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罗开
“你这串钥匙,倒是有些别致。”
“确实是不一样了些,这是木质的钥匙,你这边搜到的钥匙是木质的么。”
“你看看吧。”
叶青倒是没有解释什么,直接从那一堆搜出的东西中,挑出一把钥匙。
花暮接过那把钥匙,仔细观察了一下。
那华贵女人身上都是一串,而这小女孩身上只有一把,虽然数量上比她姐姐要少上不少,但这把钥匙就显得正常多了。
这把钥匙不是木质的,经过方才花暮的研究,发现这就是一把普通的钥匙,铁制的,既没有用稀有材料也不是特别样式。
“你这边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没。”很显然,花暮已经认定这把钥匙没有多大用处了。
也许这就是一把,开她自己房间的钥匙。
“我看着,觉得每一样的东西都是很没用的,但仔细观察了后,又觉着有些不一般,所以,你若是非要如此问我,那我自然是给不了你什么答案。”
花暮对着叶青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腹诽,他只是问他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回答得如此复杂做什么。
“你直接说你看不出来不就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来,靠你我是别想了。”花暮的声音带着无奈。
花暮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开始研究起那满地有价值的东西。
“你就这么过来了?”叶青看着花暮这样的动作,有些疑惑。
“有什么问题?”
花暮脸上同样带着疑惑。
“你不守着那个女人,你过来,不怕她醒来,直接跑路?”
“你担心这个?这件事根本连问题都算不上,按照我的力度,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她就会醒了。”花暮似乎还真的仔细思索了一会,才得出这样的话。
“你怎么确定,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按理来说,你无法如此准确。”叶青说得一本正经。
“你别说什么按理来说了,我懒得听,你若是不信,便罢了。”
花暮说完这些,那个叶青果然没有再说什么了,二人开始仔细的研究起面前的这些了。
花暮从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块玉制的令牌,然后他将从笑笑姐姐那搜出来的令牌,拿出来对比了一下。
两块令牌的材质都是一样的,只是上面的花纹不太一样,虽然都是说不上名字的药草,但仔细看来,是很不同的。
尽管这对于花暮来说,只是觉得两花纹长得不一样,,最多做多能看出来这事两种草药,但分不清品种。
可,他却能看懂这两块玉制令牌的质地。
质地是一样的,都是上等温玉,这种玉冬暖夏凉,普通人是不会拥有这种质地的玉,更何况是用来做令牌。
除非这个令牌的作用很大,不然没人会用这样上等的玉,去做一些身外之物。
花暮拿着这两块令牌,心下分辨出,这就是最有价值的东西,他满意的回到那个小女孩姐姐的身旁。
按照时间来看,她也差不多要醒了。
这样,他也能真正研究出,这两个令牌的用处究竟是什么了。
当罗开睁开眼睛都时候,花暮的那张大脸就在她面前放大了,她一瞬间瞳孔放大,但是因着她常年职位原因,她很快就将这种情绪隐藏在眼底。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她的话一针见血,没有多余的废话。
原本花暮还想着,这人定然第一句,会先问:“你们是谁?”
没曾想这女人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问他们想让她做什么。
“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当然,若是你决定你很机敏的话,也可以囫囵随便胡扯一些身份来糊弄我。”
“这些,我都无所谓,但我现在,让你自己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名字。”
花暮早就用自己的外衣做了一条绳子,并牢牢的将她绑住了。
他知道,这个女人有能力,可以用手段将这些绳子弄断,但只要他在这里,一切所有的手段,都比不过他的武力,自然,他也不怕她跑了。
绳子对于他们两个而言,只是一个摆设罢了。
“我是罗开,跟你聊了很久的是我妹妹,罗笑。”说完这句话,罗开没再说话,只是盯着花暮。
“继续。”花暮没什么表情,他的眼睛也一直看着罗开。
他在罗开说话的时候,就一直看着,并且观察这人的表情,他这么做的目的,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可以洞察人心的能力,主要是他要给这个女子,加上精神压力。
有时候,只用很小的一个点,就能让训练有素的人露出弱点。
怎么仔细的瞧着,罗开虽然没有多么惊艳的长相,身上却有种让人信服的笃定,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露出慌乱的表情。
很显然,花暮这一招并未对她起到什么效果。
“古音族,公子可听说过。”
“隐世家族?”花暮挑了挑眉,他的脸上显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
“看来公子听说过。”
“继续。”
花暮的语气很明显,就是对罗开说的话很感兴趣。
“我和笑笑是古音族族人。”
“在我看来,姑娘你还有很多事情不太想跟我说呢。”花暮嘴角微勾,眼神之中带着的却带着危险。
“公子,你的目的,是想离开这里对么。”
“哦~你倒是挺会读人心。”
“但是,我还是得警告公子,这里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到地方。”
“这件事情,不需要你多说,我自然知晓。”
“可,现在我已经按照公子所说的,介绍完自己了,那不知可否知晓一下公子的名号呢。”罗开竟然笑了,笑得很腼腆,看起来跟小姑娘一样。
可这暗藏在平静下的暗潮,只有花暮自己知晓。
他忽然觉得,这个人也许从始至终都是装的,甚至她可能是一直醒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
他们两的对话,一直在叶青的视线下,他听着这不知在想什么的罗开说的话,他觉着这人真是在得寸进尺。
以他对花暮的了解,自然是不可能将这些东西,告知于这危险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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