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他表示他既是懵逼,还有一丝丝的生气。
“师兄。”
就当秦彦想要去找人的时候。
李淳风回来了。
他手中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跟糖人,他兴奋的递给秦彦。
“你刚才跑开就是为了给我买这些?”秦彦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李淳风略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觉得师兄这个年纪会喜欢吃这个,昨日我便听一些百姓道,刚那个卖糖葫芦老伯的手艺是一绝,你尝尝。”
望着李淳风亮晶晶的眼神,秦彦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罢了。
虽然他心好累,但他是师兄!
两人还是跟往常一样,一个朝南,一个朝北摆摊。
正午时候,节度使人头落地,彻底结束了一生。
百姓们都纷纷叫好。
节度使家中因有秦彦出面的,并未被牵连,此对于节度使府上下而言,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
县令更是兢兢业业的干实事,很快便得到上面赏识,升官往长安城迁了。
临走之前,他特意去拜访秦彦。
但不知他究竟住在何地,县令几经打听才找到他摊位。
秦彦在城中已经是个有名的小道士了。
众人都道他极其准,比一些老道士还要靠谱。
而且没有系统任务在身,秦彦的收费不像之前那般收八贯八,六贯六等。
“小道士。”‘
县令提着城中上好的糕点前来,他身后的小厮手中还提着许多礼品。
秦彦一看他便知道有喜事。
“恭喜县令大人。”秦彦笑道。
县令将东西放下,他恭敬道“本官有这造化多亏了小道士的指点,您当真是我的贵人啊。”
秦彦笑道“这也是你自己的福报,一世为官本身就是上辈子积福所得。若是你为官期间为百姓着想,干实事,你便会得到百姓真情实意的道谢。这些会汇聚成福德,照应到你的儿子孙辈身上。”
“受教了。”县令听的十分认真,他深深作揖,“本官今后定是会更加恪尽职守,做好自己的本分。”
秦彦满意颔首“县令大人有如此觉悟,甚好。”
周遭还有百姓未走,听两人对话都感慨颇多。
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他们决定回去后也要多多行善事,尽管不会在他们自己身上体现,但是能惠到后辈身上,何乐而不为呢。
秦彦见很多人都受到自己的话语鼓舞,他很是满意的收摊回去。
县令收拾上京。
新的一任则是从他底下信任的属下提拔起来的,也是一个干实事清廉的好官。
一晃很快就到了二月。
是会试的日子了。
秦彦想起洛阳城的蒲林荣,恰好他跟袁天罡还有李淳风也快游历到洛阳城,他们都想去看看。
白鹿书院。
每次各大书院中的学子一起考同一张卷子,蒲林荣都是第一名。
他会试上榜上有名那是一定的了。
之前是他的家世不给力,众人虽然羡慕他才能十分好,但暗地里也会嫉妒都说几句,他家里穷啊。
就算是考上了,也没钱打点。
这路是很难走的。
不料人家双亲从去年就突然发迹了。
先是蒲母靠着好手艺做卤味赢得了整个洛阳城的市场,尽管后续如竹笋般起了许多卤味铺子,但最一绝的还是蒲家卤味。
甚至是许多外地人一来就专门找准蒲家卤味来吃。
那家都做不出蒲家卤味那个味道啊。
不止如此,蒲父也成为了整个洛阳城最有名的工匠。
书院中家世好的人家里还要排队求着蒲父给他们家打造家具,这等造化简直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但又不得不承认。
人家蒲林荣就是再也不用靠着考试拿第一度日了。
相比之下,之前的洛阳城首富之子程隽就显得轨迹突变了。
首富早就被蒲家所替代,蒲家的关系网甚至还要比程家还要多。
两家现在压根是无可比之性了。
那被程儒生纳回去的妾室更是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这可将程儒生高兴坏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了新生儿身上。
甚至是亲力亲为的给他们启蒙。
程夫人赵风熙越来越没有存在感,但她不在乎。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尽管程家大不如从前,但是他家还是十分有钱。
赵风熙仗着钱多经常去找男倌,给程儒生带的绿帽可是非常的彻底。
也幸亏她有个好爹赵县令,否则早就被程儒生给休了。
夫妻两人早就离心,最可怜最大落差感的便是程隽,他的成绩也是一落千丈,从之前位居于蒲林荣后面,现在已经是十几名开外了。
清扬院长虽不喜程家,但他还是爱才。
特意找了程隽谈话,却是未果。
此日,学子们照旧念书。
丙班的学子们许多都在开小差,他们很多都神游,有的则是看向窗外。
丙班的一人突然看到书院门口进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人影。
他不由有些激动。
“丁盛,坐好!”夫子在他神不知鬼不觉中已经站在了他身后,准备给他来一戒尺。
名为丁盛的学子的心思全在看到的人身上,他没好气道“莫要动我。”
他说完后,整个室内鸦雀无声。
丁盛有些疑惑的转头,对上夫子那双充满丝怒意的眼神,他僵住了。
“夫子,你听我解释啊。”
“你给老夫滚出课堂!”
最终丁盛还是没有躲过戒尺的毒打。
“你们知道我看到谁了吗?”反正都被打了,丁盛索性放开了,他小声跟旁桌说道。
“谁?”
丁盛想掉足对方的胃口再说,他察觉台上的目光盯着自己,他一个激动大声说道“秦彦,我刚看到了秦彦!”
所有人都是一愣,就连夫子也是。
秦彦啊!
这个来过他们书院却被当成什么也不会学渣的人,实际上他们所用所吃都是秦彦所制造出来的。
这个孩童深深给他们上了一课。
什么叫做不要狗眼看人低,莫要随意背后议论他人。
蒲林荣得知秦彦回来的消息,一向喜行不于色的他突然站起身往外走,将正在上课的夫子吓了一跳。
“夫子,学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