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亲切的歌声之中,曹熙已经带着大队人马,向王家疾驰而去。
二话不说,直接把事先准备的条幅拿了出来,让亲卫贴在了王家大门上。
条幅上只有四个大字。
公审大会……
此刻,围在这里的百姓翘首期盼中,又有一丝新奇在其中,到底如何公审,他们还是闹不明白。
时间慢慢的过去。
来看热闹的百姓也来多了起来,其中大多数都是王家的佣户,他们平日也见惯了王家的飞扬跋扈。
若是不听话,王家就私设公堂,对百姓肆意用刑。
轻者卧床不起,重者毙命当场!
不知逼死了多少良民百姓,王家的家产这才因此几何数增加,乃至于整个县里一半以上的良田都被兼并到他们手中。
看到此,曹熙连
忙对下方的百姓拱手一礼,回忆着后世的一些语句,道:“诸位乡亲父老,本人曹熙……”
“三公子仁义!”
“吾等给三公子行礼了!”
还没等曹熙说完,台下百姓逐一拜倒在地,眼中露出浓浓的感激。
经过口口相传,他们也渐渐知道了曹熙要做什么。
东汉末年,天下大乱,士族掌握九成的田地,庶民想要活着就要依附士族。可以说士族就是他们头上的天。
然而此刻,在这些乡亲们的眼中,曹熙这样仁义又尊贵的人才是他们真正的天!
见此情景,曹熙多少有些自得,不国也没表现出来,而是客气道:“大家都起来吧。”
“都起来吧……”
“诸位,就在昨日,本公子偶然就发现这王家鱼肉乡里,残害百姓!”
“这样的士族害群之马,本公子对此深恶痛绝。”
“而如今召开的这公审大会,就是让诸位乡亲父老伸冤的!”
“乡亲们可将自己受害之事道来,本公子一一为你们做主!”
曹熙大手一挥,身后的卫营立马就冲进了王家的府邸。
很快,一个个身穿锦衣华服的王家族人便被恶狠狠的押送出来,这些人以王庆靳为首,其余多是他们的子侄。
他们被卫营士卒押解到高台下一侧边缘,就见士卒们狠狠一踹腿弯,就面对百姓跪下。
王靳此时已经肝胆俱裂,而其余王家的子孙更是心惊胆战,屎尿其流的有之,吓昏过去的也有几个。
每个人的背后都插着一个长长的木牌,上面歪七扭八写着几个大字。
在他们的胸前,则是挂着宽
宽的木牌,同样写着不少大字。
“他们身上的木牌写的什么字?”
许多百姓不识字,就有人忍不住问道。
“好说,让某看看。”一个身穿麻布衣的男子认识字,他以前是穿锦缎的,只因被王家陷害家破人亡,从此过上了穷苦的生活。
“咦……这字?”
“大汉罪人,士族败类?”
“那王庆媳妇脖子上挂的啥?”闻言,又有人好奇问道。
“破鞋……”
麻布男子说道,他自己也有些懵,破鞋是啥意思?
然而一旁的卫营士卒知道,就小声解释道:“下贱女子,人尽可夫的恶毒女人!”
闻言,人们恍然大悟,便感到这解释真是精辟,闻所未闻。
“将王家家主带上来!”
随着曹熙一声令下,狼狈
不堪,鼻青脸肿的王靳被拖上了高台。
百姓见状更加的激愤。
曹熙顿时有了为民当家作出的感觉,冷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启禀三公子,小人叫王靳,请将军看在小人是司徒王允的族亲,您就……”
“啪!”
还没等他说完,廖化上去就是一巴掌,“我家三公子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别说废话!”
曹熙点了点头,十分满意廖化的行动,“本公子来问你,你身为此地士族,当帮助朝廷维系一方平安,为何倚仗权势巧取豪夺,残害百姓?”
王靳捂着肿起来的老脸,也顾不上其他,连忙开口解释,“冤枉啊三公子,小人从未巧取豪夺,残害百姓!”
“小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正当由头的。”
“还请三公子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