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误会了,我是说我有很多话要说,但是我又没有说现在就要说啊,你是不是有点太紧张了,还是说你已经有些期待了?”
慕雅宁看他说话这种贱样,实在是气到爆炸,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一点情面都不留的那种。
上一秒还洋洋得意的秦瀚玥,瞬间疼的龇牙咧嘴,没想到他一直认为弱不禁风的慕雅宁进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踩在他的脚上,正是钻心的疼啊。
他眼眶疼的都渐渐湿润了,就趁此机会,他开始疯狂装惨撒娇来博得慕雅宁的同情。
“宁儿,你看你踩痛人家了,这,这,看见没,都是眼泪呀!”秦瀚玥顺势想要依靠到慕雅宁肩膀上,可是却被眼疾手快慕宏福给制止了。
“大庭广众,禁止举止亲昵,宁儿还是未嫁的黄花大闺女呢,你可不许玷污了她的名声!”
慕雅宁偷笑着看了一眼秦瀚玥,只见他表情越发窘迫,刚刚确实是有点目中无人了,一时间忘记了身边还站着几位长辈。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秦瀚玥现在已经被练就成为了习惯性道歉,不管做对还是做错,只要受到惊吓立马认错。
“看你还敢不敢调戏我了!”慕雅宁背过慕宏福他们偷偷的说着,表情上是得意,心想终于胜过一筹了。
“没事,调戏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那下次我就在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再调戏你呗,你觉得可好?”
慕雅宁像是学了一场变脸一样,脸色忽好忽坏,她只是觉得现在真的有些无地自容了。
“好久不见啊!”那几位老爷带着一帮家中的打手,像是来砸场子一样,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有三分的挑衅。
“你觉得好久不见,那就好久不见呗,怎么今日前来有何贵干?”秦瀚玥就瞧不起他这种狗仗人势的姿态。
“我说过我们还会再来着,只是没想到你们都已经公开加盟了,那既然如此的话,为何却迟迟不肯与我们合作呢?我可以给你们更多的钱,不像他们美女钱都拿不出来。”
“不就有点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高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小心站得越高,摔得越惨!”秦瀚玥和他们之间的明枪暗火已经逐渐开始了。
“你还别看不起我们这点臭钱,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这几个臭钱吗?搞了这么大的阵仗,原来就只来了这么几个人啊,还自命清高,我看你啊,就是自不量力!”
“我们站的高,可是你呢?体验过站在高处的那种感觉吗?”
几个人一唱一和的损着秦瀚玥,感觉自己特别了不起。
别虎他们现在已经有了护师父的那种自觉,并且他们几个人这么说秦瀚玥,立马就不乐意了,本来就粗壮魁梧,站在他们几个人的面前,就显得更加高大了。
“怎么?明明就是你们的不对,还想动手打人?乡亲们快来看,这里有人公开闹事,简直目无王法!”
可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已经看见了刚刚的情形,而且他们都知道秦瀚玥的为人,毕竟都是老顾客,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你们几个啥在这里胡说八道,真当我们眼瞎,可就算我们眼瞎,但是我们心不瞎,明明就是你们那天带头闹事的,还觉得自己受到了委屈,简直是笑话!”
“就是,如果你们不办事的话,就请快点离开这里,我们大家的时间是宝贵的,不能由你们这么浪费!”
“快滚!”
“识相的就快点滚吧,就算真的要动手,我们这么多人就凭你们这几个,还真不是我们的对手!”刚刚那位大哥站出身来,铿锵有力的说着。
“你们简直就是一伙刁民,我要去告你们,告你们无视王法!”
“我们走!”几位老爷气急败坏的带着手下走了,本来他们就不占理,但还要硬生生往自己头上扣道理的帽子,可是这些百姓虽然没有钱,但却丝毫不像恶势力低头。
他们几人气急败坏的来到县衙门口,把击鼓鸣冤的鼓当做是刚刚那些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敲打着。
“你们干什么的,有你们这样敲鼓的吗?我看你们是来闹事的,来人给我抓起来!”衙役才不管他们是谁,是做好自己本职的工作。
果然他们几个是被人架着进去的,“听说你们几个人前来闹事?可确有其事?”每日的升堂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闲杂事,早就让这个县太爷失去了对工作的热爱,他说话总是这样漫不经心。
“大人冤枉啊!我们真的没有要闹事的意思,我们来就是想向你举报几个人,他们目无王法,不把您发布的律例看在眼里。”
“哦,他说怎么个目无王法法?”他好久都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还是挺感兴趣的。
“就是慕宏福带着他的女儿姑爷们在街上大张旗鼓的摆摊,跟前聚集了许多人,他们这种做法,就是没把您看在眼里,您可一定要严惩不贷,不能就这样做罢,以免以后他们更加嚣张!”
“大人,您确实是该杀杀他们嚣张的气焰了,不然怎么树立您的威信呢?”
“好啦,肃静,本官如何去做还用不着你们来教我,先生,告诉他们!”
“县官大人现在已经将不能聚集的律例给撤销了,依旧恢复以往的经营模式,县衙不做要求,只要不扰乱市场即可!”
“您真的不管啦?”
“本官说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你们还有问题吗?如果没有问题就退下吧,今日扰乱朝堂之事就暂时不予你们追究了,但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绝不轻饶!”
静静的等待了几分钟,看他们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他才宣布“退堂!”
几个人怨声载道的从县衙里出来,心情很是低落,顿时有一种上天抛弃他们的感觉,这些日子里他们做任何事都是不顺的,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想要把握住,但就偏偏这么巧,连最后一点机会都给他们剥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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