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不愧是大佬,姿势都摆好了。
等狱警呼叫支援冲进来的时候,唐某人已经蹲在地上了,旁边阿维德在撕心裂肺的惨叫着,而那布鲁尔则是害怕的吞了下口水,看了眼唐刀,满是不敢相信。
法克!
自己就坐了几年牢,外面的亚裔已经这么凶了吗?
阿维德最终还是被送去了医院,这么重的伤监狱里可治不好。
而唐刀则是被关进了更偏僻的单人间,而且,为了防止他爆发,将手铐等加重,甚至减少他跟其他人就餐的可能性。
“白痴!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你还把他跟其他人一起就餐?”
穿着法警衣服,肩膀挂着三颗星,剃着短寸头的格罗佛蹙着眉不满的看着自己的下属,他是整个巴黎大地区的狱警头头,什么人物没见过,嚣张几十年的连环杀人案他都能治的服服帖帖,可在面对唐刀时,也是觉得棘手,因为前者已经废了,而后者还有钱!
他比下属们更知道,这个亚裔是军火生意起家,而且还是欧美财团的重要首领,这种人,可不单单只是因为他说了1亿美金悬赏能够形容其身价的,就像是钻石,它本质就是烂番茄臭鸟蛋,可没办法呀,有人稀罕它,它就值钱了,同理,有人稀罕唐刀,他就贵了。
“以后把他跟其他犯人的就餐时间和放风时间分开,还有,不用让他参加任何活动。”格罗佛沉吟了下,还是觉得这方法比较靠谱,站起身,从桌子后绕过来,刚要站到窗户口,但想了下情报部门的事情,还是犹豫的远离,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特意绕了个大圈,走到下属面前。
身体微微前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不希望再发生什么事情!”
格罗佛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任何脱离计划之外的变故对于他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
“我明白。”巴士古监狱狱长连忙点头,也就是他们词库匮乏,要不然就来一句nmp,那阿维德紧急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说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他这张脸恐怕是废了,而且以后吃饭最好要嚼碎,那种坚硬的东西也不建议吃。
一想起阿维德的惨样,就算是他身为狱长都有点心底冒冷风。
那个亚裔真特么的狠,阿维德这下子胆子都快吓出来了。
……
高卢最高法院收到了一份从鹰酱传来的传真。
上面写着,他们希望将尼古拉斯.唐交接给美方,后者保证,对方将会受到应有的审判。
根据双方的有限引渡条款,其实不包括将在己方重大且恶劣的犯罪嫌疑人,也就是说,如果法国方面拒绝了,唐刀就只能呆在巴士古。
可…他们有这个脾气吗?
一战时期是法国继拿破仑后的最重要吹逼素材,几乎扳平了二战的糟糕表现。
一战中法国之顽强,一反人们对一战的刻板印象:帝国主义狗咬狗战争。法国有大量国民坚定地认为这是一场复仇战争,收复普法战争中失去的阿尔萨斯洛林,那时候世界惊呼。
法爹救我!!
艹,法爹,国会老爷们抠门,求爸爸支援!
法爹求收留,求换装。
等等这种很“过分”的要求,那时候他是老大,可这老大飘了,在决定后来几十年地位的二战中,他彻底变了,法爹变成了乳法,没有人能在法国投降前征服他们!
当然,这些都是梗,但不得不说,因为高卢雄鸡在二战中稍显拙劣的表现,让他们在后来的世界格局中逐渐被超越,他们也很努力,奈何…世界大哥不可能再是他了,就连所谓的日不落,现在都要收门票费了。
所以,当世界新老大鹰酱叼着雪茄,将一张传真丢在桌子上,看着他,“老弟!跟我混的有个小摊贩被你给抓进去了?快,给爷爷我放出来,然后再给我好吃好喝的供起来,等我让人来接他,你听不听话?”
高卢雄鸡原本还能挺脖子的,现在呢?
他们很纠结,到底要不要把唐刀交出去,之前他们明确拒绝过波士顿财团的意思,只是那时候大家都愿意扛下来,因为都知道这财团就是尼古拉斯的,可他们其实更忘记了一点,在面对利益的时候,财阀更为护短,你们在挑衅资本家!
所以,正当他们准备用拖计,先托一阵子再说时,一则消息从北美洲传来,鹰酱最为依靠的小弟墨西哥则宣布对法国欠他们大约为1100万美金的债务进行催收,并且希望对方在一个星期内缴纳,否则将会申请仲裁。
这让骄傲的高卢人感觉到了被威胁的愤怒,他们不是没有这些钱,只是他们讨厌这样被催收,但就在次日,墨西哥表示将这债务卖给了华尔街的秃鹫基金,后者做的生意就是从中赚去利益,这让法国佬开始紧张了,华尔街开始下场,那问题就不对劲了。
果然,华尔街开始大规模收购高卢的国债,开始用资本对他们的市场进行进攻,而这虽然卑鄙,但却没任何办法,他们只能够憋着,甚至希望停手求和,谁能在这个时代单独的对抗华尔街?
这场大战很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他们想来想去,能让华尔街动怒的难道是那个亚裔尼古拉斯?
也只有这个可能性,财团集体下的游戏规则不是其他人能够修改的,唐刀再怎么说,也是波士顿财团的领头人,不,现在应该改成了thesavior―a财团!
以单单自家公司命名的财团,这简直是少有,或许过个百年,更应该称呼为财阀了,当然了,那时候救世主还在?
华尔街的人恐怕是这个星球最懂金融危机和金融战争的人了,他们不止一次靠这种手段拿到自己的利益,这样的冲击之下,高卢内部的反对之身日益高涨,如果德斯蒙德还活着,他一定是个坚定的反对者,可他死了,死在固体毒素之下,而这还没算完,在他死后的三天内,他的妻子和狗也相继死亡,是在家里,冲进抢劫犯把他们给打死的。
是的!
抢劫犯!
最起码他们被抓的时候,是这样承认的。
他们终于在这时候感觉到了尼古拉斯的棘手,可强硬的人依旧强硬,因为他们不能后退。
“我们难道要向罪犯投降吗?!他杀了弗劳尔,而弗劳尔是什么身份你们也知道。”有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站起来说道。
“他只是个代理人,佐拉先生。”下面持有不同想法的人就是反驳道,“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可你觉得损失的经济能够回来多少?”
“再找一个?我们培养一名代理人是要花费很多精力的,你难道给我找一个吗?”佐拉眼神不善的盯着说话的人,他身为鹰派头头当然必能看到低头,甚至就连软声都被认为是耻辱。
而那名跟他对话的则是鸽派成员。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觉得可以直接找,比如…在监狱的尼古拉斯,我们可以让他代理我们的生意。”
什么!
鹰派和鸽派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
“厄斯金,闭嘴,你个败类!”
“厄斯金先生,请不要乱说…”
“厄斯金,你是个叛徒!”
此起彼伏的骂声没有让对方认怂,反而一本正经的说。
“只有接纳敌人,这个世界才会和平。”
我靠。
好有哲理的话。
充满了后现代主义风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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