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队伍快速前进,他们手中高高举起的火把,把前路照得透亮。
郭巨峡心中明白眼下再也不用担心密林中是否会突然蹿出一头猛兽,对他发起袭击了。
“李前辈,诸位,你们怎么来了?”
等众人来到眼前后,郭巨峡开口说道,他明白这么大的一大批人马突然来到这里,显然并非巧合。
“此事说来话长!白天的时候这位弟子看见了你被一个可疑之人抓走!那个家伙究竟是谁,他可没伤着你吧?”
李天行应声答道,话语说完,他便赶紧上前主动检查郭巨峡的伤势。
伴随着距离的接近,李天行立刻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赶紧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郭巨峡的身上,竟然被一圈暗黑色的气流紧紧包裹。
紧接着李天行赶紧挥动着手臂,想要帮助郭巨峡驱散这些黑色气流,却猛然发现这些气流更像是从郭巨峡身体内释放而出,而并非缠绕在其身上。
其他前来相助的江湖中人发现不对劲,却并不退缩,反而纷纷上前,无比关切的询问。
“诸位……实不相瞒,被我抓走的并非他人,恰恰就是无根居的领袖一不求!他还强行把无根居的特殊心法种于我体内!这些黑色的气息便是因此而起!”
把众人的脸色全部都看在眼里,郭巨峡并没有选择隐瞒,而是直白的将背后实情说出。
他心里边明白这必定会令众多江湖中人心生嫌弃或者隔阂,毕竟无根居的特殊心法,早已祸害江湖多年。
果然,人群中很快就有人站出来质疑郭巨峡。
“一不求此人已经消失数十年?为何如今又会突然出现,还把他们最为神秘且强大的心法,强行种在你体内?”
说话的是一名高大的男子,脸上有着一条刀疤。
当日他和郭巨峡存在着过节,便用锋利的匕首想要直接把郭巨峡刺死。
没曾想到却弄巧成拙,最终匕首意外的刮过他的脸颊,留下了这条疤痕。
“那人的确是一不求!不过诸位放心,我现在已经把他给杀死了,他就在前方密林处!至于我体内的心法,我无力辩解!”
郭巨峡并不想进行过多的解释,他明白眼下最为重要的并非让面前的江湖人士相信他,而是赶紧将身体内的暗黑色气流全部驱散。
他刚才借助着少林的吐纳之法,保住了体内的经脉,让它们可以抵挡住按黑色气流的持续冲击。
不过这终究并非长久之策,唯有把代表着特殊心法的暗黑色气流全部驱散,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
听见话语,众多江湖人士内心却依旧并不放心,纷纷小声的讨论着,多数人的看法都是必须要与郭巨峡保持距离。
要知道郭巨峡原本并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江湖中纵横多时的相关势力,自然不会选择在此时挺身而出,力保郭巨峡。
“诸位,稍安勿躁!此事既已成定局,我等都不必再去追究!而且本坛主可以用人格保证,郭少侠绝非贪图实力之辈!这一切都必定是一不求的阴谋!”
关键时刻,李天行站立而出,随后高声喊道。
这番话语才让在场的众人纷纷闭上嘴巴,不再多言,内心却已经满怀疑惑。
“你们可真傻!如果郭巨峡有心想要隐瞒,还会让你们靠近吗?日后等到特殊心法大成,再慢慢收拾你们便可!凭借着你们的实力,难道真的可以和无根居的特殊心法抗衡?”
说话的是雷清云,她语气娇嫩,却句句在理,让人无法辩驳。
这个时候郭巨峡向李天行还有雷清云,亲亲点头,借此表示对他们的感谢之意。
他心里边明白在刚才那样的场合,无论自己做出多么有力的辩解,都会被众多江湖人士认为这是在狡辩。
没有其他人果断站出来,替郭巨峡说话才能够彻底震慑住面前这群人。
“无根居,祸害江湖已久!既然郭少侠说他已经把一不求给解决掉了,那么现在还请郭少侠带我们前去一不求的伏法之地吧!我们也好一并辨别他的真实身份!免得郭少侠听信了一不求的一面之词!”
脸上有着刀疤痕迹的男子,眼看着周围众多江湖中人都似乎不太打算深究此事,赶紧再次开口说道。
这一番话语,无疑再次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要知道一不求何许人也,二十年前便已经踏入半步宗师的范畴,眼下二十年过去了,其实力必定深不可测。
即便病入膏肓,却也并非郭巨峡能够对付得了的!
郭巨峡却脸色淡然,他明白打破质疑的最好办法,便是让这些家伙亲眼看清楚真相。
一行人再次走入密林,手中的火把照亮着前方的路。
郭巨峡走在最前边,引领着众人,李天行则呆在他的身旁。
“李前辈,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助我驱散体内的邪气吗?”
此时,郭巨峡小声地问询着。
他已经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依靠着吐纳之法,对经脉起到的保护作用已经越来越小。
听见话语,李天行却相当无赖的摇起了头。
“无根居的特殊心法过于神秘,世上懂得的江湖之人少之又少!这就更加不要说破解之法了!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何一不求要对你痛下狠手……”
李天行叹息道,他明白任何一种心法都有着其强大之处。
眼下郭巨峡虽然依旧保持平静,并没有做出任何歹毒之事,只是这日后……压根没有任何人可以确保。
郭巨峡随即沉默不语,不再问话,默默的行走在了最前边。
“前边的那座破旧木房子,便是一不求的伏法之地!”
继续行走了一段距离后,郭巨峡向前伸出手指,轻轻指向前方。
刀疤男子赶紧冲上前去,他想要找到郭巨峡撒谎的证据,却没曾想到地上真的躺着一人,且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其他江湖中人纷纷跟随,他们中多半和一不求都有过恩怨,自然知晓一不求的面貌。
如此不共戴天之人,即便是化作灰,他们也有认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