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会的暗网,这可是让人垂涎三尺的。
牛叉到什么程度?
当然,在互联网不是很发达的现在,暗网更多指的是暗市,这里面什么都卖,只要你出得起价格。
唐刀的the savior就缺少一成熟的渠道。
阿尔.帕西诺最辉煌的,目前已知的恐怕就是将一枚飞鱼式反舰导弹!
这是硬通的法国货。
这个导弹拥有舰射、潜射、空射等多种不同的发射方式,而除了潜射型版本外,飞鱼导弹全可以接近音速在接近水面5米不到的高度飞行但不接触水面。飞鱼导弹在1980年代开始正式服役后,历经过许多实战经验,是一种整体性能评价优异的反舰导弹系统。
第一次公开于1968年,飞鱼导弹是由欧洲著名的军火制造商法国航太所开发制造第一位订购的客户是法国海军。空射型am39于1972年首次试射。潜射型于1979年公开,1981年中由agosta号潜艇试射成功,1923书网m40于1981年初开始生产,第1000枚导弹于1990年10月递交给客户。
这都是有编号的!
而这老头子能从这一千枚中还伸手捞了一枚,或者说是他直接从厂家进货?都是谜。
他这枚导弹卖给了狗大户,并且用来击毁了一架低空飞行的阿帕奇!
这也算是他比较牛的手笔之一了,至于为什么会被其他人发现,当然是因为他有时候忍不住吹,或者说是炫耀,年纪大的人都有这个毛病。
阿尔.帕西诺这脑子中顿时就天亮了。
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唐刀从一开始表示的强势,其实就是对自己利益的窥视。
但这反对的话刚到嘴边,他脑海中就闪过7.7亿美金,这对他来说确实是笔救命的买卖,谁知道那该死的股票竟然套住了,他的资产每天都在蒸发,他想要退出来,但那损失让他感觉到心疼,他只是还在忍。
阿尔.帕西诺的表情全部都落入了唐刀的眼睛中。
“不可能。”老头子拒绝的倒是干脆,可这手要是别抖,也许就表现的更加坚定了,他说完后,还往上扯了下毯子,眼神若有若现瞥着。
唐刀低着头,双手一拍大腿。
“行吧!既然阿尔.帕西诺先生这样说,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时间也有点晚了,我得回去早点睡觉,我想,我们会再见面的。”他站起来,在老头子诧异的目光中伸出手去,后者的身体不适合伸手,他就直接抓住对方的手,然后晃了几下,还留下个笑容后,礼貌的告辞离开。
安德里耶夫也是点点头。
这一行人退出后,顿时这卡座就变得空荡荡许多。
“先生,安德裂的鼻梁断了,还有外伤比较严重,也许还有脑震荡,具体的要医院陈检查再说。”格里高利在旁边很恭敬的弓着腰,这是把话送进对方的耳朵里,像是生怕竟然到阿尔.帕西诺,这声音还是刚刚好。
“混蛋!”阿尔.帕西诺终于是开声了,这忍不住心里的愤怒就先骂了句,然后想要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砸,但他发现自己的手臂却是不听自己的话,这怎么样都举起不起来,医生说他的肌肉在萎缩,这轮椅让他身体的机能在迅速蜕变。
可是当这手真的一时半伙举不起来时,他这心里的慌张和惊恐只有他一个人能敢拒绝的到,他不能废!
咣当…
终于是忍受不了,阿尔.帕西诺直接就动手将烟灰缸和酒杯拨在地上,碎了一地,格里高利等人都不敢抬头,就是这么低着,耳朵边传来对方那疲惫的呼吸声。
话不能多!
言多必失。
而且像这种枭雄,根本不需要对方去安慰。
果然,等这砸完之后,阿尔.帕西诺的性情冷静了许多,深吸口气,这胸口一起伏,看了下在舞池上的热场组,最后收回了目光,他现在就算想,可这身体不允许,又有什么意思呢?
“扶我回去吧。”
格里高利忙走到轮椅后面,推着他,朝着门口走去。
刚到外面正好看到唐刀一行人上车,后者在车上看到他,还专门把玻璃拉下来,还伸出手,朝着阿尔.帕西诺挥了挥手,这脸上还带着笑容,然后把手伸回来,“开车吧。”
安得里耶夫坐在旁边,嘴上叼着雪茄,不解道,“阿尔.帕西诺不会离开希腊吗?”
“一个伤残的老头子能去哪里?”唐刀笑着,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慎重,“当然,你觉得他会舍得那7.7亿美金吗?他的资产被冻结的厉害,而且,我听说几个所谓的情报机构正在搜索他的证据,对他的悬赏可也不便宜,他这要是死了还得住监狱,那才是笑话呢。”
跟唐刀合作的好处在于。
他们能给与他合理的官方身份!
唐刀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聚集了人脉,当然阿尔.帕西诺也可以办到,但唐刀年轻,这就是优势。
安德里耶夫也不过四十多岁,财团中最年长的应该算是比尔.克莱门斯了,他的年纪就接近60,但在现代来说,这也是壮年。
而阿尔.帕西诺则是有七八十岁了。
乌克兰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像是想到什么,“不过,今天那个安德烈我看他的样子不会善罢甘休…”
唐刀这身体一坐直,往舒服的靠背上一靠,昂着头,“那就当个死人好了。”
“这件事要是查到我们头上…会很麻烦。”安德里耶夫也赞同弄死对方,但也有点吃不下这后果,双方只是卡在个节点上,安德烈说白了就是狗,打一打人家也许看你不爽,但你要把这狗杀了,以主人阿尔.帕西诺的脾气,要是不给你来一子弹,以后还怎么让小弟服气?
他见唐刀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虽然好奇,但对方不想说也不会去多问。
只要“乖乖”的坐着这里看对方的手段就行了。
…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恢复意识的安德烈躺在病床上,咬着牙,瞪大眼,满脸通红,他现在就是很不爽,那个该死的亚裔的眼神让他感觉到耻辱!
他要撕碎对方,把他的头打进胸腔。
旁边的医生都吓得不敢上前,只能看着他抓着病床两边不断的晃着,而旁边马仔们也是安慰不住,在旁边急的团团转。
“要不,给他打点镇定剂?”一旁的医生小声介意道,看到马仔们望过来,忙说,“如果这伤口再次裂开,那受伤就会更严重,要尽快处理伤口。”
几个马仔一听,这话也对,一盘算,点点头,跟着陷入魔障的安德烈道了声歉,然后对着医生说,“快拿镇定剂。”
“这就来。”
医生推着针管,将里头的气体放完后,就走过去,对着安德烈冒出的手臂青筋注射进去。
没一会儿,他就安静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