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对岸边,数百艘投石车依次排开,后面还要三千辆石车,在袁崇焕的招呼下,漫天的陨石雨覆盖了大半的河水,直接将吕珍前锋战船给笼罩在内,砸中水里溅起无数的浪花,砸在船上,木屑纷飞,鲜血淋漓,死伤倒是没有多少,但足足有三艘战船直接被砸沉了。
吕珍开着战船,原本想要追着韩世忠的尾巴,死死的咬着不放,给韩世忠来个两面夹击,将他死死的夹住,可这才刚追上去,这岸上的投石车已经砸了过来,吕珍看着河岸上的投石车,砸在水面上激起千层浪花,在看着沉船以及在河水里打滚呼救的士兵,时不时还有鲜血从河中飘出,直接将湖水给染成红色。
“狗日的!”吕珍眉头一拧吧,两个手掌抓着船杆子,死死的摩棱着,发出吱吱声,吕珍当即怒喝“退回去!快!”
“将军!就这么退了,回去会被军法处置的!”副将看着打退堂鼓的吕珍,面色有些担忧,毕竟他们这些士兵都经过徐达的手,对于军法有深刻的印象啊。
“你他娘的看不出来吗?这能过的去吗!啊!”吕珍一把按住副将的脖子,手指着前面沉船的地方,那叫一个气,副将被吕珍问的说不出来话,只能默默的将原先准备的话又咽了回去。
正在城墙上的观战的袁崇焕手扶着城角,斥候一路小跑过来,当下禀告“将军!敌军退了!没敢往前走了!”
“好!”袁崇焕拍打着城墙,指着战火连天的对岸,当下招呼道“盯着!给我继续的盯着,一但敌军想跨过去我们的战线!直接投石,封锁他们的战线!”
“是!”士兵当下招呼一声,不在多说,连忙向着岸边跑去。
此时的戚继光一个鲤鱼打滚,在加上一个大鹏展翅,直接跳入战船上,手中的银白战刀,上下飞舞,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几回合下去便是砍的鲜血淋淋,戚继光将刀夹在个咯吱窝上,往后一拉擦拭着战刀上的鲜血,怒喝“裴宣!”
”撕拉!“裴宣一刀结果眼前一员小将,看向身后的士兵被冲的七零八落,听着戚继光的一声招呼,当下甩了甩染血的青铜剑,虎目盯着戚继光方向的人群,没听出谁在喊着自己,怒喝“那个龟孙!敢喊爷爷的名字!”
“孙子!看刀!”戚继光直接和裴宣干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十个回合过后,裴宣直接气力不支,被戚继光取了人头,尸体都砍翻入了水中,溅起无数的浪花,裴宣一死,剩下的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在加上戚继光那三百艘铁头船,裴宣这一百艘战船,直接被冲的七零八落,不成个样子。
戚继光见大局已定,在看向李文忠的战船正不断的赶来,时间一长,这些战船就没了,又要被敌军给收去了,戚继光当下怒喝道“能带走的战船带走!带不走的放火给我烧了!”
“是!”麾下的士兵吆喝着一声,只运走了二十艘战船,焚毁近六十艘,剩下的十几艘要么是跑了,要么是空荡荡的没人管了,直接给搁浅在这,还有点是翻船了,要着也没有什么用。
李文忠虎目盯着裴宣的战旗被折在水中,心中那叫一个怒,可他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虎目先是扫了一遍四周的战船,吕珍的战船没有尾随赶上,在看看黄祖的战船,到现在都没有突破上那小船的防御。
李文忠只感觉局面不对,一连折损了如此之多,在看韩军的损失不过才不到百艘,李文忠头上的青筋暴起,回首扫视身后的季布,当下怒喝“什么情况!为何敌军的战船如此的快!”
“这谁知道!一会打完仗,从河里找一些残骸看了就知道了!”季布看着河面上的残骸,面色有些凝重,不知道接下来应当如何,季布扫了一眼四周的战况,俊俏的面颊冷若冰霜“吕珍和黄祖的兵马突破不了防线,裴宣也没个影!敌军战船太快,咱们单独行动,保不齐步了裴宣的后尘啊!”
“撤!靠着沿岸将战船摆开!”李文忠怒喝一声,俊俏的面颊满是凝重,李文忠这个选择无异是最正确的,原因无他,敌军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敌军的水军将领倒也是强悍,在一切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一切都要以稳妥为主。
只要坚守河岸,敌军无法靠经南岸,在延陵的那两万士兵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李文忠直接选择一条最稳妥的法子,坚守不出,静待时机。
当然可能有人嘲讽李文忠三千战船,还打不过人家八百艘,你这仗这么打的,但是李文忠他不在乎,只要能稳住局面,在大的侮辱他也能受得起。
“撤!”李文忠当下怒喝,剩余的两千六百艘战船,迅速的向着江南岸靠去,不在恋战。
“敌军撤了!咱们胜利了!咱们胜利了!”北吴的士兵一个个都高声欢呼,韩世忠却是眉头紧锁,戚继光和俞大猷两人的脸色也不好看,毕竟敌军这个时候撤军,明显是不打算死磕了,他们准备固守,这一但守起来,那可比现在还难打。
“狗日的!李文忠这个小兔崽子!尽然那么狐狸(狡猾)“俞大猷面露正色,手按着青铜剑,眺望徐徐退兵的南吴军,那叫一个火啊。
”怎么办!敌军一但退回去,咱们想要突破就难了!“戚继光面色凝重,看向韩世忠的放下,当下怒喝道”实在不行追上去!咱们跟他拼了!”
“不行!回去!”韩世忠看着李文忠那井然有序的船队,当下回首怒喝道“别让这狗日的给咋下套,回去!”
“是!”一声招呼下去,韩世忠也退了回去,这一战下来,两边损失皆是不少,韩世重损失了一百多艘战船,李文忠也不好受,直接损失了四百艘战船,两边互有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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