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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缉拿汤皖(求月票)

  反观近百年,宗主国国立开始衰退,脚盆鸡便立马开始反噬,就像是闻到了血液的鲨鱼,张开血盆大口就上来撕咬。

  由此可断定脚盆鸡人实属于忘恩负义之辈。

  从明治维新开始,脚盆鸡便一直向西方学习,尤其是点到了脚盆鸡学习的对象,例如:某牛,某雄鸡,某鹰等。

  第二,脚盆鸡人有着强大的学习能力,明治维新后,脚盆鸡国立快速提升,甲午一战,更是打败其宗主国,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此后便一直发展其军事装备,已经一跃为世界海军强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东亚一哥。

  且脚盆鸡本身为一个岛国,天然的对大陆充满向往。

  如今对其宗主国的东三省虎视眈眈,在中部对鲁省垂涎欲滴。

  如果再让脚盆鸡得到中部鲁省,通过源源不断的掠夺其宗主国的财富,就能进一步提高其国力。届时东亚将再无他国立足之地,其他等国的在华利益,必将受到严重威胁。

  甚至其宗主国,东南半岛,乃至印度都将会成为脚盆鸡的殖民地。

  第三,如今欧战正打的如火如荼,欧洲列强无法分心东亚,巨大的战争消耗让列强们国力不断损耗。

  而脚盆鸡自从宣布加入协约国后,并未给协约国提供任何实质性帮助,可谓心思不纯。

  只是为了能堂而皇之的接手汉斯猫在东亚的殖民地,壮大自身实力。

  并且脚盆鸡其有能力向欧洲增援军队,却不肯出一兵一卒,反而阻挠中国派兵。

  也不肯同意中国加入协约国,此乃居心叵测之举,甚至有可能在关键时刻反咬协约国一口,导致协约国欧战失败。

  《大公报》是面向整个华北的一份大报,有强大的发行渠道,当这份报纸被送入千万户家的时候,所有看到篇文章的读者均纷纷陷入了思索之中。

  文章中对脚盆鸡的所有分析都是基于事实出发,没有任何捏造夸大的痕迹,由此得来的某些推测就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了。

  各国公使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这份报纸,其中尤其以脚盆鸡,某牛,某雄鸡,某熊反应最为激烈。

  脚盆鸡反应激烈是因为这篇文章踩到了其尾巴上,踩到了痛点之处,而且对其的分析相当准确,与脚盆鸡的未来发展战略基本吻合。

  而某牛,某雄鸡则是对文中脚盆鸡的威胁开始上心,认为这篇文章有很大的参考性和研究性。

  而某熊则是对这篇文章的叙述深以为然,再加上之前日俄战争的失利,不禁联想到,若是再由脚盆鸡安稳的发展下去,那么下一次日俄战争的局势会如何?

  而国内的某些人则是对脚盆鸡又增加了一丝忌惮,有二十一条在前,后有这篇文章的加持,脚盆鸡的危险性进一步凸显出来。

  这也是汤皖第二次进入了外国人的眼中,相比较第一次被《字林西报》侮辱,这一次显然值得深思。

  当脚盆鸡的公使第一时间读完这篇文章后,便立即向某人发起了强烈抗议,言辞极其锋利,言称对两国的关系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要求立刻捉拿汤皖,撤回这篇文章,并且还提出要求登报道歉。

  大头坐在上首的椅子上,看着这篇文章陷入了纠结之中,道:

  “脚盆鸡人要求捉拿汤皖,这件事怎么看?”

  卜五先生看完后,质问道:

  “文章写的极好,对脚盆鸡的分析十分到位,又并无虚构之意,用何理由捉拿呢?”

  “可是脚盆鸡人言辞激烈,大有不抓汤皖,就闹大之意啊!!”大头陷入了烦恼之中,破口大骂道:

  “吃饱了撑着,好好搞他的文化不好,非要去得最脚盆鸡人,那是他能得罪的么?”

  “值此之际,还是缉拿汤皖的好,不要给脚盆鸡人借口,刚好也可以给那帮拿笔杆子的敲敲钟。”说此话的人叫李忠先,时任审计院院长。

  “不妥,现在南方势力咄咄逼人,彩云省的那几个人,已经尾大不掉。况且汤皖此人名声颇好,乃是白话文运动标杆人物。本来国内民众情绪就极其不满,若是在此刻捉拿汤皖,怕是要激起民愤,谁敢担责?”卜五冷静的分析,并且质疑道。

  “可若是不捉拿,脚盆鸡人那边该如何应付?”又有人问道。

  这是一个死结,汤皖就是瞄准了这个时机发表的,并未对国内有任何不当言论,且对脚盆鸡的分析有理有据,无论是从国内的某些人还是民族大义的角度,都没有理由捉拿。

  这乃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既能为这个国家做一些事情,又能顺便赢个赌约,收俩小弟,一石二鸟之计。

  但脚盆鸡人态度强硬,大头要想应付南方那些人还需要脚盆鸡的帮助,一时让所有人都陷入的难处,无从下手。

  大头烦躁不安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椅子就是一脚,怒道:

  “滚Tm边子去!!!!”

  随后对着众人道:

  “赶紧想个办法,应付了脚盆鸡人!!”

  “还是抓了汤皖吧,先安抚好脚盆鸡人。”有人道。

  “我不同意,此事一个搞不好,就要出大事,汤皖抓不得,脚盆鸡人不好得罪,国人就能得罪了?”卜五现在再次质询道。

  大头脸色铁青,来回走个不停,心里既憋屈又无奈,哪还有之前强硬的样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得想个法子啊.....”

  最后还是杏城先生上前一步,道:

  “脚盆鸡人不是说要捉拿汤皖么,捉拿是肯定不能捉拿的,但是可以请来!”

  “请来?如何请?”大头急忙问道。

  “听说他在北大教国际关系,那就以咨询国际事项为由,派人派车请他来,一来可以应付脚盆鸡,二来堵国人的嘴。”杏城先生认真思虑道。

  众人听闻后,觉得这个办法好,两边都不得罪,至少可以往后拖一拖。

  与此同时,迅哥儿和钱玄看到文章后,第一时间就往汤皖家里赶,一进门就看到汤皖正在院子里悠闲的喝着茶,迅哥儿便急道:

  “皖之,你怎能如此糊涂啊,这......”

  汤皖连连示意两人坐下,喝口茶,歇息歇息。

  钱玄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忙问道:

  “脚盆鸡人果真如你所言,有灭我中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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