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刚才还几乎保持着僵持的局面,对郭巨峡的一番话语迅速破解。
众多江湖人士为了稳妥起见,迅速向前将这些投降的山贼逐一点穴,让他们不能再动弹。
恒静则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随即又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恩施法杖主动上前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徒弟的肩膀,以示安慰。
“徒儿,你莫要着急,只要你勤加练习,摆正心态,为师相信日后你的实力,必定可以超过郭少侠的!为师对你有信心!”
恩施法杖缓缓的开口说道,即便如此,他看向郭巨峡的眼神中,却充满着敬佩之情。
这是因为他心中明白,倘若不是郭巨峡果断出手,把这些山贼的领袖赖匪寺给顺利解决掉,那么这些家伙必定还会继续抵抗局面,或许也就会继续坚持下去了。
这些山贼身经百战,又常常会使用一些下三滥极其毒辣的手段,让众多江湖人士防不胜防。
如果不是恩施法杖多次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相助,眼下一定已经有部分江湖中人受伤了。
“郭少侠,这些可恶之徒眼下全部都已经被控制住了,我们应该要如何处置他们呢?”
其中一位江湖中人来到郭巨峡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
听见话语,众人纷纷把目光看向郭巨峡,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无恶不作之徒,对过往的商队曾经多次发起袭击,只要那些商队敢于反抗,他们立刻便会大打出手。
事后为了掩盖自身所犯下的相关罪行,他们甚至还会把商队中任何一名无辜之人残忍杀死。
“把埋伏在后山的众多官兵叫过来,让他们把这些山贼带走,接受公正的审判!”
郭巨峡缓缓开口说道,言下之意,便是把这些山贼全部交给官府处理。
众多投降的山贼,听见话语后,纷纷松了一口气,他们刚才多么担心郭巨峡会让这些江湖中人直接把他们给杀死。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上,盘踞在临安城外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山贼已经势力,已经全部都被瓦解掉了,而在这场打斗中,郭巨峡居功至伟。
时间快速流逝着,夕阳已经西下,众人却依旧在道路上前进,得归于他们非常熟悉返回临安城的道路,这才不必点燃火把,照亮前方的道路。
“郭少侠,在离开李府前,我见到你已经把行囊收拾好了,你是打算离开临安城吗?”
这个时候酸辣果冻凑到了郭巨峡的身旁,缓缓的开口说道。
对于此事郭巨峡并不需要做任何隐瞒,很快便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恩施法杖竟然提议,让他以及恒静跟随在郭巨峡身边。
“郭少侠,我心中自知这个要求是非常蛮横无理的!只是徒儿非要如此,我也只能够被逼答应!还请郭少侠见谅!允许这个要求吧!”
恩施法杖脸上直接皱起了眉头,随后颇为诚恳的说道。
察觉到了其中的细节之处,郭巨峡默默点头。
要知道从临安城重新返回之前所待过的城镇,必须要穿过一片荒无人烟的地带,眼下有了恩施法杖还有恒静的共同陪伴,于郭巨峡而言,亦是有益处的。
夜晚时分,众人这才回到临安城的入城口之处。
负责守城的士兵,还以为是此前扬言要对临安城直接发起袭击的那些山贼,真的来了,纷纷高声喊叫,让众人赶紧集结。
这一幕被众多江湖中人看见,不禁开口大笑。
“尔等眼睛都瞎了吗?难道连我们都认不出来了,现在赶紧开城门,至于那些非常嚣张的山贼,他们现在都已经被抓住了!其首领还被郭少侠直接杀死!”
韩板奎赶紧上前,大声的呵斥着城楼上的相关士兵。
要知道在剿灭山贼的过程中,这些官兵便没有出任何一份力,等回到入城口之时,其他同僚却又认不出他们,这不禁让众多官兵自感大受屈辱。
城门被缓缓打开,众人快速进入内城。
得知此事详情后,众多士兵纷纷来到郭巨峡面前,想要亲自感谢郭巨峡,没曾想到却被郭巨峡一口回绝。
“尔等倘若真的想要感谢,那么便做好自身职责!夜间堤防贼人,百日威胁地痞流氓,让生活在临安城内的普通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不必担心受怕!”
郭巨峡非常简单的一番话语,却令在场所有士兵都纷纷低下头颅,心中倍感自责。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郭巨峡却再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向前行走过去。
恩施法杖以及恒静,则连忙快步跟上。
至于其他江湖恒静,他们则纷纷告辞而去。
重新进入李府,这才发现这里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在大厅中端坐着,却又一言不发,现场的氛围分外沉默,甚至有着些许压抑。
看见郭巨峡等人重新回来后,老爷赶紧上前,其他人则连连站起,丝毫不敢怠慢。
因伤留在府中静养的李羡依,看见郭巨峡的人都并没有受任何伤害,双眼中随即闪过一丝失望。
“也怪我太高估了他!那些山贼原本便是身经百战之徒,又熟悉周围的山川地势,这一仗想必也被那些狡猾的山贼躲过去了!苦了李家那只硕大的商队呀!”
李羡依心中认为郭巨峡等人必定无功而返,思绪间,老爷也相当着急的问出了她心中的问题。
“回禀李家家主,城外的山贼势力已经彻底瓦解,他们的成员或被直接杀死,或被直接擒住!活着的那些人都已经被带到官府大牢,暂且拘押起来了!”
郭巨峡坦言道,随即便向老爷告辞。
经过一番打斗,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汗味,眼下郭巨峡正需要好好收拾一番。
老爷呆呆着看着郭巨峡离去,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他刚才所说的话语,至于大厅中的其他人,也同样愣住了。
“他刚才说……山贼的势力已经彻底被瓦解了?”
李羡依喃喃自语,手中拿着的丝帕,悄然间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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