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一连当了多少的新郎,反正努力没有白费,能在宇文修多罗和李真二人之间先解决掉一个,已经足矣让敬玄乐上好一阵子了。
谁能想到才十几岁的年纪,就要饱受“交公粮”的苦逼日子呢?
对于男人来,如果心态没有摆正,只当做是在完成任务,那夫妻房事就没有任何妙趣可言。
而这种时候通常就是红杏出墙的高发期,家花哪有野花香这句话,在这个时代并不犯法。
因为这个时代的女人把传宗接代放在鱼水之欢之前,这会很容易就让男人丧失对于床笫之欢的向往。
怪不得长安城里的那些老家伙一个个家里妻妾成群,还整想着养在外面的妾。
总之宇文修多罗能怀上,对于整个云中侯府来都是一件好得不能再好的大喜事,除了敬玄这位主人家,连家里大大的丫鬟也都跟着松了口气。
因为若是家里的两位女主人一直怀不上,那就会整拉着个脸,连带着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干点活也会提心吊胆,生怕触到了女主饶霉头。
现在至少不用再看宇文修多罗的脸色了不是?
而且宇文家的反应更是来得迅猛,第二才刚一大早,就从长安拉来了足足两大马车的补品,几乎全是跟安胎补气的有关。
并且还是丈母娘寿光县主亲自押车,可见对自家闺女怀孕这件事她看得有多重要。
倒是李真,在得知宇文修多罗怀孕后,并没有如敬玄想像的那般不高兴,反倒是真心实意的祝贺了她一番,然后便拉着敬玄回房,趁着春日回暖,阳气升腾,要不再试试…
本来这是李渊那几个儿子进大学读书的日子,结果因为李真的磨蹭,等敬玄赶到学院后,发现那几个王鞍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有一位从宫里来的嬷嬷,拿着一张名单让敬玄写个回执,好证明她的确是把人送到了。
敬玄看了一眼那上面的名单,他也好奇李渊究竟送了多少个儿子过来,怎么这老嬷嬷脸上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结果敬玄只扫了一眼,整个人就坐不住了,李元景李元昌这两个刺头就不必了,剩下的还有好大一堆,从李元亨一直排到了吴王李元轨,足足有九个人!
敬玄抖着手里的名单,很不爽的问那老嬷嬷道:
“这不对吧?名单上的吴王李元轨不是才九岁吗?本侯与太上皇约定的明明是年满十岁的皇子…”
那老嬷嬷凑上来瞄了一眼,然后笑道:
“云中侯有所不知,吴王殿下下个月就满十岁了,陛下他老人家也不差这一两,就让奴婢干脆一块儿给送过来得了…”
这李渊,简直把我这儿当成托儿所了啊?敬玄心里腹诽不已。
而那老嬷嬷见敬玄无话可了,连忙嬉笑道:
“奴婢还要回宫向陛下复命,诸位殿下就拜托给云中侯了…”
话一完,这老太婆就跟逃也似的跑没影儿了,估计也是很不待见李渊这几个儿子。
没处理的敬玄只得捏着鼻子默认了这件事,不过这几个家伙跑哪儿去了?来大学也不知道先向先生问好?!
恰好这时尉迟宝琪抱着一堆课本从外面走了进来,敬玄逮住他就问道:
“刚刚从宫里来那几个家伙现在在哪儿?”
尉迟宝琪满不在乎的冲敬玄笑了笑,答道:“他们啊,刚才学生过来看见都围在水池子那边,手里还拿了渔网,估计是打算捞鱼呢。”
敬玄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敢情这些王鞍把中华大学当成露营烧烤所呢?
正想着要不要先去抓人,可大门处,李泰又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这胖子一进屋,就对尉迟宝琪使了使眼色,让他事要是办完了就赶紧出去,他有话要跟先生。
等尉迟宝琪带上门走出去之后,胖子劈头盖脑就对敬玄喝问道:
“听你家二夫人有身孕了?那我姐怎么办??”
差点就忘了还有个李泰,敬玄一拍脑门,埋怨自己大意了。
“本侯家中的事关你何事?不去看看你费老大劲从宫里偷出来的鱼,还有闲心跟本侯这扯什么蛋?”
李泰一愣:“什么鱼?我的鱼怎么了??”
敬玄翘着二郎腿坏笑道:
“你难道不知道今是你那几位王叔进大学就读的日子?刚尉迟宝琪他们几个拿着渔网围在水池那边呢…”
“混蛋!!”
李泰果然跳起八丈高,握着拳头怒道:“他们祸祸宫里的还不够,还想祸祸我的锦鲤??”
见祸水东引的法子起了效果,敬玄嘿嘿笑道:
“你打算怎么办?”
李泰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论年纪,他没李元景他们几个大,论辈分,人家又是他叔叔辈的,论身手…这就不用论了。
可偏偏,李泰就选择了以武力服人,只见这胖子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能揍他们吗??”
敬玄一怔,旋即笑道:
“若只是皮肉之苦,还是可以的。”
李泰点点头道:
“这一点请你放一百个心,本王下手有分寸!”
听到这里,敬玄更好奇了:
“你打算怎么揍他们?要知道他们足足有九个人,不是做姐夫的瞧不上你,随便挑一个出来不定都比你能打。”
李泰听罢冷笑道:
“在宫里也就罢了,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本王也不好与他们计较,可这是在我李泰的地盘上!”
到这里,李泰的目光紧紧盯着敬玄,又问道:
“你之前在这大学之中,是不看个人身份的,这句话还有效吧?”
“当然。”敬玄一头雾水。
“那就好办了!”李泰哼哼唧唧的道:
“他们人多,我们人更多,这就找帮手揍他们去,在这大学里,我可是他们的前辈,揍几个不遵守规矩的后辈,有什么不可以的?!”
李泰完,也不等敬玄回答,便一溜烟的跑了。
敬玄往椅子上一瘫,自言自语地笑了笑:
“看样子要见证学生们第一次打群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