一把抓向马赛飞的咽喉,马赛飞当即翻手扔出三把飞刀,冉闵面色大惊,但一看到身后的几个士兵,如若他退了去,这后面的兄弟可就要遭殃了,避无可避的冉闵当即一把卷起自己的衣袖,当即猛然转动,一把将他扔了回去,三柄飞刀四处乱飞,冉闵来不及多谢,当即一把抓住马赛飞的胸膛甲胄。
入手之处,竟然有一抹柔软,但是冉闵没有机会思考,对于他们这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武将,什么柔软不柔软的,他可感受不到,对于冉闵来说,擒拿敌军才是首要目标。
马赛飞却是微微愣了神,一脸惊愕的看向冉闵,正欲要切下自己胸膛前的咸猪手,但是冉闵没有在给它机会,猛然伸手一抓,直接将马赛飞拉托在了马上,冉闵当即撕下自己背后的披风,将马赛飞五花大绑,冉闵的的巨力抓着手中的披风,令得马赛飞难以挣脱,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当即又气又恼道:“你………你放开我!”
冉闵当即翻手将马赛飞扔给一旁的偏将道:“抓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等我回来再处置她!”
“好嘞!交给我了!将军!”偏将当即从怀中取出神索,在给马赛飞加上,就像是包粽子一样,冉闵的披风当棕叶,绳子当捆绳,当真是活粽子。
解决了马赛飞这个麻烦,冉闵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虎目瞩目着逃怕的三千秦直营,当即怒吼道:“将士们冲锋!杀秦狗!”
秦国和韩毅打的热火朝天,而赵国也没有闲着,高顺的陷阵营和周亚夫的细柳营对阵,两家互不相让,都死死的咬住眼前的敌人,死也不愿意放手。
正在和高顺对战的周亚夫肩膀上中了一箭,此刻的周亚夫猛然拔出臂膀上的诸葛弩箭,周亚夫当即撕下自己背后的披风,包扎了起来,周亚夫吐了一口嘴中的瘀血,伸手拔出插在地上的青铜剑,看向和自己血拼的陷阵营,周亚夫猛然大喝道:“狼牙筒呢?继续用狼牙筒!撞开高顺的三才阵!”
“将军!狼牙筒快用完了!士兵还未靠近三才阵便是被诸葛连弩所阻断!咱们的兄弟死伤惨重啊!”周亚夫一旁的副将脸上满是血汗,披头散发,异常的狼狈,显然是从刚才的冲杀下活下来的,周围的嘈杂声似乎在嘲讽这个武将狼狈的模样,而他的名字叫孔青,本来是个文官,但在细柳营待久了,倒是越发的悍勇了,洗去了自己的秀气,多了几分凶悍。
周亚夫左右回顾了一番,半响道:“妈的!马援这个老家伙,拿着胡服骑射不干实事!所有人都给我仔细了!咱们不能撤!咱们一但撤退!身后的兄弟就没命了!都给我顶住!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长枪队!都跟在我身后!用长枪破阵!”
“明白!”四周的士兵当即大喝,五百个长枪士兵,纷纷跟在周亚夫的身后,仔细的查看这些士兵的凶悍程度,比之其余的细柳营士兵,更加凶狠,这是从精锐中挑选出来的精锐,这些士兵最大的作用便是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极其的强悍,强悍的连马援都不得不承认,这些士兵随便拎出来,都是偏军级别的。
“走!”周亚夫随意夺了一个普通士兵的盾牌,拿在自己的胸前,虎目注视着前方,猛然大喝:“杀!”
“杀!”两边的士兵纷纷跟随周亚夫冲锋而去,正在阵前指挥士兵作战的偏将陷阵营,当即被周亚夫一枪夺了咽喉。
前排的七十多个陷阵营士兵当即被长枪队给收割了,刚刚才歇歇脚的高顺,面色有些难堪,看向冲杀来的周亚夫,高顺当即吐了一唾沫,用自己的胳肢窝擦了擦青铜剑上的鲜血,高顺当即大喝道:“老营的兄弟跟我来!杀了这群狗日的!”
“来了!”数百个士兵猛然虎吼,这两个精悍的队伍,都放弃了周围的精锐士兵,而是选择这些精锐中精锐,就好像两个对战的武士,脱掉了自己周身上的盔甲,露出自己的强悍的肌肉,开始和敌军肉搏。
“去死吧!”周亚夫猛然刺出手中的长枪,直接对准了高顺的咽喉,高顺却是不慌不忙,猛然翻剑而转,一招轮环险象,将周亚夫的长枪给扫荡开来
高顺当即冷哼,双手横剑拦腰斩杀过来,周亚夫一看,面色煞白,周亚夫退无可退,当即弃了手中青铜剑!拔出怀中的青铜剑,迎着高顺的青铜剑砍了上前,只听得:“叮当………!”
火花四射,高顺和周亚夫两人手中的青铜剑擦出了无数的火花,两边的长枪队和陷阵营老营的士兵,也在这一刻厮杀在一起。
喊杀声在两个士兵浮现而出,鲜血!泥土!还有身上的碎肉,都在这四处飞撒,活生生的地狱,但是两边的士兵谁也不松口,死死的咬住敌军。
周亚夫手持着青铜剑,看向高顺道:“陷阵营当真是名不虚传啊!能够和铁鹰锐士对阵的兵种,我倒是小瞧了!”
高顺神色淡漠的注视着周亚夫,冷哼道:“阁下的细柳营倒也让人敬畏!但这场战争!尔等注定失败!”
“那可不一定!”周亚夫冷哼道。
“是不是还不一定呢?高顺将军!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只听得一声炸喝,随即见一身银甲的白耳兵冲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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