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消息传开,偌大京城大震。
那当朝的皇后,竟也戴上了一块钻石?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钻石永流传啊!
要知道,自盛唐开始,只有一妻者,也就只有当今陛下一人了。
而连陛下这般只有一妻者,都赠送皇后,岂不是意味着,钻石这东西,非是一般的值钱?
紧跟着,一夜之间,钻石价格暴涨。
看看,连皇后娘娘都戴上了这钻石,你还说着东西不值钱?
这东西,价值连城好吧?
又一日,清早。
宁远早早起来,眼看着诸多消息,突然之间……有点懵。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按理说,身处陛下那个位置,是断然不愿意见到钻石这玩意价格暴涨的!
因为这东西是炒作,约炒,价格越贵,到头来,必定会有一大批投资者受损。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玩意,本应再宫廷之中不屑一顾的东西,竟是出现在皇后的手上,跟着价格便疯狂暴涨,直接突破了二百两,一克!
疯了!
彻底疯了!
这是什么价格?
要知道,这玩意本身可是一文不值的,而今价格突然爆炸,翻了太多倍,怎么说都不是不正常的啊!
最主要的是,听说,皇后的手上也戴上了这东西……
这岂不就是揠苗助长?
百官纷纷不悦,先后上书。
只可惜,诸多奏疏来到内阁这边,仿若石沉大海似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怎会这样?”
“为什么啊?”
“为什么连皇后娘娘都戴上了这钻石?不是说这玩意本身就是骗局吗?”
无数人费解,也有许多人懵逼。
这事的转折来的太快,一时间教许多人反应不过来。
连皇后娘娘都喜爱戴这东西,岂不是意味着这玩意的价值……相当不菲?
可这……没有道理啊!
区区金刚石而已,什么狗屁钻石,这东西,本应该一文不值的啊!
要知道,这玩意一开始只是在一些匠人手中补贴瓷器所用啊!只是区区石头,怎就值钱了?
这边无数人骇人与震惊,宁府,宁远也是有点懵的!
不对劲!
这节奏,很是不对劲啊!
无论怎样,陛下以及后宫那边对这东西都应该相当反对的!
因为他很清楚,这钻石本就是一个大骗局,可一旦这东西获得陛下以及朝堂的任何……嘶……那可就不可想象了。
被认可后,这玩意,可就不仅仅是一个骗局了啊!
宁远有点傻眼。
要知道,他捣鼓这钻石的目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在外面囤积一批银两,教诸多诸多在大明外的人多一份收入。
可再回头来看,不对啊,不对劲啊!
说不好听些,钻石在大明这边,只是试水而已,看看这玩意到底行不行,能否推广开来。
而根据诸多反应来看,效果还不错,这也就意味着此物在日后的推行过程中,应该会是稍微顺利一些。
可……可这玩意直接到了天家哪里,而且还被任何……又是什么玩意?
出事啦!
出大事啦!
“这钻石啊,甚是不错!”
“一生只爱一个人!”
“如此宣传,叫朕唏嘘不已啊!”
“朕想了想,这千古君王之中,如朕这般一妻者,一手数之。”
“故,朕觉得这东西有些意思,便卖给皇后了。”
“驸马,你说朕做的对不对啊?”
一侧,传来声音。
紧跟着,众多下人、小厮皆是伏跪下去,公主朱秀荣也忙是见礼,唯有宁远,傻傻的、呆呆的站立,一时间有点懵。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朱秀荣忙是出声,跟着小心推了推宁远。
然,宁远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仍及一副沉思的样子。
弘治皇帝和张皇后走到跟前,摆了摆手,又小声吩咐人准备酒菜,跟着便坐了下来。
凉亭中,三人坐着,不远处便有宁远站立着。
弘治皇帝直接开口:“多久了?”
朱秀荣勉强回答:“半天了!”
弘治皇帝笑了:“好,那就教他站着,任何人不要打扰!”
紧跟着酒菜上来,弘治皇帝小口喝着,看着不远处的身影,面上的笑容越发的开心了。
不多时,他看向张皇后:“皇后啊,你看咱家这驸马,是不是有点傻?”
张皇后有点懵:“陛下,驸马为人机警,可与傻没半点干系的,您莫乱说啊。”
弘治皇帝大笑:“莫乱说?朕偏要说,驸马啊,你说你到底傻不傻啊?”
噗通!
公主朱秀荣忙是跪地,长跪不起。
至于皇后张氏,也紧紧地握着弘治皇帝的手,不住的使眼色。
只可惜,弘治皇帝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的似的,只是定定的看着驸马宁远所在的方向。
“驸马,你倒是说句话啊!”他开口。
“臣遵旨!”
跟着,噗通一声!
不远处,宁远直接伏跪下去,如机械一般:“吾皇万岁!”
弘治皇帝当即哈哈大笑:“谁说驸马有臆证的,看到没,只要朕开口,他还是听得到的!”
四下一阵寂静。
但凡公主府、宁府的人都一清二楚,自家驸马再得知一些事情后,整个人都懵了,如那痴呆似的,站在小桥边,谁说也不管用。
可当陛下来此之后,只是一句话,驸马都尉竟是如回神过来似的,竟……管用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驸马,过来,坐下!”弘治皇帝开口。
跟着,不远处的宁远便凑前过去,端坐而下。
“来,陪朕喝一杯!”弘治皇帝提及酒杯。
宁远仿佛踟蹰一下似的,也提起酒杯,跟着一饮而尽。
这一幕,看的公主朱秀荣直接傻眼了。
这……什么情况啊?
她小心的拍了拍宁远,可宁远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如那机械似的,半点不动。
“秀荣,你说话不管用吧?看为父的!”
弘治皇帝大笑:“驸马,给朕笑一个!”
宁远似乎思考了一下下,跟着:“嘿嘿,嘿嘿嘿!”
竟是笑了出来!
这一幕,直接是看的张皇后和朱秀荣一阵呆愣。
什么情况啊?
啊?
这驸马都尉,如木头似的,他人谁说话都不管用,唯有陛下开口才能驱使?
啊?
这还是那个驸马了吗?
“来来来,驸马,随朕喝一个!”
弘治皇帝抬起酒杯。
宁远又机械似的提杯,言简意赅的“干杯”两个字后,直接一饮而尽,跟着……又呆坐着,如没有灵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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