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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塔巴宾顿带着头盔,上面挂着夜视仪,手里持着法玛斯自动步枪,这是装备给伞兵部队的武器,全枪长757毫米,这长度非常适合巷战,每个人配备了0.5个基数的子弹,大约也就是50发左右,装满了5个弹夹!
每个登上“河马”,他都会拍一下对方的肩膀,竖起大拇指。
这是两台伊索托夫设计局的tb2-7a涡轮轴发动机,完全能够承载起34人的重量。
艾伯塔最后一个爬上直升机,这舱门都不关,他抓住头顶的扶手,“先生们,请把你们的x蛋藏好,我们要起飞了,别让它吓坏了!”
在下面担任引导员的雇员,半蹲着,两手竖起大拇指,带着耳麦和墨镜,把手朝着斜上方一甩!
直升机飞行员敬了个礼,拉起拉杆,涂刷成沙漠色的河马卷起风就起飞。
为了运输这20个人一共起飞了五架运输机,还有6架挂满全弹的雌鹿护卫,根据战场需求,为了减少伤亡,唐刀还用两架米―26悬挂2辆t-72主战坦克直达战场!
这种坦克非常适合低程度的冲突,而且其反甲比较突出,在摩加迪沙这种地方,你只要不集中用rpg,被摧毁的可能性还是很低的,而且,这是后勤支援部队,主要是帮忙突围,他可没打算用自己这么点人去消灭艾迪德。
那这点钱完全不够。
站在操场,唐刀眯着眼,目送着直升机编队离去。
上帝保佑。
…
“枪榴弹!目标,左,平房,狙击手!”格兰特嘶吼着,靠在残垣断壁中大口呼吸着,捂着左腿,就刚才他被那平房的狙击手给点了,大腿不断的冒着血,但幸亏没有打在大动脉上,要不然现在只能等死,从手臂袋中拿出包纱布,用牙齿撕开,在受伤上两寸用力的将纱布绑住,吞咽了下口水,这满脸的汗水,也许也掺杂着冷汗。
听到他的吩咐,一名海豹六队队员拿出一有点粗的榴弹,塞进发射器中,冒着头观察了一番后,抬高枪口,对着目标就来了一发。
噗噗噗…!轰!
这威力可不小,号称:“单兵迫击炮”一发过去倒是炸出个坑来,那平房本来就摇摇欲坠,现在底盘更不稳,直接就散架了,里面躲着的武装分子也被掩埋当中。
格兰特抖着手,这是神经颤抖去换弹夹,可摸了摸,手一顿。5个弹夹全都用光了。
没子弹了!
“长官,我们没子弹了。”从耳麦中也传来队员的声音。
他们的目标是斩首艾迪德,除了必要的武器弹药外,其他能轻的尽量轻,大部分子弹都放在车队中包括手榴弹等,也幸亏他们围着一大楼等待救援,要不然肯定被四周的武装分子给涌没了。
这光肉眼可见的就是几千号人!
上帝难道抛弃了他最可爱的信徒吗?
格兰特有点悲哀,要是真等到了最后一步,他就只能投降了。
在美国,没有明确规定投降条件。唯一类似的官方规定只有《美**人行为准则》,而且这一准则是针对被俘虏的美国士兵――只是被俘虏。下面是相关条文:
第一条:我绝不主动投降。如果我是指挥官,我绝不在我手下仍能抵抗的情况下让他们投降;
第二条:如果被俘我将以可行方式抵抗,我会尽一切努力逃跑并帮他人逃跑。我不接受敌人的假释和优待;
…。
当然投降最常见的四个条件:一是没有子弹了,二是没有干粮了,三是联络中断了,四是突围不了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是意大利士兵一样,会因为找不到撬棍而投降。
格兰特虽然这么想,但如果真的做了,那…对于军人来说也是耻辱。
他喉结上下一滚,很绝望,地面悍马车队的支援是支撑不到了,对方能自己突围就很不错了,这种情况下,希望在哪里?
突突突突…
忽然,急促的像是机枪声炸起,格兰特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架“大苍蝇”俯冲下来,叼在“嘴上”的机炮对着下面扫射!
“雌鹿”。
“飞行战车”或“krkdil”?
刚才那声音显然是机头下炮塔上安装一挺2.7毫米四腔机枪,这都能把人给活生生打碎了,而且雌鹿上还悬挂着有4个挂载点,格兰特亲眼看着一发导弹冒着浓烟冲下来,把一两层楼给夷为平地!
“嗷嗷嗷!”
这守在里面的海豹成员原本气氛都低落谷底,弹尽粮绝心里难免有异想,但就在这时候,一架雌鹿以“救世主”的姿态俯冲下来,并且给以对方打击,这很能提高信心的。
下面的武装分子也是乱成了圈,被打懵了,这哪里来的直升机?
但反应过来后,一名黑人指挥官就叽里呱啦的指挥着武装分子击落,扛着rpg就轰,雌鹿见状拉高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这果断的让所有人诧异。
“我们基地有雌鹿吗?”格兰特转头问向队员。
“我们从来不用毛熊的东西!”一名黑人队员义正言辞的说,“他们的武器太粗糙了,怎么可能有。”
格兰特眉头一皱,“那这是从哪里来的呢?”
“长官,济海基地消息。”通讯兵是跟着指挥官走的,时刻给他汇报最新情报和消息,“基地支援无法到达,不过会有一支雇佣兵前来支援我们,帮助我们突围。”
有援军!
这是他们作战三个多小时后,唯一听见的最好消息。
管是不是雇佣兵,只要特么能突围就行。
格兰特这脑海中先想到的就是那个亚裔,好像他的公司距离这里最近,他沉吟了下,“收到!”
…
“下,下!快下!”
“河马”停在一处干净地带,当然干不干净这雌鹿说了算,不干净用导弹洗一遍不就干净了吗?
艾伯塔巴宾顿指挥着雇员下机,20人呈小组战斗队形朝着包围圈薄弱点插进,刚好看到那离队的雌鹿回来,他就低声骂了句。
“这帮该死的俄国佬,一定是喝醉了!不,肯定是喝醉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大胆子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