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殿下?”沐晴愣在了当场。
“现在可以请我坐坐了?”
感受到身份地位的悬殊,沐晴逐渐冷静下来。
面前的男人不是靠着自己身份就能请走的人,所以她还是很务实的。
沐晴默默地绕过李怀安,将房门关上,然后才说:“太子殿下请坐。”
李怀安坐下后,沐晴又给他倒水,礼节倒是挺不错的。
乘着倒水的机会,李怀安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位长安第一的花魁。
简单看看,倒是瞧不出过分的惊艳来。
或许是刚刚起床,未施粉黛,头发还有几分散乱,脸色也有些憔悴。
但无可否认,这是一位绝色美人,只是状态不好没有显示出百分百的艳丽。
也正是这幅病态娇柔的样子,更容易勾出男人心中的保护欲,用人见犹怜来形容不为过。
但对李怀安来讲,他更喜欢让这样惹人怜爱的女人在自己的怀中哭泣,让她对自己卑躬屈膝。
就像一开始对待李师师那样。
李怀安就是这样的人,在没有感情之前,绝不会因为女人的外在露出任何怜惜。
但在有了感情之后,对待女人就是没有原则的百般温柔。
李怀安捏着下巴,心里暗暗嘀咕:“不知这位沐晴姑娘对自己的处境有没有清晰的认知呢?”
“殿下请用茶。”
一杯茶推到了李怀安的手边。
李怀安没有去碰茶杯,而是笑盈盈地把手伸了过去,在沐晴姑娘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上轻轻一摸。
沐晴像触电一般,身子发颤,赶紧后退了两步,蹙眉道:“太子请自重!”
李怀安站了起来,皱起了眉头:“请问沐晴姑娘,本太子如何不自重了?”
“男女授受不亲!沐晴是清倌人,不是娼妓!”
“你要是个大家闺秀,说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本太子任打任骂没有怨言。可姑娘身在青楼之中,身子太干净了会不会不太好?”
说着,李怀安上前一步。
沐晴继续后退,表情越发紧张:“殿下别碰我,我是清倌人!”
“听姑娘这语气,似乎觉得清倌人就比楼下的娼妓高一等对吗?那你觉得太子的地位更高,还是清倌人的地位更高?”
“……”沐晴一下无言以对,不知该说什么了。
李怀安笑道:“从姑娘的语气之中可以得知,在姑娘的心里是认定了人的一生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便是认定了上位者可以欺负下位者。那本太子今天就欺负你,你就应该接受。”
说话间,李怀安一把抓住了沐晴细腻的小手,吓得沐晴尖叫起来。
绣春楼中没有别的客人,房间内的喊声传到了外面,整栋青楼的姑娘都听得真切。
但没有人回应,只是默默听着。
而在房间内,李怀安手没抓稳,这沐晴姑娘的小手滑腻得跟泥鳅一样,着实让人惊讶。
沐晴抓住机会跑开来,打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可刚走出半只脚,身子就被李怀安从后面抱住。
“救命!救命啊!谁来帮帮我!呜呜……”
沐晴被李怀安抱起来,感受到脚下不着地,花魁终于是慌了,叫喊着哭了起来。
她知道今日不同以往,来的是太子殿下,就连背后的东家也压不住的大人物。
她就算是全天下最大的花魁,也逃不出太子的手心。
现在除了呼救没有别的办法了。
“叫吧,叫得更大声一点儿,你越是大声,本太子就越是兴奋!”
“救……”
一个字刚出口,沐晴的头撞在了床柱上,哎哟一声,然后就被丢在了床上。
太子殿下直接扑了上来,压在了沐晴的身上。
沐晴被当成花瓶供养太久了,身子柔弱,被李怀安压着,根本不需要用力,她都挣扎不了。
“呜呜呜……救命,救命啊!”
房门已经打开了,房内的声音是越发清晰。
但依旧没有人来过问,楼下一双双耳朵都尖着呢,没有帮助的人,却是有人很兴奋,很解气,甚至给太子殿下暗暗鼓劲,要太子殿下更凶猛一些。
“可怜啊可怜……”李怀安扑着沐晴笑着说着,“都叫得这么惨了,居然一个人都不来看你一眼。你说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没人敢来招惹太子,还是因为在绣春楼中没有一个朋友?”
“救命……救命……”
沐晴的声音小了些,但还是在有气无力地喊着,试图发生奇迹。
“本太子可不会怜惜你,因为你根本不值得同情。不要以为得到了世人追捧就真的能高高在上,你享受着别人没有的特殊待遇,但你却自以为心安理得,别把一切当做理所应当。出来卖,就要懂得感恩,这世界没有谁比谁天生更金贵。”
李怀安说了一通。
沐晴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是,李怀安却从她身上起来了。
沐晴愣了一下,躺在床上不断地喘气,她的身子真的很弱,就那么压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快死了,连呼吸都做不到。
过了好久,沐晴逐渐平缓,用眼角余光看着李怀安关上门。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接下来还要发生什么。
而李怀安已经坐回到了位子上,把刚才沐晴倒的一杯茶给喝下。
“姑娘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你躺在床上,把腿分得那么开,本太子会以为你是在勾引。”
沐晴抹了一把眼泪,赶紧坐起来,惊慌失措地整理衣裳和头发。
她现在还是一脸茫然。
李怀安敲了敲桌子,低声道:“过来坐好!”
此时,沐晴没有任何高傲地资本,在太子面前,她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除了听话,没有选择。
沐晴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跟秦夫人是挚友。”李怀安缓缓开口。
沐晴有些诧异,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