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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高心里清楚,嬴政这是在提点他,毕竟之前的韩非一事,已经足够让嬴高引以为戒了,但是,这一次他又从韩国带了一个人来。
在嬴政看来,嬴高此举根本就是记吃不记打,他相信,既然是嬴高看上的人,这个张良必然有不凡之处。
但是,一个不归心的人,留之无用。
就像是韩非一样,当初嬴高对于韩非极好,本身就是当做了心腹培养,只是,韩非心怀故国,一直不上道而已。
从某种意义上,韩非与张良是一类人,在历史上,都是反秦势力的中流砥柱,正因为如此,嬴高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将韩非与张良弄来大秦。
韩非已经成为了过去,他也没有办法去改变,但是,张良在这个时候,完全可以改变,而对于这一点,嬴高心中有信心。
这一路上,张良已经变了不少。
对于嬴高而言,他最怕的便是一如韩非这样的死硬分子,而不是张良这种,因为只要是态度改变,就可以针对性的一一击破。
“父王放心,儿臣岂能让一个坎儿绊倒两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张良而已,还有一个张氏在那里,他跳不出儿臣的手心!”
见到如此自信的嬴高,嬴政也是笑了笑,他之所以提醒,只是不希望嬴高在这样的事情再一次跌倒。
“下去休息吧,然后准备明日的朝会!”这一刻,嬴政朝着嬴高点了点头,道。
“诺。”
点头答应一声,嬴高朝着嬴政一拱手,道“儿臣告退!”
就在嬴高转身,整个人都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嬴政的声音徐徐传来“孤记得李相家中有一个女儿,叫做李兰兰,你可以抽时间去见一面。”
闻言,嬴高脚步一顿,随及再一次迈步走了出去,嬴政的意思他自然是清楚地,李斯是大秦的丞相,在文吏一方权势不低。
大秦丞相之一的王绾之女嫁给了扶苏,现在他在军中的势力很强势,但是在文吏之中,根基太弱小了。
娶李斯之女,将会很好地补足这一块。
心中念头转动,嬴高就清楚了嬴政此举的意思,心下感动之余,也有些无奈,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如此的努力,依旧是改变不了政治联姻。
嬴高清楚,从嬴政口中说出来,他几乎已经没有了拒绝的余地,一旦拒绝,嬴政这里好交代,但是这无疑会得罪,将来大秦帝国权势最盛的李斯。
他没有那种非要谈自由恋爱的想法,他乃大秦公子,未来的大秦皇子,大秦储君,以及大秦的二世皇帝,他的婚姻本身就不由自己。
只要不是奇丑无比,他都能够接受。
毕竟在前一世,在那样的状态下,谈恋爱最后结婚的都在于少数,几乎很多人,结婚都是来自于相亲。
所谓的爱情,价格太高,一般普通人根本追求不了,生存与爱情相遇,自然是生存更重要的一点。
毕竟,爱情能吃么?
所谓的有情饮水饱,只是一句笑话而已,一个人就应该在合适的年纪,干合适的事情,而不是追求虚无缥缈的爱情。
有道是,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望着嬴高离开,顿弱不由得收回了目光,他是一个政治上的老油条了,他自然也是清楚,嬴政这样做的目的。
他心里清楚,一旦嬴高与李斯联姻,嬴高的缺陷就会彻底的被补全,大秦诸公子之中,再也没有人可以动摇嬴高的地位。
顿弱了解李斯的才华,伴随着大秦席卷山东六国的战争,李斯在大秦的权势将会越来越盛,而且,嬴高气势如虹,接下来的战争中,自然是不缺嬴高的影子。
“顿弱,说说此去韩国的成果”
离开咸阳宫,望着天色,嬴高眼底浮现一抹笑意,此刻,天空放晴,虽然还有零散的雪花在飘落,很显然,放晴几乎就在随时的事情。
天空放晴,整个人的心情都一下子好了起来,望着熟悉的咸阳宫,嬴高朝着咸阳宫外而去。
“铁鹰,回府!”
“诺。”
登上轺车,嬴高在铁鹰锐士的护卫下,朝着府邸而去,车辙碾压在青石板上,发出隆隆声,由于这里是咸阳,青石板上的积雪早已经被清扫。
由于是下雪天,以至于在以往热闹的咸阳城中,今日也很是空旷,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行色匆匆的走过。
望着几乎一片黑与白交织的咸阳街巷,嬴高突然朝着一旁的司马师,道“司马师,本将问你件事!”
“嬴将请吩咐!”
闻言,嬴高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马师,语气幽幽,道“方才,本将从咸阳宫离开之时,父王突然提到了李相之女,李兰兰。”
“对于其人,你了解多少?”
闻言,司马师沉思了一会儿,朝着嬴高一拱手,道“禀嬴将,属下只知道李相之女,比嬴将小两岁,知书达理,才情还在李由之上。”
“根据靖夜司的消息,李相之女对于嬴将极为的崇拜,一直想要见嬴将一面,曾经在渭水河岸说书人哪儿也去过。”
“”
听到司马师的话,嬴高微微颔首,在心中思考半响,道“这样,找一个日子,本将微服而出,制造一个机会,本将远远地看一看此人。”
“诺。”
点头答应一声,司马师没有多问,但是他心里清楚,既然是秦王政提及,而嬴高如此的重视,想要见人,十有那位便是嬴高的夫人。
相比于司马师执掌靖夜司不好多言,铁鹰就没有了这样的忌讳,直接是朝着嬴高,道“王上的意思是让嬴将与李相联姻?”
一旁的张良听到这一句话,脸色微变,他可是清楚嬴高的权势之高,唯一的缺陷便是在大秦文吏之中的底蕴不足。
一旦嬴高与李斯之女联姻,这样一来,将会很好地弥补嬴高的不足。
这意味着,嬴高的地位牢不可破,以当今秦王的霸道,以及嬴高的狠辣,山东六国根本就没有半点希望。
这一刻,张良心下生出一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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