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乌鲁皱了皱眉头,朝刘闲抱拳道“他说,他说拐走那敦的是汉人,还,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刘闲思忖道“汉人吗?”随即对马铁道“把他带下去吧。”
马铁应诺一声,命人将那个花剌子模人带了下去。
刘闲思忖着来回踱着步。孙仁忍不住气愤地道“这些蛮夷肯定是胡说八道!我们汉人怎么可能做那种无耻的事情?”
刘闲笑了笑,问乌鲁“堡垒中有几支商贾?”
乌鲁抱拳道“一共有三支。都是昨天晚上到今天抵达的。”
“之前有商贾经过吗?”
“五天之前有两队商贾经过此地。”
刘闲思忖片刻,对乌鲁道“去把那三家商贾的负责人给我带过来,我有话问他们。”
乌鲁应诺一声,快步下去了。
孙仁忍不住问道“大哥难道是怀疑这些商贾诱拐了花剌子模人的那敦?”
刘闲道“我听说在罗马帝国那边,奴隶买卖是合法的!而且一个漂亮的处子在罗马帝国境内可以卖到很高的价格!可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商人逐利,难保不会有人禁不住利益的诱惑干出诱拐人口的事情来!”
孙仁怒道“若真有人胆敢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我定要活剐了他!”
不久之后,乌鲁领着三个商贾模样的人物进来了,从左往右,依次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一个强壮的中年人,以及一个干干瘦瘦面有不满之色的中年人。
乌鲁朝刘闲抱拳道“他们三人分别是那三家商贾的负责人。”说完便退到了一边。
三个商贾看了一眼刘闲,那胖胖的中年人和壮硕的中年人立刻朝刘闲拜道“草民拜见大人!……”而那个干瘦的中年人则态度傲慢地质问道“你是何人?凭什么传我等问话?”
孙仁、典韦眼见此人胆敢如此无礼,不禁勃然大怒,当即便要发作。
刘闲却抬手制止了他们,打量了那个干瘦中年人一眼,问道“阁下气势不小啊!官府例行公事传唤你们,难道你们不该配合吗?”
干瘦中年人冷哼一声,傲然道“凭你,还不够资格!你可知我是何人?”
刘闲很好奇,问道“不知阁下是何来头?”
干瘦中年人傲然道“我乃乔家管家的亲信!得罪了我便等于得罪了乔家!而得罪了乔家便等若得罪了主公!”瞥了刘闲一眼,冷笑道“得罪了主公,你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刘闲呆了一呆,哈哈大笑起来。
干瘦中年人呆了一呆,他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他还以为自己这番话说出来,定可让对方胆战心惊,立刻行礼道歉呢!
回过神来,大为恼火,喝问道“我所言有何可笑之处?”
刘闲收住了笑声,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把自己当成了皇亲国戚的家伙,调侃道“乔家?主公和乔家有什么关系?”
干瘦中年人以为对方是不知道主公与乔家的关系才发笑的,冷冷一笑,傲然道“量你这塞外小官,也不知道洛阳京城之事!
实话告诉你吧,乔家老爷子乃是主公亲自任命的国学院副院主,而主公对于我们家两位小姐那也是有情有义,两位小姐不久之后就将成为主公夫人,此事在洛阳人尽皆知!
你这个无知小官竟敢得罪我,你可知,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失去一切!”
刘闲大感意外,他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谣言,他会把大小二乔收入府中?这从何说起啊?
干瘦中年人见刘闲发呆,还以为他害怕了,傲然一笑,用命令的口吻对刘闲道“速速开关,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这小吏磨叽!”说完便转身离去。
然而走到门口,却被两个黑衣队的士兵给挡住了。
干瘦中年人勃然大怒,转过身来冲刘闲喝道“你还敢拦我?!”
刘闲笑道“我为什么不敢?”
干瘦中年人呆了一呆,怒喝道“我看你是不想当这个官了!……”
刘闲走到堂下,调侃似的道“我能不能当这个官不用你来操心!不过,你如果不配合我,我现在就会让你后悔,你信不信?”
刘闲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开玩笑一样。
干瘦中年人瞪着刘闲,一脸恼火的模样,然而对方不吃他这一套,他却无可奈何了。
刘闲扫视了三人一眼,问道“你们商队之中,哪一家带着花剌子模的少女?”
肥胖中年人和壮硕中年人齐齐看向了那个干瘦的中年人。
干瘦中年人没好气地道“此事与你何干?”
刘闲看了他一眼,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是你诱拐了花剌子模的少女了?”
干瘦中年人没好气地道“什么诱拐?我无非是买了他们准备运去罗马贩卖而已!”
刘闲问道“我国律法规定,不许贩卖人口,你难道不知道吗?”
干瘦中年人怒道“他们又不是汉人,我为何不能贩卖?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哎哟!……
干瘦男子突然惨叫了一声,原来是孙仁气不过他竟敢如此跟大哥说话,奔上前去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干瘦男子捂着脸颊,整个人都被打懵了,终于反应过来,暴跳如雷地吼道“反了!反了!你们竟敢打我!你们活得不耐烦了!我要去告诉老爷,告诉小姐!……”
孙仁一把拔出宝剑抵住干瘦男子,冷声道“你再敢说一句,我现在就杀了你!”
干瘦男子骤然看见寒光闪闪的宝剑抵住了自己的胸膛,满腔怒火顿时烟消云散,咒骂的话语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来。
刘闲道“把这家伙带下去关押起来。”两个黑衣队士兵立刻上前将干瘦男子架起拖了下去。干瘦男子回过神来,立刻叫骂起来“你好大胆子!我一定要去告你!你会后悔的!……”
刘闲扭头对乌鲁道“乌鲁,带人去把他手下的商队及所有货物全部带过来。”
乌鲁抱拳应诺,立刻下去了。
刘闲不经意间看见孙仁的眼神中流露出促狭的神情来,立刻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当即正色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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