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击神器!
这有汽车拉着最好,没骑车小推车也行,实在没有放地上也能发射,如果连发射装置都没有,那用几节干电池跟两根铁丝也能点着,如果这还没有,就用打火机.
如果打火机都没有,那你特么还玩个屁,找个地方自己挖个坑埋了吧.
阿尔瓦.彭斯盯着他们,瞪大眼睛,屏气凝神,颇有些羡慕,这可是重家伙,这一枚炮弹的价格在中非地区都飙到两万美金一发!
这倒不是吹牛,在索马里有一种
“海盗交易所”,就是说如果你无法出海,但你可以压点东西,比如子弹,或者枪械。
然后根据收获,再给你分红,一般抢到一艘大船,赎金是两百万美金,曾经有个叫做肯尼特兰的女人,丈夫出海死了,但家里有两枚rpg的炮弹.
她就将这炮弹给在交易所得一火比较牛掰的海盗,然后那帮人也给力,抢了一票大的,后来根据价格两枚炮弹作价7万,分红到四十万美金!
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所以,这个交易所有时候也是武器弹药真实的价格场。
这几管子的107火箭弹最起码也得有十几万美金,阿尔瓦.彭斯要说不羡慕是不可能耳朵,他打子弹还要在意抠抠搜搜,对方就已经用炮了,但他想不明白,用上这武器,他们赚什么?这不是赔本的买卖吗?
在阿尔瓦.彭斯多想的几秒中,那107火箭炮“咻咻咻”朝着远处轰去,他连忙爬起来,单膝跪地,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的火力点看去,一阵杨灰,看不出什么,但那火力点明显哑了,而前面己方也有人大声欢呼着。
在炮弹面前任何防御工事都是渣渣,何况能被列为游击神器的107炮更是因为杀伤力猛烈而闻名于世。
阿尔瓦.彭斯趁着这个火力点被拔掉,一下子就跳起来,拿着卡宾枪,弯腰迅速前进,还不忘记跑几步就做出战术动作,这种高强度的运动果然是年轻人才能玩的,而且没有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根本搞不动。
战术动作到如今,已经演变成了单兵素养的重要因素之一,每个动作都是前人在子弹和鲜血下积累的,已经是最完善的了,但前提也是要有体力,这也是为什么团长会产生退休的念头。
人,是会老的!
“快!把备用武器抬上来。”
看到制高火力点被炸了,在后面的少尉就忙喊,地上还在哀号的士兵都不管,现在就是重新稳住,缺口绝对不能让他打出来,但那帮雇佣兵可不是吃素的,一名长相凶狠,满脸络腮胡,类似盎格鲁撒格逊人的大汉,端着把赛特迈阿梅利机枪,该枪使用5.56×45毫米北约制式枪弹,实际上是一款轻型突击机枪,最主要因为它轻便、紧凑,携带方便,可用于冲锋作战的最后阶段,所以,还算是有市场。
尤其是雇佣兵许多机枪手特别喜欢西班牙货,虽然这国家日暮西山了,但工业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客观性的,这大汉身上挂着弹链,戴着一副墨镜,浑身肌肉都随着后坐力抖动,面部肌肉也在狰狞,等打光大约两百发子弹后,他从自己工装裤边沿的小袋子中掏出个手雷,一拉引线,手臂使劲一挥。
完美的抛物线!
以及,完美的爆炸声。
那少尉的呐喊声顿时戛然而止,其他人趁着这时间,终于朝着奈廷格尔镇中心冲锋!
狄亚格.哈桑听到士兵的汇报,气急败坏,咬着牙,拿起桌子上的奥地利神枪斯太尔mpi69冲锋枪,将头盔带上,吆喝着参谋,反冲锋!
现代战争也不会缺少冲锋这一说法,不过当这一特质发生在非洲部队身上时,就很少见了,但这也是第3团的特色,向死而生!
当然也有些人停下脚步,这些大多数是他的同学,他们没有义务为了索马里去死,只是站在原地,将怀里的投降信给拿了出来,这些都是狄亚格.哈桑允许的,他们看着跑出去的狄亚格,眼神里闪过点愧疚。
毕竟,这时候丢下战友是一种很耻辱的行为,但在尊严和生存面前,他们选择了后者,这无可厚非。
外面的枪炮声以及嘶吼声震耳欲聋。
那扎伊尔督军的十万美金约定可是能够让人热血沸腾的,阿尔瓦.彭斯端着卡宾枪,抬手射击,不敢跟大部队太近,很容易被集火力。
他眼尖,就看到有几个穿着整齐军装的黑人从一处民房中出来,他顿时就看到对方肩膀上的星星,这眼睛一亮,是几条大鱼呀,他这忙解下手雷,朝着对方就丢了过去。
三四秒后,轰然一声!
全部都扑街了,阿尔瓦.彭斯还不放心,端着枪一阵扫射,先打死再说,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过去,这一锁子下还能活下来?看到那肩章,上校?眼睛一亮,连忙将肩章扯下来!
“非常感谢您,先生,一路走好。”
……
下午17:11分,奈廷格尔镇被彻底攻破,数万人冲了进来。
当然,情况很混乱,抢夺战利品,扎伊尔的督军说了,只要胜利,这些都是属于他们的,当然也有些人在寻找指挥官,只要拿到对方的肩章,这肯定有额外的钱可以拿,但翻了一圈,除了些尉官外,都没看到校官,他们也只是认为狄亚格.哈桑跑了。
吐了口唾沫,表示无奈后,加入了抢夺的队伍当中。
晚上16:25分,扎伊尔对外宣称,已将重镇奈廷格尔镇收复,并且打死第3团上校团长狄亚格.哈桑!在新闻发布会上,展示了他死亡的照片,以及肩章,顿时就吸引了一大批的闪光,这可是重要的新闻,这标志着,索马里所谓的远征部队被打残了。
蒙博托在新闻发布会上,毫不掩饰的自己嚣张和得意,“让那帮索马里人滚扎伊尔!我们要报复,打到摩加迪沙!”
“砰砰砰!”
远在摩加迪沙的哈桑将军就没有那么冷静了,他砸碎了自己心爱的瓷瓶,在办公室里不断的咆哮着,虽然第3团被歼了只有两个营,还剩下一部分因为没有聚拢,侥幸逃离,但他的侄子死了,这让他心疼不已,但更多的是诧异,这奈廷格尔镇为什么说破就破了?
不是最起码还能坚持两三天吗,到时候反包围对方,还能一举拿下对方,可现在…第一混合师完全没有包抄到位,而其他支援也不见踪迹,哈桑感觉火冒三丈。
他撑着桌子,气喘吁吁,红着眼,他知道这肯定里面有变故,谁最希望狄亚格死?
巴兹尔?
还是自己的几个儿子?
或者…那个亚裔?
现在都没了,自己手里的王牌彻底的被打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