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友金少见儿子会有如此诚恳之时,突然心生宽慰,好歹是有了牵挂之人,不管是谁,以后总会有所收敛的。
于是程友金长叹一声:“哎!那便如此吧。”
“孩儿谢过父亲。”
程友杰尚不清楚事情,只是看了看那个叫莲香的姑娘,只见其低头不语,面带愁容,似乎也不明所以。
“此事容后,等边境战事听罢,总要回到长安举办了婚事才行。”
“一切凭父亲做主。”
话到此处,李怀安便带着那女子离开。
程友杰忙说跟去看看。
到了外面,程友杰便开始给李怀安使眼色,实在是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李怀安只说:“这姑娘我先安顿在幽州城中的一处别苑中,有什么话便到那里再说吧。”
李怀安口中的别苑便是与楚含砂一起风流快活过的别苑。
如今身边没了楚含砂,小别院也已经没了用处。
倒是正好可以安顿一下莲香。
李怀安先走一步,先行将莲香带到了城中别苑内。
说起这莲香姑娘自然就是那个在青楼里不情不愿从了李怀安的清倌人。
这女人哭哭啼啼扰得李怀安心烦,偏又是个痴心种,被太子睡了便要赖上太子。
李怀安倒也不是个绝情人,不管她是真心还是装的,终归是有了露水情缘。
她想跟着,也不能甩开不管。
于是李怀安就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将莲香塞给程友杰,反正这小子也没那货,安在他在长安的府中也安全。
毕竟太子嘛,也要逐步建立人设了。
现在可以保持纨绔形象,将来真的要登基当皇帝时,花边新闻太多对江山不好。
像莲香这种出身平平,不上台面的女人,就连当妃子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早做打算,让手下人帮忙养着,权当是尽人情。
李怀安一番好心,可那姑娘却是没有想到。
放在街上不好说什么,现在跟着到了别苑里,身边没了外人,便是又哭哭啼啼起来。
“哎呀!”李怀安最见不得女人哭啼,尤其是这种柔柔弱弱的,连欺负都不忍心的女人,“你怎么又哭了?你要跟我去长安,我不是答应了嘛!”
“殿下说要照顾奴婢一生一世的,原来是把奴婢送给别人。奴婢虽是青楼女子,却也是干干净净的清倌人,在殿下眼中就如此低贱,可以随意送人,又可以随便被别的男人玩弄是吗?早知如此,殿下还不如给奴婢一个痛快,叫人把奴婢处死就好了。”
“我说你这女人笨,还真是笨!你这小脑瓜也能当上清倌人?”
李怀安把莲香拖到身边,拽到了屋中,关上房门,然后提醒道:“记住了,当了本太子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伺候本太子?要是被本太子知晓你心生不忠,本太子保证第一时间要了你的小命!”
这女人还是怕死的,被李怀安吓唬一下俏脸瞬间惨白,连连点头:“奴婢知道,只是太子要将奴婢送……”
“那是个……”李怀安停顿一下,觉得此时交底还有些过早,“你放心,你跟他只是假夫妻,他是绝对不敢碰你的。”
“真的?”
“你是太子的女人,将来有望成为太子妃的女人,谁敢碰你一下?本太子便将他剁了喂狗。”
莲香听完,脸色稍缓,终于点了点头。
李怀安勾了勾手指,脸上多了丝坏笑。
莲香姑娘稍稍犹豫,还是陪着笑脸到了太子怀中。
“之前不愿意,幽幽怨怨的,今日心里可还有怨言?”
“奴婢已经成了殿下的女人,哪有什么怨言?”
“记住了,你跟本太子的关系不要被人知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程夫人。”
“嗯,愿听殿下安排。”
“夫人好滋味,容我好好品尝品尝了。”
李怀安来了兴致,将怀中女人拦腰抱起丢在了床上。
也不知为什么,有的女人第二次比第一次反而更有滋味了。
此前平平无奇的清倌人,今日到了床上突然变得妩媚多情起来。
程友杰到了别苑,在院中便听到房内喘息不断,姑娘的声音如夜莺一样婉转动人。
可传入他的耳中亦如寒夜里的风除了冷便没了别的滋味。
程友杰在外等了许久,李怀安才叫他进屋。
程友杰进屋后,看见床上的莲香姑娘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躲在床帘后,裹着被褥不肯相见。
李怀安很大度地笑了笑:“别这么在意,以后你们是一家人。”
程友杰挠挠头,有些尴尬,压低了声音说:“殿下,这是何意,您是知道的,我对女人没兴趣,我只想跟着太子干一番大事业的。”
“啧啧啧……”李怀安感慨地拍着程友杰的肩膀,“不愧是将门之后,有志气!若本太子有你一半的事业心,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说完,李怀安也压低了声音说:“你小子没开窍呢?到现在都瞧不出本太子的用意?”
程友杰再看看床上妩媚动人的未婚妻,还是摇头:“请太子指点一二。”
“我是太子嘛,当然不能什么女人都往东宫领!太多了影响不好。”
“可是……可是殿下也不该送给小人呐。”
“哎!你既然不识本太子的好心,那我就送别人府上去。”
“别别别……殿下,小人只是脑子转不过来,又不是不让殿下送。”
李怀安语重心长地说:“本太子身边这么多人,为何偏偏送给你?”
“是因为小人没了那货,更加安全?”
“放屁!”李怀安怒道,“本太子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吗?还不是因为信任!你要知道,这么多人中,本太子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所以才把最心爱的女人送到你的府上,让你照顾,这份心意你到底懂不懂?”
程友杰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