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喂&nbp;,你过来扶我一下&nbp;。‘‘
华如月冲他吆喝着&nbp;。命令的口吻似乎是在招呼着一个小兵而已。
‘‘没人告诉你求人该有的口吻吗‘‘
子珏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坐在地上,丝毫不准备伸手拉她起来。
华如月一脸懵逼,这是被拒绝了,她瞪了眼他,要不是因为她还不适应这个胖身体&nbp;,她早就健步如飞了,还会在此受这窝囊气&nbp;。
‘‘喂‘‘她刚说了这一个字就被他制止‘开头就不对‘‘
‘‘那个怎么称呼‘‘
‘‘好哥哥,好夫君,好相公,你自选一个‘‘
子珏一连说了三个称呼供她选择&nbp;,期待着她的表现&nbp;。
‘‘极品变态‘‘
华如月听到这几个词只觉得头皮发麻,脑袋嗡嗡作响&nbp;,她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nbp;。叫她打架她会&nbp;,这个她不会&nbp;。
‘‘既然如此,姑娘如此冥顽不灵,那我就先走了‘‘
子珏表情冷淡,这个词他还是听的懂的&nbp;,他伸腿朝前迈着&nbp;,故意越过她身前晃悠。
‘‘好哥哥,求求你&nbp;,扶我一下&nbp;,可怜可怜我这个弱女子‘‘
华如月清了清嗓子,夹着嗓子柔声恳求着&nbp;,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用这么婊里婊气的口吻讲话&nbp;,心中暗想这甜度系数还不齁死你&nbp;。没办法她总不能真的爬回去吧!只好先低头&nbp;。
子珏对此很满意,他走过去在她眼前伸出一只手朝她递过去&nbp;。
‘‘腿不听使唤,起不来。‘‘
华如月坐在地上看着伸过来的手&nbp;,语气不好&nbp;,她如此低三下四求来的就是这一只手&nbp;,屁用都没有&nbp;。
‘‘麻烦&nbp;,丑人多作怪。‘‘
子珏虽然抱怨着&nbp;,却还是俯身抬起手臂搀扶着她的肩膀扶她站了起来。
‘‘不行,腿上还是没知觉&nbp;,走不了&nbp;,你自己走吧&nbp;,别管我了&nbp;。‘‘
华如月被他搀扶着准备向前走着,只是她的腿丝毫没有力气&nbp;,她只能被架着肩膀站在原地&nbp;,寸步难行&nbp;。
‘‘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子珏俯身弯腰弓着背&nbp;,示意她上来‘‘还愣在那里干嘛,过来我背你‘‘
‘‘怎么这么好心‘‘
华如月倒也不跟他客气,一屁股坐到他的背上,俯身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nbp;,双手搂着他的脖子&nbp;,得了便宜还不忘质疑他&nbp;。
‘‘就当我是日行一善,拿你积德了‘‘
她骑在他身上如千金重,子珏费了好大劲才起身站直,,还好他打小练武,筋骨强劲,力气巨大,背俩百多斤的肉不在话下。
“虽然嘴毒了些,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华如月将头靠在他的背上,幸亏遇到他了,可以说他是她穿越以来遇到的第一个朋友,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你家在哪?”
子珏没想到她竟然将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他都能清晰的感到她胸前的一团柔软,随着他一步步的走动而此起彼伏。
“丞相府”
华如月随口答着,这是她脑中浮现的记忆,似乎这个身体的前身是丞相府的嫡女,华如月穿到这里,无依无靠,谁也不认识,只能再次回到丞相府。
“走哪条路?”
子珏看着前方分出来的两条岔路口问着。
“不知道?别问我”
华如月一脸茫然,她刚刚穿越过来,哪里知道走哪条路,似乎连这个地方的东南西北都还分不清。
“你连自己家都找不着,难不成脑子进水了”
子珏无语,以为她是在戏耍他,怎么会有人找不到自己家,如果有,那这个人定是傻子。
“随便你怎么说,我真不知道,你随意走”
华如月也想赶紧回去。
子珏也不再言语,他是真的无奈,这是半路捡了个傻子不成,背着她朝着右手边的一条路走去。
正红色的朱漆大门上悬着黑色金丝楠木牌匾,匾额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丞相府。大门的俩侧两头石狮子把守,石狮子威武雄壮,矗立在门边,栩栩如生。
“这是我家?”
华如月抬头望着门匾上的大字一脸疑惑的问着。
“你连自己家都不认得?”
子珏惊讶的问。
华如月打着呵呵,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子珏也不在纠结,走过去抬起手臂叩击着大门上的把手。
看门的侍卫听到敲门声过来开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大小姐回来了,快去禀告相爷”
看门的侍卫看着子珏背上的大小姐,一脸欣喜,相爷听说小姐落水,可是急坏了,派了好些侍卫去寻。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袭紫色大团花锦袍,袍上绣着鹊衔瑞草的花纹,腰间用着玉带钩。此人便是宰相,他迈着大步走过来,似乎很是急切。
“月儿,你可回来了,回来就好,以后切勿胡闹了”
宰相原本是想责怪她,一开口却是忍不住关切着,毕竟是他的女儿,再怎么样还是血浓于水。
“月儿不孝&nbp;,让父亲担心了”
华如月学着之前这个身体主人的口吻说着&nbp;,这个家里也就父亲还算关心她,只是父亲整日忙于朝政&nbp;,一个月也见不到两次&nbp;,其余时间都是她自生自灭&nbp;。
‘‘月儿,还不快下来,趴在男子身上这像什么话&nbp;。”
丞相见到女儿没事,才反应过来她的举动实在是不雅&nbp;。
‘‘女儿能平安回来,多亏了这位公子相救&nbp;,要不父亲就看不见女儿了&nbp;,女儿早就葬身到河水喂鱼了&nbp;”
华如月一番话说的可怜兮兮,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好不容易挤出来几滴眼泪&nbp;,让人同情不已&nbp;。
‘‘多谢这位公子救我女儿&nbp;,想要何赏赐尽管开口”
宰相打量着眼前的少年,气质不凡,虽然穿了身素净白衣,却掩饰不住身上的贵气,他阅人无数此人绝不简单。
‘‘在下只是恰巧路过,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nbp;,还没找到去处&nbp;。”
子珏不卑不亢,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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