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虎周身皆是散发着肃穆的寒气,一路杀到正府,此刻的伯嚭颤颤巍巍的持剑,看着自己身边的护卫一一死在召虎的刀下,他真的害怕了,手中的青铜剑不受控制的掉落在地上,伯嚭当下跪在地上,面带畏惧的盯着召虎道“大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给你金饼!很多很多的金饼,只要放过我,那些金饼都是你的!“
“咔嚓!”召虎一刀结果了伯嚭的性命,甩了甩战刀上的鲜血,一脸不屑的盯着伯嚭的尸体,冷哼道“杀了你!我不会自己找吗?再说了!金银之物!对我来说!不过是累赘罢了!”
此战!召虎俘虏了八百守兵,剩下的两千二百多人,皆是死于此战,召虎当下大刀一挥,城内的官宦人家皆是死于此战,八百人尽数坑杀,让召虎意外的是,这个城内根本没有百姓,活生生的被打造成军事要地,城内囤积的粮草,召虎命令手下全部带走,顺便换上一些盔甲,随后一把火烧了整个舒城,大火烧了将尽三天,这才被熄灭。
桐城的守将乃是刘邦的长子刘肥,听闻舒城受困,当下派遣了两千兵马交给刘钟统帅,快马向着舒城支援,而罗成趁着城内空虚,直接率领麾下众多将士,拿下桐城,俘虏刘邦长子刘肥。
刘钟率领两千兵马赶到舒城时,整个舒城已经被一片火海所笼罩,了无人烟,刘钟思绪战况,暗叫不好,急忙带人折反回桐城,但连日来的奔袭,麾下的士兵早就人困马乏,陈庆之在刘钟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召虎虎目盯着刘钟奔袭来的方向,当下怒喝道“诸葛连弩!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连续的箭羽将刘钟笼罩在内,瞬间死伤了八百多人。
刘钟肩膀上正中一箭,面色酣然的盯着四周的士兵,强咽下自己的口水,保持着自己的镇定,怒喝道“快!聚阵!不要乱!不要乱!”
“上!”召虎怒喝一声,麾下的士兵齐齐动手,召虎正欲摘下刘钟的人头,身后却是窜出一员虎将,此人身穿白袍,身披白甲,长的虎背熊腰,身长大约八尺,两手各是抓着一杆兵器,左手拿戟,右手拿着斧头,怒喝一声“卞庄在此!刘钟看斧”
卞庄怒喝一声,手中的战斧向刘钟劈开而去,刘钟也不是傻子,当下举刀便是砍向战斧,想要将他的力道给卸下来,那知卞庄这一斧头砸在刘钟的刀上,顿时如泰山压顶一般,刘钟面色酣然,当下双手举刀格挡,只听得“哐当!”
一斧之下,刘钟当下虎口破裂,整个人一口老血吐出,卞庄顺势持着手中的长戟直接刺入刘钟的胸膛,顿时三两性命,化为了烟消云散,刘钟身死当场。
一番征战下来,刘钟的两千士兵尽数被剿灭,召虎也招呼着两边的士兵将尸体掩埋,随后来到卞庄身后,将手中的水壶递给了他道“兄弟!身手不错啊!“
“谢谢将军!”卞庄哈哈一笑,不好意思的接过召虎抵来的水囊。
“听口音不是长安人啊!“召虎打了个哈哈,卞庄喝了一口,擦了擦嘴巴道“俺是鲁地曲阜人,在军中立了些战功,这才调入陈将军麾下的!”
“你小子!可以啊!跟我来!”召虎拍了一下卞庄的肩膀,直接将卞庄带去见陈庆之。
卞庄在战场上的表现接着被陈庆之看在眼里,心中暗叹息好一员虎将啊。
陈庆之上下打量了一眼卞庄,随即道“干的不错,先给你记一功,升你为偏将,暂时在帐下听候调令,等回了长安自有重赏!”
“多谢将军!”卞庄面带喜色,陈庆之也觉得高兴,毕竟这一场大战,最大的收获就是收纳了一员虎将,这也让陈庆之对前路多了点底气。
“进桐城!”陈庆之坐在马车,缓缓向着桐城驻扎,此刻的铜城被笼罩在战争的昏暗里,原本桐城有五千官兵,在加上刘肥是刘邦的长子,本身还有三千的私兵,但刘肥此人不通军武,最终罗成一杆长枪,连挑刘肥八员上将,直接将其生擒。
桐城和舒城不同,桐城吸收了从舒城迁过来的百姓,城内人口高达三十万之众,真要杀起来,难免会激发矛盾。
城内
陈庆之坐在凉亭内,罗成将昏迷不醒的刘肥拖到陈庆之面前道“这个缺货怎么办!杀了吧!带着他也是浪费粮食!“
“这个好!俺来动手!”程咬金晚起衣袖,似乎非常热衷解决眼前这件事情。
“不可!”陈庆之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黑色的双眸盯着昏迷不醒的刘肥,对着一旁的罗成道“带下去!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这是为何啊!”罗成面带疑惑道。
“杀了刘肥只会激起刘氏的愤怒,而留下他会让刘氏投鼠忌器,关键时刻还是报命符!留着吧!“陈庆之面色淡漠道。
“便宜他了!“罗成直接招呼后面的侍卫,将这刘肥给抬出去。
“城内的百姓怎么办!杀了还是……!”召虎试探性的问道。
“传令士兵!休整三日,烧毁一切甲兵,所投降的士兵皆坑杀!”陈庆之放下手中的杯盏,面色淡漠道。
“三日!一但敌军的探子将消息传回去!咱们就危险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杨再兴终于开口了,虎目盯着陈庆之,似乎认为他有些儿戏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三日之后,全军南下,潜入山岭中,借助战马的便利,袭击小彭城!咱们一路杀上苍梧如何啊!”陈庆之笑呵呵的盯着六人,似乎将这个不可能完成道事情,说的轻而易举。
“没搞错吧!这里距离苍梧城足足有三千多里地!”蒙战额头上冷汗直冒。
陈庆之并未搭理蒙战,随即指着桐城南下的地图道“根据烛之武画的地图,这里多有山林,山国的百姓并未在哪里建城,而只要翻过山林可直击小彭城,如今不过才克两城,诸位莫要小瞧了自己!我们的目标……咳咳……可是整个楚国啊!”
“将军!咱们虽然攻克了两城,但没有足够的兵力去镇守啊!这不等于白打吗?”蒙战面色严峻道。
“白打吗?”陈庆之笑呵呵的看向蒙战,微微一笑道“两日后!韩世忠将军的一千战船,将会抵达桐城,接收城池!我们不过是先锋军罢了!“
“是哪个击败李文忠的大将吗?”罗成双手环抱于胸膛前,面带敬重之色。
“不错!“
“那还烧什么舒城!不是多此一举!里面的粮草和兵甲岂不可惜!“程咬金说到这里,眼中满是惋惜之色。
“舒城距离长江还有六十里地的路程,里面的兵甲运送太耗时间,不利于水军作战,另外桐城距离长江不过三里地,为了避免山军夺回舒城,烧了一了百了!”召虎如实将眼下的战况说了出来。
“此次以桐城为主,咱们就先打上郢都,然后在去苍梧!”陈庆之说完,晃了晃手中的茶盏,随手将其倒在地上,面露苦涩。
苍梧城
刘彻正在处理眼前的政务,大殿外邓飞急匆匆的跑来,虎目满是凝重之色,手持着竹简,满头大汗的盯着刘彻,忍俊不禁的咽了咽口水道“大王!前线战报啊!“
“是钟吾的战报吗?”刘彻似乎并不慌乱,放下手中的毛笔,举起眼前的竹简,上下吹拂,将眼前的笔墨给吹干,浑然不在乎前线的战报究竟如何。
“不……不是!”邓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竹简摊开在刘彻的桌案前道“舒城八千担粮食被烧!数千士兵皆是覆灭,桐城被陈庆之所占!兵锋直指郢都!”
“哦!”刘彻似乎并未慌张,剑眉微微蹙动,将手中的竹简收起,率先交给邓飞道“先将这个竹简送给伊尹丞相!”
“诺!“邓飞来不及多想,接下竹简,出了大殿,快马加鞭的赶赴伊伊府邸,顺便将眼前战报告诉伊尹。
“嗯!“刘彻端详起眼前的竹简,眉头紧锁,似乎终于有了应当的反应,半晌刘彻深吸一口气道“传高仙芝、王仙芝、王镇恶、吴明彻、陈霸先、无强、鹿郢!”
“遵命!”
不出三炷香的时间,七人快步来到刘彻的大殿,此刻的刘彻横眉竖眼,将手中的竹简交给众人道“都看看吧,这个陈庆之来势汹汹啊!“
众人眉头一锁,纷纷观望手中的竹简,一个个皆是沉默不说话,刘彻率先道“各位怎么看!没了粮草咱们还能筹备!可是没了舒城!这前线的粮草可就有麻烦了!“
众人心头皆是明了,前线没了粮草,士兵的战斗力将会直线下降,到时候恐怕会影响整个占据啊。
“眼下只能将粮草运送城阳,从城阳运往寿春”伊尹苍老的声音从大门传来,刘彻耷拉着眼睛,看着漫步而来的伊尹,随即道“伊老来了!来人!赐座!”
“多谢殿下!”伊尹一瘸一拐的做到位置上,两个眼皮耷拉着,刘彻显然也不想在粮草的事情耽误时间,而且伊尹的方法和他想的一样,继续道“舒城已经被烧成了废墟!桐城必须夺回来!”
“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刘彻扫了一眼众多武将,半响道“竹简中说敌军只有五千之众,你们认为出多少兵!“
“不可能!五千人如何在三日之间连拔我军两座重城,敌军的兵力起码在三万左右!以我之建!出兵五万!”高仙芝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而两边的武将也没有出面反驳,因为他们不愿意相信,敌军就凭借着这五千人就能在三日的时间,击败己方两倍的兵马,如若真的是这样,那他们可就麻烦了。
“苍梧的十万驻兵动不得,此次交给高仙芝将军挂帅,陈霸先将军!王仙芝将军为副将,我从周边的县城抽调五万兵马,三位将军意下如何!“刘彻端起茶盏,长饮一口,胃部都暖洋洋的,倒也是舒服。
三人都并未开口,似乎对刘彻的安排比较认同,高仙芝率先开口道“臣并未有议意!”
眼看着兵马齐备,伊尹却是当即发话道“眼下战况不明了!先派遣无强、鹿郢二人为先锋军,先去试探一下敌军的先锋军,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无强、鹿郢两人愣了一下,没想到伊尹见他们推出来,眼下又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道“我等愿往!”
“大善!”
“可是眼下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伊尹掐着自己的胡须,面色颇为凝重。
“还有什么!”刘彻好奇的看向伊尹,不知道还有什么。
“大殿下落入敌军手中了!”伊尹如实的开口,似乎并不在乎这些武将听到。
刘彻面色微愣,这倒是个难题,容易刘肥死来还好,这样山军不会投鼠忌器,可刘肥还活着,那敌军就掌握了这一大杀器,对他们而言,是个棘手的问题。
众人见刘彻不说话,都尽数的闭嘴了,这中间的牵扯实在是太大了,刘彻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面色淡漠道“将士不可负啊………!”
刘彻这一席话,懂的自然懂,不懂的装懂,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就看他们的操作了,反正刘彻是不可能背这个黑锅的。
………
韩世忠十万大军顺利接管了桐城,陈庆之的五千鬼卒军又休整了一人,快速的向着小彭城杀去,韩世忠也不闲着,将五百战船派遣到水面上,来回巡查,而桐城距离长江也十分之近,完全形成了一个天然堡垒。
江河上风平浪静,韩世忠的十万大军和高仙芝对战,没有几天的时间难分胜负,更何况还要抛去赶路的时间。
此时的陈庆之已经长途跋涉三天,来到了小彭城脚下,彭城是一座小城,城墙高八丈,还是土城墙,但城池外围却居住了不少的百姓,因为彭城靠近山国腹部,又不是边关重镇,发展的也十分随意,甚至城墙破败了,都没有正规的修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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