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漏跳了两拍,在皇宫里他也算见过不少绝色了,但没一人能像眼前二女一样给自己这般震撼。
愣了良久,赵构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什么,连忙慌慌张张的把白绢递了过去说道:“娘子手绢掉了,小生适才得见,故捡来追还娘子!”
青衫女子接过手绢,向赵构盈盈的行了一礼,“谢过大官人!”
行完礼后,自然就准备就此别过。
可赵构那里肯干,连忙又说到:“相遇即是缘分,小生斗胆请问娘子芳名?”
那青衫女子于是顿住脚步,看着另一名白衣女子犹豫着该不该告诉赵构。
而另一名白衣女子显然要活波跳脱许多,对着赵构笑道:“你这人呆的倒有几分意思,只是你这般呆,告诉你,怕你也记不住!”
赵构见有门儿,立刻打蛇上棍说道:“能得娘子芳名,小生纵死也不会忘的!”
那白衣女子听后又是一笑,回道:“那你听好了,我叫许慕白,我姐姐叫欧阳青!”
“小白!”青衫女子嗔怪的看向白衣女子,似乎是在责怪对方为什么不经自己允许就把名字给了陌生人。
那白衣女子却是不以为意,拉起青衫女
子大步走开了,走时还大声喊道:“再会了,呆子!“
赵构这会儿都痴了,看着二人的背影,一会儿傻笑,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呆子?”然后又是一阵傻笑。
不仅名字带有“青”和“白”,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一青一白,赵构觉得自己大概是遇上自己的白娘子和小青了,不过到他这儿似乎应该叫青娘子和小白。
康王府的家丁,自然也看得出自家王爷陷进去了,于是自作主张的派了人,准备跟随两名女子,想看看对方家住哪里,可没曾想跟踪人的人在路上被人阻挠,无意间竟然跟丢了。
没得到二人的信息,这么大一个汴梁城,赵构自然无从找起,自得第二天又准时来到虹桥,准备再来一次邂逅。
而那两名女子也是不约而至,赵构于是连忙走上前去:“欧阳娘子,许娘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哪知许慕白反问道:“巧吗?我们姐妹这几日都要从这桥上过,你怕不是刻意在等我们吧?”
“小白不要这么说!对了,还不知大官人名讳呢?上次多谢大官人帮我捡回手绢了!”欧阳青喝止了许慕白后,再次向赵构表达了感谢。
赵构
立马回道:“娘子何必这般生分!小生姓赵,家里排行第九,娘子唤我赵九便是!”
“那便多谢赵大官人了!我们姐妹还有事,就此别过了!”欧阳青说完就带着许慕白离开了。
留下赵构又是一脸痴醉。
此后一连数日,三人都在这虹桥上相遇,渐渐的话题也不局限于寒暄,变得多谈起来,赵构也确信自己这是真走了桃花运。
直到一日,三人分别后,许慕白轻轻的在地上丢了一个纸团,赵构拾起后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城东烟雨巷酉时”。
赵构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这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了,说不定今晚他就能美梦成真!
到了下午酉时,赵构如约来到城东烟雨巷,但他并没有见到两女。
正当赵构感到纳闷的时候,停在巷口的一辆马车掀起了帘子,紧接着赵构就看到许慕白在坐在马车上向他招手。
赵构顿时笑开了怀,三步并做两步的窜上了马车。
等到他上了马车才发现欧阳青也在,只是刚刚没有露头。
赵构一进马车,外面的车夫就驾马行驶了起来。
赵构扶着车身问道:“两位娘子这是要带小生去哪儿?”
“城外
绿柳庄!大官人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的住处吗?今天就带你去见识见识!”许慕白笑吟吟的回道。
赵构听到更是心花怒放,连声说道:“好好好!小生早就想去见识一番了,两位娘子天仙一般的容貌,相比住的地方也十分雅致……诶,欧阳娘子你蒙我眼睛做什么?”
赵构正兴奋的说着话,眼睛却突然被欧阳青用白布条蒙上了。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赵构很是惊慌,好在有许慕白安慰道:“赵大官人莫怪,只是我们姐妹不想别人知晓自己的住处才出此下策,大官人要是不放心,就请离去吧!
”
赵构这会儿怎么舍得走了,精虫上脑的情况下,纵使前面是刀山他也乐得蹈。
马车吱吱悠悠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赵构在两姐妹的帮助下摸索着下了车,又行了一段路,最后才被取下了蒙眼的头巾。
赵构这会儿才发现,天色已暗,自己已经坐到了一个湖心亭上,自己身前还置备了一桌酒菜,两位美人正笑吟吟的看向自己。
赵构左右打量了一番说道:“这便是二位的洞府了吗?”
“洞府?”许慕白先是不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起来回道
“大官人这是把我们姐妹当妖精了吗?”
“以两位娘子的相貌,应该是仙子,反正决计不是凡人!”赵构说着自以为能讨对方欢心的话。
许慕白听后笑容神秘的说道:“那大官人就不怕我们吃了你吗?”
“那也是小生心甘情愿的,只怕娘子嫌我皮粗肉厚不肯入口呢!”三人独处,赵构说的话也愈发放浪起来。
许慕白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了赵构,然后才说到:“大官人若是满饮三杯,奴家才愿意相信大官人不是拿话哄我!”
赵构接过酒一饮而尽,而后说道:“别说三杯,就是三十杯也依的!”
许慕白见赵构喝了酒,笑容更加灿烂了,看的赵构是如痴如醉,接着又接连喝了两杯,等他喝完三杯,正想进一步动作将二美揽入怀中,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许慕白见他面色有异,连忙关心的问道:“大官人这是怎么了?可是喝醉了?”
赵构挥挥手,口齿不清的回道:“八可能,这点酒……”话没说完,赵构便栽倒在地。
许慕白拿脚踢了踢赵构,“大官人?大官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