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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公主遇刺,陈王夜宿花绯府

我在大俞做王爷 江海满山 5768 2024-01-30 13:26

  就在孟一凡四处寻找韩梓墨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公主和穆王的区域,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黑影刚到,就从手中打出一镖,看镖的方向直奔公主而去。这速度,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花绯女侠正好在和别人敬酒也没有察觉,当大家察觉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打出第一镖,只听啪一声,镖打偏了,公主大叫一声,往反方向闪躲。黑衣人又打出一镖,就在此时,孟一凡拿起一只筷子扔了出去,在空中筷子和镖碰撞到一起,镖又打飞了。黑衣人没有打出第三镖,一个健步如飞,直奔墙头跑了。

  这时旁边的禁军统领才喊道,“保护公主,快去抓刺客。”穆王爷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都坐在位置上不要动。先让公主退场。”几名御前侍卫护送公主和穆王离场,现场的节目已经到了尾声,所有的菜肴也都上齐,花溪派门人便开始安排所有宾客有序退场。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讨论刚才的事件。大家似乎都没有看到花绯女侠的表情,花绯女侠,坐在那里流着眼泪。

  所有人似乎都在忙碌,竟然都忘记了这场寿宴的主角,这时孟一凡翻过栏杆,走到了花绯女侠的面前,递上了自己的手绢,“花绯女侠也有如此娇媚的一面,女侠流起眼泪来,还真比那英武的感觉更美了。”这么一说,花绯女侠反而破涕为笑了。

  “你这小厮,没大没小,拿我打趣。”花绯说道,不过话里带笑,没有责骂的意思。

  “花绯女侠不哭了就好,可是把我担心坏了。”

  “油嘴滑舌,你那筷子打的真准,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当年我和他认识就是因为他用一个筷子救了我。不提了,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花绯女侠话里有话。

  孟一凡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皇,如果真如传言,花绯女侠和父皇是一对,那花绯女侠想起的这个人就是父皇无疑了。这还是孟一凡第一次和花绯女侠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近看花绯女侠梨花带雨,确实美不胜收,一时间看的入神竟然忘记了还在花溪府。

  “你看什么呢。”花绯女侠问道。

  “我只是欣赏女侠的美。竟然忘了时间。”孟一凡最善于花言巧语,前面几个妃子似乎都不需要用语言打动,自己的英俊的外貌就已经把他们俘获,花绯女侠虽然已经四十,相貌声音却和二十岁无疑,不由得让孟一凡有种追求的冲动。要是放在现代,这种老阿姨和小奶狗的爱情,一般会不被人看好,老阿姨保持青春的方式无非就是玻尿酸。而放在南江就有所不同,如若你不知道花绯女侠的年龄,和孟一凡站在一起也是一对两小无猜。

  “你这小厮,今天是我寿辰,不和你计较,按年龄,我起码长你二十,以后不得无礼。”花绯女侠嘴上严厉,其实美在心里。

  “我累了,你送我回府吧。”花绯女侠说道。

  “您不住在花溪府吗?”

  “这里是收徒办事的地方,当然不会住在这里。你随我来。”花绯说着,带孟一凡往外走去,府里上上下下都开始收拾今天的晚宴残留,都忙的不亦乐乎,都没人注意到他们。

  出了花溪府的后门,穿过两条小街,不到十分钟的路程,路上无话,两人一前一后便到了一处宅院,宅院竟然没有挂牌匾,花绯女侠轻轻扣了下门,便有下人过来开门了。

  宅院并不大,比起孟一凡在周枣看到的统帅府小了很多,里面布置十分小巧细致,着实显得低调。下人上了茶,二人便在前厅坐下。

  “花绯女侠的宅院怎么没有挂牌匾。”孟一凡问道。

  “我本来就是个极其低调的人,只是这花溪派经历了藩王篡位之事以后,差点就此消亡,后来我便明白一个道理,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让花溪派成为南江第一大派才能保住它的百年基业,南江无论换了什么皇帝就都不敢对花溪派动手。对于我个人吗,我并不喜欢张扬。这次的寿宴也是此次机会宣传花溪派。要放到平常,我都不过生日。”花绯女侠说着。

  “刚才也不知道是何人敢行刺公主。”孟一凡说道。

  “南江治安向来不好,我也是大俞人士,年轻时在大俞习武,后来才来到南江。这南江被行刺的王公大臣多不胜数,都是常有的事。看今天那人的身法,用的是穆王府的金九镖,不知道此事和穆王爷有什么关系。这朝堂之事,我从不过问,江湖门派参与党争并没有什么好下场。”花绯女侠回答到。

  “那刚才女侠为何哭泣。着实让我心疼。”孟一凡故意说道。

  “你这没大没小的,又提刚才之事。我可不是被吓哭的。我是看到你出手那一刹那,想到了我的一个故人,想想这辈子可能再无法与他相见了。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便是和这个故人一起度过的,那是我最难忘的一天。一晃二十年了,今天都是四十生辰了。他早已儿女满堂,我却至今孤身一人。”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解女侠了。”

  “看你的身法,武功也在八级以上,你师从哪门哪派啊。”花绯问道。

  “回女侠,我师父是七侠九剑掌门胡俊波,我和玄武派也学过几天功夫,和洞庭派还学过洞庭真气。”孟一凡说道。

  “听说大俞六大派纷争,打的你死我活,你竟然还从这几大派都学了功夫,真是难得。说道你师父胡俊波,我倒是在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当时还有我的那位故人,我们三人一同练武。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花绯女侠有些惆怅,孟一凡本想继续问下去,看到花绯的表情,便就此打住了。

  “既然花绯女侠和我师父也是相识,以后我便喊女侠一声姑姑。也不显得生疏。”

  “那到可以,也不知道你师父现在可好,我听说大俞的皇帝久病不起,是真事吗。”孟一凡一听花绯女侠的话,便知道她其实关心的是父皇的身体。便说道,“皇帝确实久病,现在大俞太子监国,十分混乱,我师父他老人家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不知道到哪里去云游了。也有人说他去给皇帝找治病的药了。”

  说着花绯又流下来眼泪,孟一凡看到这美人流泪,实在有些不忍,便上去给她擦泪。此时的花绯女侠已经放下了在外人眼里的架子,温柔的像一滩水。

  “姑姑是又想念那个故人了吗?”孟一凡问道。

  “是的,你和他年轻时候太像了。”花绯擦了擦眼泪。“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你是不是贤妃的儿子。你长的如此像大俞皇帝尹文。”

  “这,”孟一凡本来不想暴露身份,他并不知道花绯的详细过去,在这南江是非之地,太早的暴露身份确实对自己不利,可是花绯女侠已经问到这里,又不得不说。

  “你说吧,我本来也猜到一二,我知道你此次孤身来南江绝对不是为了送生辰纲,必然有别的原因,你的身份,我替你保密就是。”花绯给出了一计定心丸。

  “既然姑姑这么说,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并不是贤妃的儿子,我是大俞皇帝九子陈王尹博,父皇病重,废太子密谋篡位,诛杀我几大藩王,现在我陈州和大俞京城已划江而治。此次来南江确实为了找人而来,只是恰好遇上了贤妃的生辰纲大队,我与十三神总镖局素来交好,于是便结伴而行。”

  “怪不得与你父亲如此之像,我也听说尹文九子与他最为相像,你不是贤妃的儿子就好。我也不瞒你,这贤妃年年给我送礼,可是我都看不上,我看不上她的人。你父亲当年为了保大俞的江山选择了贤妃,我一气之下来了南江。从此便再没有联系。我恨这贤妃入骨,如果不是你送这生辰纲,我早把她的生辰纲扔出去了。”花绯女侠一口气道出了当年之事,好像不吐不快一样,说完了顿觉轻松异常。

  孟一凡又和花绯女侠聊了一会儿,按照在现代的套路,女孩子要是约孟一凡到家中喝茶,多半是不会让他走了,孟一凡也想在花绯府留宿,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毕竟和古人谈恋爱还是不能全用现代的套路。不如放到下次再说。于是孟一凡想了个理由,便想离去。

  突然花绯女侠拦住了孟一凡,“我这宅院,连下人都是女的,你可是我住进这宅院后,进来的第一个男人,也不陪我说会儿话,这大半夜的,若没有什么小娘子在家等你,你就且多留一会儿。”听到花绯女侠这么一说,孟一凡顿时觉得晚上有戏,便暗自盘算起来。

  花绯女侠又说道,“我这里有南江皇室的女儿茶,可以永葆青春,我就天天喝此茶,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可以配上南江特有的青城酒,茶和酒交融,味道独特。”

  孟一凡在现代的时候是滴酒不沾的,喝酒容易误事,尤其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虽然自己只是个不出名的小编剧,但是被娱记拍到,肯定也不合适。毕竟他也是和演员混在一起的。花绯女侠提出要喝酒,孟一凡本来是抗拒的,可是美人邀约,此情此景又怎好拒绝。

  下人们都已经睡了,花绯女侠带孟一凡来到自己的闺房,说她的闺房有藏酒,孟一凡心跳猛的加速,按他久经沙场的判断,接下来估计要发生什么。不过那也确实是他想要的。只是这女侠和他的关系有点复杂,到了这个节骨眼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花绯让孟一凡在闺房等她,她去换身衣服,待到花绯女侠进屋已是另一身打扮,一身薄薄的纱衣,微露玉腿,这衣服已无法遮盖花绯曼妙的身姿,此时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已经十分局限,她的美只有天空才是她的极限,此时的任何词藻都显得那么苍白。

  孟一凡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此时已是心跳加速,耳根发烫,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一改往常的淡定,本来还说借酒助兴,看来这些全免了。整个身体已经好像不听他的使唤。

  花绯走到孟一凡身边,她身上散发的清香,刺激着孟一凡每一根毛孔,每个毛孔都已经沉醉的无法呼吸,似乎下一秒就要向花绯发起总攻。

  花绯一个转身,把酒打开了,给孟一凡倒上了一杯,这个时候,酒的存在显得多么的多余,孟一凡一口喝完了一杯,花绯女侠微微一笑,用手指从孟一凡的嘴边滑到胸前,“你急什么,早晚都是你的。这酒可烈,我怕你受不住。”

  孟一凡此时眼里只有这美人,竟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花绯女侠又一个转身,一屁股坐到了孟一凡的腿上,“我喂你喝,”于是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给孟一凡,此时的孟一凡可以说给他一个支点,他可以翘起一整个地球。

  不知喝了多少酒,孟一凡只感觉有人在他耳边吹气,这种痒痒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突然间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真气逆行,似乎要爆发出来。

  那一夜孟一凡把他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醒来已是天蒙蒙亮。看到花绯女侠躺在自己身边,方回忆起昨晚的场面。一时间是又高兴又别扭,高兴的是自己得到了心中的美人,别扭的是美人却是父皇的老情人。反正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吧。二人便又云雨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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