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雪自始至终也就有过李云兴一个男人。
而苏家为了培养她做圣女,从小只教她熟读经文,却从未教她闺房秘辛。
怎么,可是不愿?
不!不是,只是妙雪从未
李云兴这才收回威压,笑着说道:讨好男人,当然是用你这身子
眼神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那目光仿佛要把她的衣服给扒掉似的。
看得苏妙雪全身发热,脸红心跳。
别紧张,脱吧。
苏妙雪见李云兴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她自己动手,也只能强压住心中的万般情绪,扯下腰间的束带。
随后又将外衣一层层脱下,直到李云兴按压不住兽性,扑了过来。
第二天,日上三杆之后,苏妙雪才从被窝里起来。
李云兴早已不见了身影。
回想起昨晚,苏妙雪仍是满脸羞色。
李云兴没想到竟然真的让她主动,就连情动之时,都还不忘叫她自己使力。
一番云雨之后,竟比以往都还要累人。
李云兴自然是神清气爽,一早便收到江常传回来的密报,根据翻墙的足迹,很容易判断出吴思邈的落脚点。
殿下,这便是在吴思景府中水池里找到的虎符。
江常双手将半壁金色虎符递给李云兴。
李云兴接过虎符细瞧,这果然是纯金制成的,底部也是武皇的刻章,无论如何也伪造不出来。
很好,你们辛苦了。李云兴很是满意。
为太子殿下办事,属下等不敢言劳!江常赶忙低头表忠心。
本宫知道,父皇把你们交给本宫,心中肯定是有多种怨言的。
卑职不敢。
江常没想到李云兴一下说中了他们的想法。
江山江河江常乃是武皇培养的秘密部队,平时鲜有露面,都是暗中调查。
他们一直认为自己是皇帝最信任的
人,但是,现在突然被告知要对李云兴效命,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之前也听令盯梢过太子,不过是如众多世家纨绔子弟一般,沉迷酒色,毫无作为。
这样的人物,凭什么值得武皇陛下费尽心血去栽培,甚至还要把江山江河交托于他呢?
李云兴冷哼一声道:本宫的手段你们也看到了,要么效忠要么死!
江常闻言浑身打颤,赶忙跪地叩拜:卑职遵命,必不辱命。
嗯。李云兴满意点点头,大将军廉湛,你知道多少?
没想到李云兴会突然问廉湛的事,江常起初愣了一下。
廉湛曾在凉州驻守数年,年迈之后便被武皇召回都城,在朝中赋了一个大司马的闲职,虽为武官之首,却没有兵权。
好,那你今日便乔装成太监岁本宫去大将军府一趟,其他人暗中候命即可。
江常领命退下。
拿到虎符,李云兴也就有了谈判的筹码。
秦忠义早年是柳仲卿的门生,由他一路举荐扶持才成了大将军。
如今在幽州抵御匈奴,虽有功劳,但朝廷并没有封赏,而是让他镇守边关,算是闲置。
但他竟然暗中私联吴思邈,说不定还留有后手。
李云兴必须尽快在朝中组建自己的势力,才有与柳仲卿对抗的资本。
江常还是第一次穿太监衣服,总觉得浑身别扭,不够利索,走路的姿态更像鸭子。
但是,既然跟在太子身边,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忍受这些。
李云兴也换了一身常服,金丝绣线,云白织锦,看起来华贵非凡。
两人坐车来到大将军府邸,却被守门侍卫拦了下来。
请通传大将军一声,就说太子殿下求见。江常站出来道。
那侍卫眼神在二人身上来回逡巡,江常穿着宫里才有的太监官服,而李云兴穿的则是只有皇家人才有的织锦。
马上明白过来,双手抱拳,便速速进去通报。
最后一名年少校尉出来,恭敬地行礼:请太子殿下进去稍等片刻。
李云兴微笑着颔首,随着校尉走进了将军府之中。
果然,即使削了兵权,廉湛也未放弃习武练兵。
与别的文官宅邸不同,大将军府的院中摆放着不少刀剑枪棒,还有联系作战用的木人桩竖立在一旁。
最显眼的便是院坝正中搭着一小小擂台,台上两人正在赤身互博,拳脚相加,激烈异常。
还请太子稍等片刻,将军正在台上练兵。少尉微微一拱手,便退了下去。
虽然全程语气并未有半分怠慢,但李云兴也能隐隐感觉到,对方是极看不上自己的。
李云兴倒也不计较,径直来到擂台前,观摩擂台之上两位将士的拳脚功夫。
台上年纪稍长的想必就是廉湛,没想到年近花甲仍是一身腱子肉,招式狠辣凌厉,每一记重拳,都夹杂着破空呼啸之声。
而与廉湛相反的那个年轻壮汉则是身材魁梧,体格健硕,招式朴实无奇,但出手极为刁钻,专挑廉湛致命处攻击。
一时间,台上的打斗竟是旗鼓相当。
最终,廉湛一记重拳轰出,打得那壮汉倒飞而出,重重摔倒在擂台下方。
台下顿时响起阵阵喝彩之声。
李云兴眉毛一扬,心中不禁暗赞廉湛的身手不错。
廉湛跟着下场之后,又是两名壮汉登场,继续搏斗。
廉湛下台之后,用粗布随意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才向李云兴走来。
太子殿下,不知何事造访?
大将军果然豪情盖天,一大早就开始训练士兵了。李云兴感叹道。
太子殿下谬赞了,臣这只是习惯而已。
廉湛表面好言好语,其实最看不惯这些王公贵胄。
整日困在一方书桌之前,只知道之乎者也,云来云去,懂什么带兵打仗。
连带着看到李云兴都是厌恶。
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说,臣这还有几场比赛要打。
李云兴看了一眼周围,不少士兵都在张望着这里,许多话不便在此摊开了说。
将军,不如我们坐下慢慢聊。
廉湛不耐烦的点点头,命少年校尉帮着沏壶茶,带他们二人进入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