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所有人都看出来,这让她以后如何立足?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不是这是皇上的晚宴,离开太失规矩,要不然她早就走了!
怡荷直接笑出了声,她非常喜欢苏落柔现在窘迫的样子,让她张狂,有什么好矿的?虽然她很不喜欢苏羡月,但是怡荷也不得不承认,苏羡月确实很好看,是哪苏落柔能比得了的么?
苏落柔从小就要和苏羡月抢,现在的了一个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恨不得昭告天下吧,哪怕她表现的多么清高,心里也是乐开了花,现在我看你怎么开心!
苏羡月有些迷茫,有点尴尬啊,她抬眼看了看身边的景修寒,发现对方正拄着手臂,微微挑眉,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自己,但是她的眼里却没有那么多的开心,苏羡月只能看到一句话,“自己拒绝这烂桃花。”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晚宴。
行吧,别人谈恋爱都是对方吃醋,砍掉自己喜欢的人的桃花,而她谈个恋爱,还要自己解决自己的桃花,她这是什么命啊,可是苏羡月就是喜欢就喜欢这个样子,她乐意。
苏羡月轻咳一声,放下手里的葡萄,没有接过玉佩,而是反手推到了离荒的手里,随后自然的指向旁边,“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要的京城第一才女是她。”
离荒有些懵,看了看手里的玉佩,抬眸看了看苏羡月,又扭头看了看苏落柔,“怎么可能?在场就你最好看啊!”
苏羡月尴尬的笑笑,“先谢谢你夸我,但是你要找的人还真不是我,你真的认错人了。”
“难道天元评比才女的时候,论才华啊,臣还以为只看容貌呢,看来天元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
皇帝倒是对这一场闹剧没什么想法,对于什么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呼他也略有耳闻,但是不甚在意,“爱卿言重了。”
离荒将玉佩再一次交给苏羡月,这一次却是双手奉上,“对不起,唐突了这位小姐,在下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好赔罪的,就把这玉佩送给小姐吧。”
这是又要高些什么?不是都说了不要了么?再说了,这玉佩不是说是她母亲地位遗物么?怎么还随便送人啊?
苏羡月正想将玉佩还回去,却被人拉了拉衣袖,力气也不大,好像是就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在拉她衣袖而已,随后耳边传来一个温柔且轻的声音,“姐姐,收下吧。&nbp;”
随后那人退了回去,苏羡月不动声色的将人挡住,害怕别人看到这一幕,随后接过了玉佩,“谢谢皇子了。”
离荒起身,正好和苏羡月身后的长歌撞上了视线,两个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随后离开了视线,好像两个人根本就没看向对方一样。
苏落柔一脸怨毒的看向苏羡月,都怪这个女人!要不是她,自己怎么可能受到这样的侮辱?明明京城第一才女是她,可是这些人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苏羡月微微扶额,别这样看着她好吧?这可不是他做的,话也不是他说的,这样看着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很无辜好么?明明是坐着都躺枪。
离荒见苏羡月收下了玉佩,这才放下心来,可是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还是没有忍住,“可是我始终是觉得,你才是京城第一才女,是不是当时竞选的时候你没去啊,要不然只要是不眼瞎的人,都知道你才是啊。”
怡荷微微蹙眉,虽然说她不是很喜欢苏落柔,但是现在看苏羡月这么风光,她心里也不舒服,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这皇子是什么意思?当时也有自己,难道说她眼瞎了么?
怡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皇子这就不知道了,苏家小姐不久之前还是一个病人,神志不清,如同一个小孩子,只是这段时间好了起来,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复发。”
离荒有些懵,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这从何说起?不是说是有可能会复发么?可是我看这苏羡月倒是精明的很啊,刚刚的样子完全就是十分精明的人,怎么就变成一个痴傻病人了呢?”
苏落柔扬起一抹笑,好像是并不是很在意刚刚说的话,拿起手帕似乎是有些伤心,再配上她今天的妆容,简直就是一朵刚开的小白莲花。
“皇子有所不知,我姐姐小的时候掉进了池塘,所以大脑受损,一直都不好,父亲心疼她,就没让她学什么东西,希望他只要快快乐乐,健健康康长大就好,这段时间姐姐的病有了好转,可是大夫却说依然有可能复发,这才错过了很多东西。”
苏羡月简直是要个给这个白莲花鼓掌了,这一番话简直说的漂亮,直接把他从一个完美的苏家大小姐,说成了一个病人?这哪里是在为自己开脱啊,这一字一句分明就是在说她的不堪!
什么叫做心疼她不希望她太过劳累?那分明是因为原主从小很厉害,这群人害怕了,这才希望把原主养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什么叫做希望原主健康快乐长大?分明就是这些人一碗一碗说的很好听的补药,将原主变得痴傻,想让原主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这群人分明就是狼子野心!
离歌则是摇摇头,根本就不在乎苏落柔的话语,反而还略带嫌弃,直接起身来到苏落柔的身边,先是扬起一个天真的笑容,虽然被挡住了脸,但是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好像是会说话一样。
“你是什么袋子么?还挺能装的啊?你这么说你的姐姐是在为她开脱么?明明就是在贬低她!你口口声声的为她好,是真的在乎她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将你姐姐的秘密公布于众,真是好狠的心。”
众人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这人简直是太可怕了,好像是在帮苏羡月说话,实际上一字一句字字诛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