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多尔衮的认输,在他转身被带上临时水师最大的一艘船只后,一闪而出,给出了一行结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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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字面,孟远看了半天,忽然有些困惑:
为什么抓了这么大一只多尔衮,明明已经可以满额升级了,却偏偏扣下一点不发放,何也?
可惜的是,现阶段行为方式也变得十分怪异,几乎每次都是一闪即逝,完全变成了一个贴布告的人,出来张榜公告一下,立刻隐身,不知搞什么鬼,就好像很怕与自己对话似的!
沉思半晌,四周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官兵,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在一旁军容整齐地静静地守候着。
看到这一幕的不问和尚,心中感慨万千,忽然伸手在阿武身上拍了拍道:
“傻小子有傻福,总算等来了为师为你期盼着的一个可以托付的主家、哦不,不应该仅仅是一个主家――”
“照他这样子发展下去,恐怕以后你得将他当主子了!”
阿武憨憨一笑,摸摸脑袋道:
“师父今天这话说的怎么也夹缠不清了,主家和主子有什么差别,总之以后我兄妹跟定了公子,管他是什么,便终身相随就是了!”
不问和尚摇摇头,气得这次在他脑袋是直接拍了一巴掌:
“傻小子,果然就是傻小子!”
活捉了多尔衮,如此天大惊闻,自然也是不胫而走,凡当下孟远所有已经立足之地,几乎在一夜之间便传遍了整个领地。
毫无疑问,就在多尔衮被严密看护之下,一路送回向阳城,人还未到,捷报便第一个传到了王承恩那里,紧接着就被他跌跌撞撞,又哭又笑地送到了皇帝崇祯耳中。
“皇爷,皇爷,神威将军大发神威,大发神威啊!”
望着又哭又笑,近乎疯疯癫癫的王承恩,皇帝崇祯忍不住皱眉道:
“朕,这耳朵里,现在天天听着的,都是神威将军长,神威将军短。别人说说也就罢了,你怎么现在也成了墙头草?”
“说吧,又怎么了?”
王承恩赶紧抹了抹眼泪,笑着跪倒在地,面朝京师方向连连叩首道:
“皇爷,先帝显灵,敌酋魁首多尔衮,已于昨日被神威将军在大河下游一战俘获,现正往向阳城押解而回!”
什么?
皇帝崇祯根本就不相信,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晌才撇嘴道:
“大伴儿,你是不是也开始老糊涂了?”
“他神威将军再是神威,也不过是一个娃娃将军,能比得过当年的刘伯温、徐达、常遇春,更遑论朕的祖皇爷爷!”
“罢了罢了,你许是瞧朕这几日茶饭不思,来哄朕开心,便不罪你就是。”
话音未落,外面小安子又急火火地长驱直入,倒头便拜道:
“启奏皇爷,向阳城临时大总管关望春呈报皇爷,敌酋魁首多尔衮,已经在新兵连亲自护送下,正式进入根据地境内,现已穿过谷口,他也亲自前往验明正身去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崇祯皇帝虎地站起身,却不防他现在一副孱弱身子,哪里禁得起他这般猛烈运动,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
王承恩、小安子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上前,刚要查验,却被崇祯皇帝一把推开,连额头上撞出的血都浑然不知,强撑着自己就要起身往外跑。
“多尔衮,多尔衮,黄太吉死了,朕吃不到他的肉,现在总算能吃到多尔衮的肉了。”
“哈哈哈,大伴儿,不、不,我朱家列祖列宗,你们看着,朕马上就要将这多尔衮,下油锅,烹炒煎煮,将他吃得干干净净!”
王承恩、小安子一大一小两个太监,只好勉力使出全身力气,搀扶着皇帝崇祯,跌跌撞撞一起向外跑去。
跑到一半,皇帝崇祯忽然想起来,猛然刹住脚道:
“洪承畴呢,祖大寿呢,还有一大帮子叛臣奸党,他们也都捉到了么?”
小安子一惊,赶紧看向王承恩。
王承恩也是一阵苦笑,急忙陪上笑脸道:
“皇爷,神威将军又没有率军打到盛京城,只是在山海关顺河下游的石河,一战擒获多尔衮,其他人自然是不在其列。”
崇祯皇帝愣了愣,忽然满脸通红道:
“传旨,传旨,大伴儿,你速速拟票明告神威将军,教他速速招兵买马,枕戈达旦,早一日直捣黄龙,兵临城下。他拿下盛京那一日,朕,可以打破异姓不封王惯例,直接赏他一个定北王!”
此言一出,王承恩更是一愣,怔忡半晌,方才怯生生道:
“皇爷,你可是金口玉言,乱说不得呀――”
“你忘了,先前在皇宫我们被神威将军神兵突降般救下时,当时皇爷许的封号,你都不作数,现在又跑出一个定北王,皇爷爷啊,这、这从哪儿说起啊!”
崇祯皇帝一想也是,不由得也愣在那里,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重新定夺了。
忽然,闻讯而出的后宫,以周皇后为首的嫔妃、宫女,全都呼啦啦地蜂拥而出,远远近近地在前面跪了一地,望着皇帝崇祯也是又哭又笑跪地叩首道:
“恭喜天子,贺喜天子,我大明血仇,总算可以报偿一次了!”
这话朕爱听――
崇祯皇帝哈哈大笑,左顾右盼道:
“皇嫂呢,太后懿安,这么大喜事,怎么反而不见她来朕面前了呢?”
周皇后连忙拜道:
“回禀陛下,皇嫂嫂前些时就身体抱恙,一直没好完全,见不得风。”
哦,皇嫂病了,她身子骨不是一向时都很硬朗么?
皇帝崇祯眨眨眼,心里惦记着多尔衮,于是一摆手道:
“朕,现在迫不及待要去瞧那敌酋多尔衮狼狈样子,回来再去看皇嫂,你且先照看着。”
说完,皇帝崇祯便头也不回地闯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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