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睡了解缙女儿,你夸我是好圣孙?

第16章 朱棣:都是误会,看开点

  光是听到这四个字,就已经让人想象到那种血腥的场面。

  只有挨过刀剑,才知割肉有多痛。

  而且有六枚弩针,那不得割六次肉,还是在身体不同的地方!

  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

  “带朕去看看!”

  朱棣一时间也考虑不了这么多,跟着纪纲去了太医院。

  在这个时代,根本没什么麻药。

  所以刚踏入地方,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痛不欲生的哀嚎声。

  “轻点!轻点!”

  朱高煦咆哮怒吼。

  御医却显得束手无策:“汉王殿下,割肉之事再轻也疼啊!”

  “您咬着牙关忍忍,这是最后一枚!”

  就这种痛,即使用药把他给迷晕了,那也能将人立刻痛醒。

  外面的人看到朱棣到来,想要行礼却被朱棣无视。

  他径直走进内部,就看到里面一盆盆的血水往外送,

  再往前进一些,映入眼帘的便是承兑带血的纱布,以及朱高煦身上的千疮百孔。

  这怎一个“惨”字了得,可谓触目惊心,令人胆寒无比。

  只听哐当一声,最后一枚弩针取下。

  落入水中,血液化开,又染红一盆。

  “汉王殿下,弩针已经取完这些伤口,这些伤口上药之后好身体养,不是之后就可结痂。”

  御医也拿着帕子抹了一把细汗罕。

  对于他们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挑战?

  往往这种程度的伤,战场上未必都能见得!

  朱高煦没有回应,因为他感觉自己要疼死了,躺在床上面色雪白。

  御医嗯继续包扎,却忽感背后一凉,回头一看,朱棣不知何时矗立在门口。

  高大威武的身影,带着一阵与生俱来的威严,寒气逼人,摄人心魄。

  “微臣参见皇上!”

  御医诚惶诚恐,朱棣摆手道:“无需多理,先给汉王疗伤!”

  生死一隔间,朱高煦也恍惚听到朱棣的消息。

  “爹,您来了,儿臣拜见……”

  他咬牙想要起身,朱棣冷声道:“行了,躺着吧。”

  王忠识趣地将椅子推到床边,朱棣顺势坐下,顺手从盆里捡出那枚弩针,

  明明还不过一个指节,却在顶端有三个月牙式的倒刺。

  如果强行拔出来,那就相当于二次伤害,伴随着大出血,恐有性命之危。

  “哼,小小弩针,虽不足以致命,却恶毒至极!”

  朱棣将那东西摔在盘里,心中又气又郁闷,目光再度落到朱高煦身上:“说说吧,为何半夜会出现在太孙房间?”

  “又为何要对他持刀相向?”

  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日,姚广孝给自己的提醒。

  朱瞻基现在太过耀眼,很容易招人嫉妒。

  他还说让自己多操心一下家事,难道是在暗示朱高煦有图谋不轨之心?

  朱棣的问话已经极尽为委婉,如果按照纪纲所汇报。

  是个人都能本能的想到,不对的时间出现在不对的场合,做着持刀相向之事,这不明白要刺杀吗?

  但凡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朱棣会毫不犹豫地认为他是刺客。

  可是,他还是想给朱高煦一个解释的机会。

  一瞬间的心慌,朱高煦却忽然皱巴着一张脸,反倒委屈起来,哭嚷着大叫道:

  “爹!这都是误会,儿子是想要保护他啊!”

  “昨夜听到有刺客,便出门查看,发现刺客朝东宫方向而去。”

  “我一路尾随结果跟丢,正好追到朱瞻基住处,担心他有危险,便进去看看。”

  “之所以拿刀,那是为了防止刺客突袭做出的准备。”

  “谁知那小子非但不领情,甚至将我残害至此……天理何在呀!”

  如果不是他现在身受重伤,朱高煦高低得来个撒泼打滚,将自己的演技发挥到一个新高度。

  “当真?”

  “爹,他是我的侄子,我还能杀他吗?”

  “我若想杀他,又何必要冒这种风险,用如此卑劣手段?”

  这话直接叫朱棣无言以对,不等他细作纠结,朱高煦继续道:“爹,我一番好心结果落得一身伤,您得为我做主吧?”

  做主?

  朱棣脸色紧绷,怎么个做主法?

  他的伤势朱瞻基弄得,难道是要把朱瞻基抓起来,责罚?

  先不说朱瞻基也是受害者,而且这本就是误会。

  经历次课的事情,朱瞻基没事已是万幸,现在还要让朱棣来惩罚他?

  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朱棣轻叹一口气,轻轻拍打朱高煦的肩膀安抚道:“老二啊,朕知道你这次受了委屈。”

  “不过这事终究是误会,咱们共同的敌人是刺客而不是自己人。”

  “你既然想着要保护职责,说明也是不想让他受伤的,朕如果惩罚他,才是辜负你身上这些伤。”

  “你先好好养伤,把身体养好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事情你无需操心。”

  “当然你放心,朕一定会全力捉拿刺客,为你讨回公道!”

  不是,您这明目张胆的偏心有些过分了吧?

  这就是道德绑架,思想绑架!

  朱高煦有苦说不出,但为了维持自己仁慈二叔的形象,又不好跟朱棣叫板。

  所有的苦硬是被他咽回喉咙,朱高煦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爹说的对……”

  “行了,你先好好养着,回头朕再来看你。”

  朱棣离开之后,转眼就到了朱瞻基这里。

  一个人的小院,推开门是一股特殊的酒香气。

  院中落叶零散,朱瞻基独自坐在树下饮酒,显得十分雅致。

  “你二叔都被你伤成那样,你还有心思喝酒?”

  朱棣蹙起眉头,说话间已经落到朱瞻基对面。

  这酒实在是太香,香的让他忘记了严肃,忍不住偷瞄一眼。

  “这酒香味独特,是什么酒?”

  朱瞻基浅笑道:“这是孙儿自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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