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人还怪好的嘞!
见他这样讲,袁绍实在无语,虽然是他主动把袁术当作大聪明看待,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和其一个智商的好吗。
而且要更正一点,曹熙不是属狗皮膏药的,这小子本身就是一块膏药。
一扯一层皮!
“行了。”
袁绍这会一百首,不想让他们继续啰嗦下去,直言不讳道:“且不论我们之前的关系如何,这一次既然要合作,而且只有我们两人,也不至于和酸枣会盟时候一样,弄得到处都是笑话。”
‘公路,这次咱们要同心协力。”
说着袁绍直接叫人拿出了曹家地盘的图画来:“你看,这一次只要我军取胜之后,那么所有利益,一切平分,你一半我一半。”
“好。”
袁术答应的自然很痛快,然而与此同时他又将目光瞥向孙策就当着在场那么多人的面,公然许诺给她:“伯符你之前不是问我,一旦成功之后,要给多少地方给你?”
“你看好了,但凡是这地图上所标注的,可以任由你来挑选!”
what?
发生了什么?
一瞬之间孙策懵的有点可爱,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些话竟然是袁术说出来的?
“伯符,你不愿意吗?”
见他不回话,袁术这会又抛出一句话来:“听清楚了,这一次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我的承诺,难道还能不算数?”
“你就不要那么多担心好了,该说什么说什么。”
“大.大方方的!”
这不是好起来了吗?
一时之间孙策心里真是激动到无以言表,但马上离职告诉他,袁术的话绝对不可信,他真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直接干脆的将这么多东西一口气送给他。
只怕这里面还有坑!
但坑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
事已至此,多余的话他也不想多说,左右无用,还不如先将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然后继续按部就班。
毕竟袁术在他这,已经完全没有信誉度了。
袁绍也没想过,他那个操X的老弟,竟然会耍出这样惊人的手段,难道是他看出了自己想要招收孙策的目的,所以才这么大下本钱的?
暗加思量,袁绍将此事暂且压在心中,既然孙策已经来到他的军营,那么日后见面的机会又有很多,不必急于一时,万一急功近利,再惹出麻烦就不好了。
索性袁绍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将战场的布
局图拿了出来,与袁术等讨论过后,定下了滞后的进攻计划。
这一次,他要以孙策、吕旷为将领,分开两路直奔魏延和甘宁的阵地,但这两支队伍却只是佯攻,他们打算在这大批的军队背后,由杨林带兵三千人,直接绕到战场后方,甘宁和魏延的补给线上。
只要将这两条补给线切断,则其兵马必不战而溃。
袁绍这边的计划顶下眉目来,同时曹熙也得到了消息。
没办法,谁让袁术那家伙是在太高调了,一路上行止都必须按照后将军的威仪,严格执行,差一点都不成。
所以这一路上,他们虽然速度很快,可是却耀武扬威的,天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这位后将军要出来帮族兄打仗。
“侯爷,您来看,袁术此番前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郭嘉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战场上的布局图,之前是他和曹熙和议之后决定,要求甘宁与魏延共同出击的,其目的在与吸引袁绍的火力,别看曹熙准备充分,手中粮草足够吃到五年以后。
但他还是不想和袁绍这样对峙下去,一方面时间的迁延,会给其他诸侯发展自己的机会。
同时南方那边的不安份,也让曹熙心中牵挂
南蛮之地在前段时间出现了大的灾难,这会已经陷入了爨氏与孟获之间的争斗,且局势愈演愈烈。
他们不但但是在争夺南蛮的控制权,同时也是在想大汉朝廷,或说是老曹家宣誓自己的主权。
怎么说呢,就很操X。
现在曹熙将皇帝安排在蜀都生活,并且他老爹什么的也都在那,整个大汉的中心地带,本身他是打算迁移一番的,可是现在看来,一旦建宁等地发生震动,那么蜀都就会很容易被牵连其中。
所以安抚南蛮也好,受降南蛮也好,总之那边的局势必须要得到控制。
这一变化,令曹熙始料不及。
“不管他们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奉孝,我们还要机型之前的计划。”
曹熙冷峻坚定的说道:“争取孙策,同时必须打败袁绍,他这一次能答应袁术这条狼,与之共舞,就说明袁绍本身并没有完全的自信,可以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战胜我们。”
“这是个不错的机会,而且我也不相信袁术真的能与他同进退,共荣辱。”
“只要敌人内部不和,则我军就有更大的获胜概率。”
“不过现在他们双方才刚联合在一起,必然是士气如虹,所以我不想
让咱们的将士,去承担这个责任。”
一句话,郭嘉顿时明了:“那么侯爷局的,调动那位公子上前,才最合适?”
曹熙倒是不担心他的军队会失败,首胜他们既然已经拿到了,那么接下来其实怎么打都行只要不崩盘,那就是玩。
但有一点必须注意,既然袁绍一方来势汹汹,所以就算是开战,也必然是苦战一场。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兄弟们冒险,当然也不可能把他老爹的部下推上去,这样一来日后面对曹老板,就会很被动。
无疑,最好的选择,还是他的几个兄弟。
曹彰肯定不行,现在那是他的拎包小弟,剩下思来想去,还是让曹丕出场为好。
“我那个兄弟总说当哥哥的不给他机会,这次咱们就满足他一下。”
说着,曹熙转身从公案上,摘下令箭来:“麻烦你一趟,去给我兄弟一个机会,千千万万告诉他,这次一旦阻敌成功,则我军将展开全面反击。”
“曹家的成败,可是都牵挂在他身上。”曹熙这段话不但说的饶有意味,连眼神也变得飘忽迷离起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