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随着曹熙军中出现的忙乱,瞬间就把袁绍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而今他不但从前线召回来颜良文丑,甚至还让张郃亲自带兵,围绕着他的军队左右,进行灵活防御。
显然,这一次在袁绍眼中,曹熙的行为,深深地get到了他的神经。
原双方好好的对峙局面,或许会在一瞬间崩塌,袁绍也心虚啊。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能够承受住曹军突如其来的进攻。
而这一幕,也的确如曹熙判断的一样,让袁术得到了可乘之机。
就在曹军方面开始内部行动的第二天,袁术的军队,就浩浩荡荡的撤出了战场,虽然不知道袁绍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但曹熙琢磨着,十有八。九这哥们快被气疯了。
“混账!”
袁老板,直接爆炸,他之前不是没考虑过,自己得行为,是否会让袁术难以接受,但经验告诉他,而今的袁术,是一个连老家都丢了七成的丧家犬。
他要想重回淮南,没有自己的支持,绝逼就是天方夜谭。
要不是吃定了这一点,他如何敢那样带着羞辱性的差遣袁术呢?
但是!
哥
们玩大了,失算了!
杂碎脑袋他也想不到袁术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直接撤出战场,就算是他现在返回淮南的话,难道就能从吕布手中将失去的地盘夺回来?
袁绍不相信。
“主公。”
田丰和沮授此刻看着他这么炸裂的模样,心里也并不好受,尤其是沮授,他现在就觉得是个机会。
如果可能的话,没准这一次又该轮到他上位了。
之前对待袁术的方针,都是田丰一手策划的,而事实证明,他的计划非常失败。
就不但没有达成他们控制、利用袁术的目的,反而还让他们的老板,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盟友。
并且从此之后,估计袁术再也不会主动和袁绍这边,进行沟通了。
对于他们而言,这简直就是天塌地陷一样。
本意,沮授还认为,如果真的可以牵制住袁术的话,等到时候要是他们胜利,自然无话可说,随便弄一点边角料的丢过去,估计袁术也能闭嘴,对外,袁绍还能重新树立一波人设。
过去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袁术之间非常不和,但要是这一次能够合作成的话,则“谣言”就会被破去,并且因为主战者是袁绍的
关系,所以大家也都会自然而然的认为,是她主动去和袁术修好的。
一旦这个说法传播出去,那对于袁绍收复天下人心,可是有着莫大好处。
但是现在……
沮授很清楚,这一计划已经完成不下去了,但好在他还有第二手准备。
所谓第二手准备,其实也没什么,那就是继续宣讲他之前的想法。
主战!
不过是要让袁绍一方力量,面对曹熙的大军而已,这一次他们不能求胜,只要能够让全军立于不败之地,即可。
对此,沮授自信,他还是有些见解的。
“主公不必生气了,既然袁术,已经选择离开我们,咱们也没必要继续纠缠。”用沮授的话说,就是事已至此,还想那些过去的就很没有用,空耗精力要不得。
“而今之计,在下以为,还是应当加强全军的驻防力量,看着现在曹家队伍内部混乱繁忙的样子。”
“如果估计不错的话,他们很可能要在这段时间,对我军展开突击。”
沮授言之凿凿,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不停的望田丰身上瞟:“我军应当格外注重,小心谨慎的防御才是。”
“整个官渡内外,现在已经没有
可以让我们重新派兵的地方,不过这一点对于曹家也是一样的。”
袁绍一直默不作声,沮授扫了他一眼,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所以这也成为我们可以利用的,唯一一点共通的地方。”
“单凭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咱们可以转攻为守,将整个局面全部控制起来。”
“非得如此,而不能立于不败之地。”
呵呵!
不等袁绍开口,这边田丰已经丢出他的质疑来:“沮授,照你这么说,我全军收为守势,难道就能立于不败吗?”
“你懂不懂常识啊!”
他所谓的常识,指的就是军队在行军列阵的过程当中,因为其主要目的不同,所以军队的态势和阵型也完全不一样。
当下,袁绍所使用的全军阵列,攻守兼备,相比之下,反而还更偏向于进攻方面。
要是按照他说的,想法全部更改为防守态势……不但要挪动前沿数万将士不算,还得将现在他们手中已有的营地,进行调整。
这个工程量,绝逼比现在曹熙他们还要折腾的多。
“如果在这个过程当中,曹熙的军队突然来袭,我军却正处在换防更寨的行为当中,那还不就只有闷
头挨打的份?”
田丰的不屑一顾,并没有引起沮授的反对,他只是单单的笑了笑:“田先生,希望您现在开口之前,可以先观察一下我全军的局势,就算做不到了如指掌,可也不能信口胡诌啊。”
“你说什么!”
被他呛一句,田丰当时就火了,但问题是沮授压根没打算理他,反而是冲袁绍一拜,之后用手权,在沙盘上圈画起来。
手权,就是一种类似于指挥杖的东西,为青铜打造,实心的,很沉,前端也恨尖锐,必要时刻,可以当作武器使用。
而袁绍的手权,更是全黄金包裹i青铜制造,外面还镶嵌着奇珍八宝的东西,华丽值拉拉满,但却失去了一些实际用处。
沮授把手权,圈了几个地方出来,全然都是袁术撤离后,留下的空地。
他的本意是,将前撤换回来的将士,直接收缩在袁术所遗留现成的军营里,但沮授到底还是少考虑了点问题。
现在袁术撤走,对于他们老板而言,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心病,而这哥们却故意在上面画来画去的,怎么看,他都好像是在故意给袁绍添堵一样,这就有点居心叵测了。袁老板,很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