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圣疆来人,总觉得不安好心。
几日之后,市井传言闹的沸沸扬扬,两三个百姓都在讨论圣疆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不知道是谁穿出来的消息,圣疆这次来了一个公主,一个皇子,这下可是炸开了锅。
“喂喂喂,你同说了么?一向对我们天元俯首称臣的圣疆派来了一位公主一位皇子啊!”
“这谁不知道啊,就是来和亲的呗!如果细算起来,当今年龄与公主匹配的就只有小王爷和太子了,不知道这个公主会选择谁啊!”
“你当公主是傻啊,要是论将来的地位,那一定是选择太子啊!太子以后可是要继承皇位的,要是圣疆有一位皇后,那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
“非也非也,在当今天元,若是单轮势力的话,小王爷也不差啊!将门之后呢!虽然说现在没有实权,但是威严还在那里,皇上都要礼让他三分,更别提小王爷惊艳的容貌,满腹的经纶,我要是那个,小公主,肯定选择王爷!”
“诶,那你说那小皇子会选择谁啊?我觉得应该是天元京城第一才女!鄙人不才,曾经见到过这个苏家二小姐,果然清水出芙蓉,近些日竟然更加青春清丽,那精美的屋子,啧啧啧。”
“你可别胡说了!我猜皇子要是选择,肯定是苏家嫡小姐啊!那惊艳的容貌,让人见之难忘,再说了,她现在病好了,更加惊艳了!”
这些市井传言,一传十十传百,慢慢就变成了皇上早就已经决定了,要把苏家嫡小姐嫁给圣疆皇子,要让小王爷娶圣疆公主。
春芙把这些话汇报给苏羡月的时候,她正在修剪花枝,一不留神,将一朵开的正鲜艳的玫瑰剪了下来,落在桌子上,花瓣散落下来,纷纷扬扬。
苏羡月微微蹙眉,将手里的剪刀放下,直接上手将玫瑰的花瓣摘了下来,不出一会,她的桌子上就有了一堆花瓣,手心里满是花瓣汁液,花瓣撕碎,惨不忍睹。
春芙咽了一口口水,有一点不太敢看苏羡月,就算是她有一点不太精明,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来苏羡月生气了,而且是十分的生气。
苏羡月自从病好了以后,很少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好像所有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春芙不得不说,她虽然觉得这样坚强的苏羡月让她安慰,因为这样精明的她就不会再被欺负了,但是她却有几分心疼,为什么要让她家小姐遭受这么多呢?她本来应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如今,似乎是因为景修寒的出现,让她逐渐放下了坚硬的外壳,偶尔露出这样纯真的样子,虽然很小家子气,却是那么的纯粹。
“小姐?”
苏羡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将手放下,手里已经满是被捏碎的玫瑰汁液,将她白皙的手指微微染红,玫瑰养美人玉手,却耐不住这样摧残。
“这些花瓣挑好的,做罗汉饼。”
“小姐,外面都这样说了,你还想着做罗汉饼!”
苏羡月微微蹙眉,随手抓起旁边的一个小瓶子,上面的雕花微微刺手,细看才发现这是景修寒不久前让夜楠送过来的,苏羡月看着小药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向着窗外扔出去。
“那还能怎么办?让他去娶她的西域美人吧!”
“是谁要娶西域美人啊?”
景修寒拿着一个小药瓶,穿着一身素色锦袍,长发披散,用一根同色系的锦缎系着,眉眼冷冽,坐在窗边。
苏羡月看到他这幅样子,心里更是憋了一阵火,“你来干什么?你不是要去娶你的西域美人么?都说是前任小公主和亲跑了,如今再一次和亲,算是一段佳话!”
抬手就要推走景修寒,却被对方抓住了手,景修寒微微勾唇,翻窗而进,将女孩子拉倒怀里。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娶那圣疆公主了?”
苏羡月被问住了,是啊,这不就是市井传言么?这些传言本来就是不可信的啊,再说了,皇上还没有下旨,景修寒也没有说要娶,她在这里较什么劲?
景修寒将手里的药瓶塞到女孩子手里,这才放松了眉眼,那双有些冷冽的桃花眼好似在那一刹那温柔了下来,似乎是春天到了,桃花开了遍野。
“好好收好,别在到处扔了。”
苏羡月轻咳,将药瓶收了起来,这次缩在对方怀里,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
“你说那之前的小公主是怎么一回事啊?圣疆之前还有一位公主么?”
“嗯,在之前圣疆有一位公主来和亲,本来相中的人是皇上,只不过那个时候皇上还是皇子,后来小公主却和其他逃跑了,至今未归,天元就放出消息,小公主已经去世。”
苏羡月倒是很喜欢这个小公主的性格,不喜欢就不嫁,说跑就跑,这个小公主的大名她曾经听过,据说是很是惊艳,才貌兼备,所以被派来和亲。
那个时候天元和圣疆关系僵硬,这个公主的出现算是一个机会,所以圣疆决定将他们唯一打完公主送去和亲,帮助两个国家修复关系。
对此,苏羡月是不屑的,用一个公主去修复关系,怎么看都是太绝情,那个公主逃婚是对的,就是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夺走这个惊艳公主的芳心呢?
或许答案其实很简单,只要这个人是真心喜欢小公主,愿意放下一切,只为了和小公主在一起,和她远走高飞,那她就会愿意和他走吧。
毕竟她那些至亲,那些同族,为了和平,为了荣耀,都可以牺牲她。
“对了,那个小公主后来怎么样了啊?”
或许都是因为是女孩子,或许都是因为他们的至亲害自己,她对这个公主格外的心疼,就好像是冥冥之中,她们有什么斩不断的联系一样。
“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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