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本王身体抱恙上不了朝,王妃倒是悠闲”
楚辞看她这副神情,火气就旺,要知道昨晚他可是拉了一宿,她怎么能一点愧疚都没有的晒着太阳,吃着西瓜。果然世间唯小女子难养也。
“给我来一块,我最爱吃西瓜了”
白沐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西瓜,低头啃上一口,满嘴的西瓜汁,真解渴。
“咳”
楚辞瞪了老白一眼,被无视继续闷头啃西瓜,他只好发出声音提醒老白。
“西瓜甜”
白沐啃的只剩下一块绿色的皮了,满足的擦了擦嘴巴,丝毫没注意楚辞看他的神情颇有一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本王是让你跟来吃西瓜的?”
楚辞在他耳边出言提醒,这家伙来之前说好的要凶巴巴质问王妃,怎么吃了个西瓜,将正事抛之脑后。
“那个小楚啊,吃人嘴短,你们的家事我就先不参与了,撤了,你们好话好说,千万别动手”
白沐这才想起来他是带着任务来的,要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质问王妃怎么在酒中下了泄药?
楚辞看着老白脚底抹油般的溜走了,好家伙,遛的到快。
“王爷不走是找我有事?”
华如月从摇椅上下来,拿起怀中的一方秀帕擦了擦嘴角的西瓜汁。
“昨夜你把本王折腾的够呛,这下你满意了?”
楚辞阴历着一张脸伸手上前抓去她的胳膊,冷冷的质问。
“快别这么说,容易让人误会”
华如月嬉笑着打掉楚辞放到胳膊上的大手,向后退了一步,和他维持着安全距离。
“本王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如此戏弄本王,可有良心否”
楚辞被她气的半天就憋出这一句话,他本就不善言辞。
“你可拉倒吧!王爷的痴心我是无福消受”
华如月不为所动,只觉得好笑。
“华如月你够了,本王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
楚辞步步逼近,眸中寒星四射。
“要打架吗?”
华如月挥着拳头在他眼前晃着,一双眼睛很是期待,终于有架打了。
“你……你气死本王了”
楚辞拿她是毫无办法,也不在逼她。越过她径直朝屋中走去。
“我要真有这本事,做梦都能乐醒”
华如月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在他身后小声嘀咕着,跟着他进了屋。
她见楚辞正在拿起梨木雕花桌上的酒壶反复查看,她心中一下就明了,他这是在找证据。好在她提前换了酒壶,保准他累死也查不出片刻蛛丝马迹。
楚辞眉头紧锁手中的这酒壶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其中的玄机,他将酒壶重新放好。
心中疑惑同一壶酒中倒出的酒,怎么她喝过就跟没事人一样,本王就坏了肚子,真是邪门。
“这酒壶挺精致”
楚辞见身后有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又没找到她犯罪的罪证,只好临时找了个借口。
“王爷这是化身福尔摩斯搞侦探吗?”
华如月盈盈一笑站在他身后问。
“福尔摩斯是谁?本王为何要化身他”
楚辞纠结在这个福尔摩斯的名字上,听她所言此人是捕快,但凡有名的捕快他都久仰过大名,这名却没听过。
“福尔摩斯是个傻子”
华如月见他问的认真,她也就随便答了下,不过这话后面还有半句和你一样没说出来。
“怪不得,本王没听过这人名号”
楚辞释然,不对,怎么又被她带跑偏。
华如月憋笑,在戏耍渣男的这条路上她是乐此不疲。
“屋里太闷,我出去透透气,王爷随意”
楚辞见她就这样走了出去,他也不在留在屋中。
阳光正好,普照大地。
华如月出了清风阁漫无目的的闲溜达,王府够大,一天都逛不完。
咦!那边小桥流水,看起来景色不错。
于是乎她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木桥上走去,站在桥上低头向下望去,水中清澈可见游鱼,蔚蓝的水,波光粼粼,海天一色。
华如月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番忧伤跃上眉梢。她与啊玉的第一次相见,便是在河水中,他白衣决然,绝代风资,只一眼便惊艳了她的眼眸。
一段吆喝声不应景的传至她耳朵,扰乱了她的思绪,她气得扭头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袭麻木青衣的白沐在桥那边的小亭处泡妞。
“来,来,来,本神医今日不收钱,免费看手相,哪位佳人先来”
华如月仔细一瞧,神医左拥右抱,美人在怀,神医上下其手,还有一粉色百褶裙的女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脸带笑意的伸出手让神医摸着看手相,俩人似乎还都享受其中。
白沐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覆上旁边身着锦缎蝴蝶飘纱裙女子的臀部上,使劲蹭着。
好好的风景被一帮乌合之众给毁了,着实煞风景。等一下,这些女子怎么这般眼熟,妈妈咪呀!这不是渣男府上的那群姬妾吗?这……
华如月若非亲眼所见,还以为神医和渣男是塑料情谊,这般所见连女人都能共享,关系必须铁。
“王妃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楚辞走至她身旁,见以她的敏锐竟未察觉他的到来,她这是被什么事吸引了?
“在看神医泡你的妞”
华如月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意识到说错话了,回头果然看着渣男一脸阴郁的站在那里。
“本王的女人如衣服,弃之如敝屐,兄弟摸摸算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楚辞顺着华如月的目光望去,老白在凉亭中正和自己的姬妾打成一片。他心里并未有多大的波澜,只是觉得被王妃看了笑话,脸色才难看而已。
“看来王爷和神医才是真爱”
华如月乍一听他这话被噎的够呛,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可以理解,玩的女子太多,渣男对女人麻木了,闲着也是闲着,兄弟用用又何妨。
“王妃说的这是什么话,本王可不是断袖,王妃想要本王证明吗?”
楚辞又在纠结她的语言了,真不知道这语言体系如此跳脱,是哪个老先生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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