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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次找错了人,这次找的詹姆斯.瑞恩并不是他们想找的那个,而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害的这个瑞恩听到自己的兄弟都死了以后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本来他还以为自己能回家了,谁知道是米勒等人找错了人,心态瞬间炸裂。
米勒队的几个人本来也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目标任务,当他出自己的兄弟还在读中学时才意识到自己找的瑞恩并不是眼前的瑞恩,他们的心态也崩了。
谁都想回家,这个瑞恩也想,米勒队的人也想,在场的士兵没有一个不想回家的,当他们知道瑞恩可以回家了以后还有些嫉妒,但当他们得知可以回家的并不是眼前的瑞恩时,心里稍微舒服了那么一丝。
人不就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只有一个人能回家,其他不能回家的人大部分人都不会真心的祝福他,就算嘴上着一些祝福和安慰的话语,但心里却完全是另一种感受。
只有一些感同受的人才能理解米勒等人这次行动的意义所在。
累了一的众人在他们控制的镇上得到了暂时的休息,虽然条件不是很好,但总比胆战心惊的在其他地方休息要强。
秦恩在照顾完卡帕佐后,找了一个干燥的角落,随便找了个砖块当枕头,很快便睡了过去,直到亮才被韦德叫醒。
众人收拾好行李,将卡帕佐留在了这个镇上,拜托在这里驻守的士兵帮忙照顾一下,引流瓶的制作方法也教给了这里的士兵。
这东西本并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要看一遍就学会了,留守在这里的士兵弹药也不是很多,米勒等人只是随便补给了一些水和食物便继续朝着纽维的方向走去。
希望在路上能够找到认识瑞恩的空降兵,从而得知他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今倒是没有雨,阳光明媚的,众人穿过树林,看到了一架滑翔机的残骸,附近有不少穿着美军制服的士兵的影。
米勒带着众人穿过滑翔机,只见眼前一片用降落伞和木棍搭建而成的帐篷下躺满了伤员,两名医疗兵正忙前忙后的为这些伤员处理着伤口,只是伤员实在是太多了,这两名医疗兵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
“韦德,秦,去帮下忙。”米勒穿过帐篷,对自己队里两名医护人员道。
“好的长官”
“ok”
韦德接到命令后,跑到最近的一名伤员前蹲了下来,从挎包里拿出绷带和磺胺粉,给眼前的伤员包扎起来。
对于这些轻赡,一时半会死不聊伤员秦恩不是很感兴趣,清创缝合的事秦恩早就做的快吐了,再怎么也要找点有挑战的,比如眼前的这个腿部中弹的士兵。
他的腿被止血带扎住了,但可能是扎的力度不够,或者是出血量太大,以至于现在正慢慢往外渗着血。
扫描的视野下,他的大腿内侧动静脉都被打断了,不知道他的腿已经被扎了多久,保险起见秦恩还是问了一句。
“你的腿被止血带扎多久了?”
那名士兵抽着烟,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消除疼痛,但实际上他们现在感受不到疼痛,因为医疗兵早就给他们打上了吗啡,抽烟只是寻求一个心理安慰。
“没多久,半个时左右吧。”
听到这秦恩稍微放下心来,多给他扎了几针吗啡,然后动手打算把他断掉的血管缝合上。
其实在这种环境下缝合血管并不是一个很好地选择,因为手术结束后的护理工作无疑会增加医疗兵的工作量,使得手术后的他更容易因感染而死,除非是像卡帕佐那样不手术就要死,不然绝对不会有人会在这种环境下进行一个对精度要求极高的手术。
但秦恩似乎选择的忽略了这一点,或者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一点,自从登上海滩后,产生了那种似乎升华了一般的感觉,秦恩每次看到这种稍微大一点的血管断裂都想去尝试将它们缝合在一起,却完全没想到这么做可能不是在救他,反而是在杀他。
“嘿,上尉!”
“有什么事吗?”米勒闻声走了过来。
“我是德温得中尉,隶属于99运兵中队,负责运载300与307滑翔机的步兵,22人阵亡,我着陆是没受伤,副驾驶却死了。”德温得中尉站起为米勒介绍一番现场的况。
“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米勒不解,按理将空降兵全部丢下去后,两架飞机加在一起的机组人员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那么眼前这么多人是哪里来的?
“我们搭载的士兵第一晚离开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我们坠落到这里后,其他士兵三三两两的陆续出现,然后就有军官来把散兵凑成部队,再次出发作战。”中尉无奈的道,他也没想到自己这里无意间竟然成了散兵聚集的地方。
米勒听后也是颇为无奈,但他还有任务在,刚好这里人流比较密集,刚好可以获取自己所需要的报,于是问道:“我们在找一名叫詹姆斯瑞恩的二等兵,101师,506b连。”
“啊,这你可难到我了,这里人来人往的。”中尉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刚好远处走来了一队士兵,米勒指挥着梅里去队伍中问问有没有人认识瑞恩,只是当人群走近,梅里才发现原来是德军的俘虏,他们正双手抱着头排成队被几名拿着枪的美军士兵押送着,不知道要送往何处。
梅里看到这些德国人都忘了自己的任务了,从口拿出一个刻着六角形的项链,对着德国人比划着道:“犹太人,看到了吗,我是犹太人,犹~太~人。”
米勒上尉跟着德温得中尉来到那架坠毁的滑翔机前,之间副驾驶正做着一个头盔上画着一颗星星的长官死在了里面,不由得惊叹道:“星级将军。”
“是的,阿门准将,101空降师副指挥官,有个才提出建议在机舱内焊接钢板,以免地面的炮火伤及将军,但不幸的是他们到空降前才告诉我们。”他走进机舱,靠在卡在机舱里的吉普车,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就像是在开货运列车懂吗?负载过重,地面炮火又猛烈,我为了保持机平衡都快要把手弄断了,脱钩的时候我真的尽我做大的努力了,尝试保持高速以免失速、”他抿了抿嘴唇,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道:“我们像陨石一样掉了下来,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其他的飞机都顺利的降落了,我们......我们就是......我们的飞机太tm重了,草坪湿滑,而且是下坡,22人死了。”他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为了一个将军?”米勒也有些难以置信。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