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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见死不救(4000)

曹操喊我去盗墓 我知鱼之乐 9611 2024-01-30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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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了左慈的话,张梁审视的望着二人,似乎想通过二人的眼睛来看穿他们的内心,从而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可惜这两只老狐狸的演技同样十分在线,如何会被张梁轻易看出破绽。

  实际上,此事若是换做吴良。

  他可能会选择暂时搁置这个问题,继续去办自己要办的事情。

  反正此刻局势已经完全掌握在了张梁手中,不管那令蛊虫蛰伏的铃声究竟是什么,对他都不会造成什么特别的影响。

  但张梁却似乎对这个问题十分执着。

  或许是因为之前刚吃了严陆的亏,觉得人心隔肚皮,仅仅掌握局势还不够保险,必须要再掌握蛊术才能够令自己安心?

  又或是他已经对严陆的蛊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决定要将蛊术占为己有?

  这种可能性倒是很大……

  吴良想到了此前在幻境中发生的事情

  在严陆掏出铜铃使用蛊虫胁迫左慈之前,张梁虽然没有似对待那些兵士一般直接将严陆杀死,但每次出手也都是凌迟一般毫不留情,那是他一定是对严陆起了杀心的,只是想教他尝尽千刀万剐之苦之后再咽气。

  可当严陆掏出铜铃使用蛊虫胁迫左慈之后,张梁夺走了铜铃便没有继续攻击严陆,甚至默许左慈与吴良等人将严陆带出了幻境。

  面对一个试图暗害自己性命的奴子,张梁自然不会大发慈悲。

  那么他一定是有需要严陆活着的理由,而这时的严陆还能有什么理由教张梁暂时不取他性命呢?

  貌似除了不希望他死的太过痛快。

  便只剩下了他的蛊术。

  毕竟这种邪术操控他人的效果极为直观,不仅能够防止下人叛变,亦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操控上司,实在是居家旅行、安身立命之神技,张梁这样的人动心自是情理之中的事。

  正当吴良如此想着的时候。

  “吴公子,你此前亦在现场,你以为那令蛊虫蛰伏的声音应是几声?”

  张梁终于想起了一直在旁边假装空气人的吴良,回过头来开口问道。

  “呃……”

  吴良一愣,回过神来拱手说道,“回张公的话,当时情况十分复杂,小人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不过在小人的印象中,严管事与左仙师说得好像都不太对,小人记得那令蛊虫蛰伏的铃声应是比激发蛊虫的铃声略短,因此不应该是六声,也不应该是五声,而应该是三声或两声。”

  好嘛。

  三个人说了三种截然不同答案,张梁自是更加难以判断。

  不过吴良却是丝毫不担心,他知道自己说的是对的,就算张梁最终没有任何意外的试出了答案,也只会认为他们三人之中最老实的便是吴良。

  “呵呵呵呵。”

  听完这话,张梁已是摇头笑了起来,如此笑了片刻之后才道,“你们三人可真是教我开了眼界,看来不给你们些颜色瞧瞧,你们是断然不可能老实的,既然如此……”

  说到这里,张梁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目光依次在吴良、左慈与严陆脸上划过,声音阴沉的说道“我很快便可分辨出你们谁说了实话,谁说了谎言,不过现在你们已经失去了反悔的机会,谁若对我说了谎言,便用一条手臂来赎罪吧!”

  说着话,张梁竟已经将那个铜铃亮了出来。

  他真要摇铃?!

  吴良不由的精神一振,然后在心中疯狂的反奶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张梁看起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做出如此失准的举动吧?

  虽然他并没有看到严陆对在场所有的兵士都下了蛊的画面,但总该会想到严陆既然给左慈下了蛊,又将这门邪术隐藏了这么多年,那么便也有对他下蛊的可能性吧?

  何况就算真要这么做。

  吴良觉得张梁也应该提前逼迫他、典韦还有左慈吞下蛊虫吧,如此不管是谁对他说了谎,所有人都要一同承担蛊虫的折磨,自然也更加稳妥。

  何况他还特意留下了三条蛊虫……

  所以。

  张梁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些吴良都能够想到,他会想不到么?

  还是说张梁还有其他的想法?

  下一刻。

  “铃铃铃铃!”

  张梁已经如吴良所愿摇响了铜铃。

  吴良心中大喜,简直比在后世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惊喜,这简直就是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的好事。

  如此静静的等待了三秒钟之后。

  “啊……”

  严陆的身子忽然一颤。

  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面色已是一片惨白,脸上的青筋也随之暴了起来,皮肤之下正有什么东西在四处游走。

  正常来讲。

  他现在应该满地打滚,哭喊着向张梁求饶才对。

  但除了最开始的一声痛叫,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张梁,似是在等待张梁出现相同的症状。

  结果张梁却依旧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并未出现任何异样。

  “狗奴子,想不到你竟如此能忍,你恐怕是在等待我也被你那蛊虫折磨的满地打滚吧?”

  张梁接下来的话打破了严陆的幻想,同时也打破了吴良与左慈心中的期望,“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在数月之前便已经被一位高人看出被下了蛊,也是那时,我体内的蛊虫便已经被引出杀死了吧?”

  “?!”

  严陆闻言身子又是一颤,脸上随即浮现出惊愕与绝望之色。

  而吴良与左慈亦是颇为意外。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答案,难怪张梁竟真的敢摇动铜铃进行尝试,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蛊,并且已经祛除了蛊虫。

  “不过那时我倒没有想到此时竟是你的手笔,最近几个月也一直在暗中调查蛊术的来源,可惜始终一无所获。”

  张梁接着又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笑道,“直到方才我见到你用蛊术胁迫左慈,再见到左慈将这阴蛇蛊吐出来见到原型,方才确定那蛊虫也是你所下,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狗奴子你说是不是啊?不过好在我早留了个心眼,将有关这处秘境的一件关键事物进行了封锁,确保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人能够活着靠近那间石室,你自以为是害了我便可独得其中的异宝,殊不知若果真害了我,你也只能困死在这幻境之中,你终究还是漏算了一步啊,哈哈哈。”

  通过张梁的这番话,吴良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张梁果然掌握了应对这处“迷幻阵法”的手段,并且还瞒过了所有人,的确比一般人多了些城府。

  不过。

  就算张梁自认为自己算无遗漏,貌似也还是漏掉了另外一件颇为关键的事情,或者也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情……

  只见在张梁那自得的笑声之中。

  谷&ltspa&gt“哎呦!”

  “啊……怎么回事,我的肚子?”

  “疼死我了,救命!”

  张梁身后的那群兵士已经出现了与严陆相同的状况,他们不似严陆那般心中还有指望,因此也根本不可能忍受蛊虫给他们带来的痛苦。

  仅仅是一瞬间。

  那些兵士便已经无法握住手中的兵器,一个个如同虾米一般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口中不停发出痛叫,有人更是已经开始疯狂的打滚,竟没有一人能够幸免。

  “啊!”

  “救命啊,我受不了了!”

  “为何如此……”

  他们承受的痛苦正在不断加剧,所有人的面目都变得狰狞起来,眼睛通红甚至快要凸出来,一边打滚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两只手几乎疯狂的在身上用力抓挠,哪怕抠掉了指甲也不自知。

  “这?!”

  张梁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应该说他完全没料到严陆竟会如此的丧心病狂,居然对所有能够进入这处秘境的兵士全都下了蛊,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干出来的事。

  难道蛊虫就这么不值钱么?

  他可听此前为他驱除蛊虫的高人说过,这种“阴蛇蛊”豢养起来相当不容易,养蛊人向来都是有的放矢的。

  因此张梁料到了身边有人想害他。

  但却无论如何也料不到身旁的这些兵士居然全部都被严陆下了蛊,这个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但凡是一个没病的人,你说你给这些个上不得台面主不了事的兵士下蛊做什么,你他娘的到底是有多闲?

  与此同时。

  “吴、吴公子……”

  虽然张梁没有被蛊虫制住,但严陆依旧立刻察觉到了可趁之机,连忙强忍着痛苦试图向吴良传递自己的想法。

  不过他能够看出来的可趁之机,吴良又怎会看不出来?

  严陆才刚刚开口的时候。

  典韦便已经在吴良的带领下飞快向张梁冲杀了过去,如今还有行动能力的人就只剩下了张梁,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掌握局势的机会,吴良又怎会轻易错过。

  “你们……大胆!”

  张梁亦是很快回过神来,见典韦与吴良向他猛冲过来,立时拔出了腰间佩剑意欲反抗。

  然而快要冲到张梁面前时。

  冲在前面的吴良却是猛然一个横移给典韦让开了道。

  典韦则十分默契的补位而上,此刻他的双手已经各自从地上拎起了一具尸首,就那么轻松的挥动了一下手臂,两具加上一身甲胄恐怕得有小两百斤的尸首便一前一后向张梁狠狠砸了过去。

  面对这两具迎面砸来的尸首,张梁手中那柄佩剑自是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可是此刻他想再躲开已经来不及,只得尽可能的向后退了两步,挥动着佩剑试图抵挡那两具尸首。

  只可惜没有足够的力道,那柄单薄的佩剑甚至连兵士身上的甲胄都无法刺穿。

  “嘭!”

  仅仅是第一具尸首便已经将张梁的佩剑撞的歪向了一边,张梁自己也那被典韦附加了怪力的尸首撞到了腹部,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接着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

  “嘭!”

  第二具尸首已是接踵而至。

  张梁终于再也无法抵挡,被那具尸首直接撞的仰面倒在了地上,非但佩剑脱了手,还被那具尸首压在了下面。

  “混账!”

  张梁惊骂了一声,依旧挣扎着试图从那具尸首下面爬出来。

  下一刻。

  典韦已经飞身而起,接着重重蹋下。

  “咔嚓!咔嚓!”

  “啊――!”

  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骨骼断裂声,张梁亦是暴发出了一声几乎快要穿透秘境穹顶的凄厉惨叫,甚至瞬间盖过了那些正被蛊虫折磨的兵士们的叫声。

  只见典韦这两脚,竟是精准无比的踩断了张梁的两条小臂,只这一击便令他失去了反抗之力。

  而与此同时。

  方才横移到了旁边的吴良亦是喝了一声“左仙师,我劝你老实待着,莫要自讨苦吃!”

  只见不知何时,吴良手中已经多了一柄沾血的刀。

  此刻吴良正用这柄刀指着不远处面色阴晴不定的左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吴良的思路无比清晰。

  典韦一定会废掉张梁,而严陆此刻正被蛊虫折磨,那些兵士亦是正在承受蛊虫带来的痛苦,如今唯一还能够自有行动的便只剩下左慈一人。

  因此只要盯紧了左慈,便可全盘掌握局势!

  “……”

  面对吴良的警告,左慈本来心中还有些不屑,但看到吴良的眼神以及典韦的手段,他最终还是明智的选择了服从。

  与此同时。

  “吴、吴公子,我受不住了……速速摇动铜铃三下,便可暂时令蛊虫蛰伏!”

  严陆眼见局势发生了反转,意识连忙强撑着对吴良喊话,此刻他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甚至连牙都咬断了一颗,可见这个家伙正在承受怎样的痛苦。

  “呵呵。”

  然而吴良却是充耳不闻,甚至连头都不曾回一下,只是语气淡然的对典韦说了一句“典韦,将那铜铃塞住收起。”

  “诺!”

  典韦应了一声,低下身子从张梁身上扯下一块布来塞住掉落在地的铜铃,很快收入怀中。

  “吴、吴公子,你打算见死不救?!”

  严陆方才醒悟,面色惊惧。

  吴良岂止是打算对他见死不救,他这是打算教他与那些兵士一同被蛊虫折磨致死!

  见此情景,左慈暗自腹诽起来“他娘的,也是个硬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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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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