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听得上去就想踢一脚,不过让衙役挡住了。
这个时候,他们也是左右为难,再次看向书记。
书记正在退后,被衙役看着,无奈只能停下脚步。
“你说这小二的想要烧你们的山,可有证据?”书记看向大树和张平安。
对于韩少青,他并不惧怕,可是他身后的赵家,总得礼让一二。
“我有看到他们几人密谋,他雇佣这两人烧山,给了二人银两。”张平安指着三人说道。
平时,这些证据就是够的,可是现在,这也不过是一面之词罢了。
“不对,大人,他说得不对,我们三人是拜把子的兄弟,他二人最近生活困难,我才把钱借给他们二人的。根本没有什么密谋。”小二一听立刻狡辩起来。
“对,我们是兄弟,兄弟的钱就是我们的钱,给我们花花又如何?”三人一看全是老手,彼此套话很是顺畅,没有一点的害怕,反而得意起来。
“怎么,这点子事情这么难办?”赵掌柜的直接走了过来。
“烧我赵家的山,伤害小河村村民,还让他们逍遥法外,你们这是想让我禀告大人?”赵掌柜的说完,书记和衙役的汗水就流了下来。
谁不知道赵大人铁面无私,最恨人伤害百姓。如果让赵大人知道了,他们这身皮能直接脱下都是好的。
“赵掌柜的,这事,我们这就查,这就查。”说着,衙役就把三人束了起来。推搡的扔进了牢里。
进了牢里,那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谁,只要进了这里面,不蜕个一层皮,都很难出来。
小二此时也慌乱起来,向四周看去,可是并没有见到何大掌柜的过来,不由得焦急起来。
“大人,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冤枉。”话没落地,被衙役一棍子打倒在地。
“吵什么,这是衙门不是你家,老实呆着。”能进来的,就不是大人物。
自然不会再照应了。
何大掌柜的脸色阴沉如墨,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这些人似乎是和自己对上了,万事不顺。
人,就是这样,一切以自我为中心。
要是韩少青听到这话,只怕会大笑三声。
让你顺利烧山,我还混个屁!
早就防着何大掌柜的耍花招,他们是外松内紧,看着把人都放在了北街工厂上,其实张平安早就把这些地方布了人手,有些人就是脚夫帮和北大街的混混。
现在张平安不说是把他们全收了,也差不多,大多数人进了北大街工厂,还有一些收到张平安这里。
这些人跟着韩少青谋出路,生活有了保障,谁还愿意冒险做那些进牢子掉脑袋的事情。
何大掌柜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南街混混头子,眼神更是阴沉。
“你也想来我这分一杯羹?”
“不敢,只是,何大掌柜的,我这兄弟可是有家小的,这要是一下子进去了,那家小可都需要我们来照顾,没个进项,只怕会闹。”最后一字说得很轻,一副很怕何大掌柜的架势。
可是眼底的贪婪却越来越深。
他们这些混混,天天跟着各大老板后面办事,一个大掌柜的,不见得就会害怕。
给钱的才是大爷,不给钱时,他们自己就是爷。
“放肆!”何大掌柜的一拍桌子,直接暴走起来,对着混混就要动手。
混混头子一改卑躬屈膝的架势,一下子站直了身体。
“何大掌柜的不要恼羞成怒,还是想办法解决事情的好,只怕我那两个兄弟口不紧,说出什么话来,自己都不知道。”
混混头子说完又看向了外面,只见三人都已不见了踪影。
“不知道,这韩大老板的口袋松不松。”
“你敢!”何大掌柜的气得怒发冲冠,颤抖着手指指着混混头头,半天也没有再说出一句话。
只觉得眼冒金星,没想到自己常年在河边走,如今会湿了鞋。
也是难怪,以往那些人的家世,哪个是能比得上赵家的。又有哪个人向韩少青这样难缠。
何大掌柜的托大了,自然要自食其果。
更何况他也只是个何大掌柜的,何家这样的掌柜的没有二十,也得有十八九。
他,算个屁!
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扔了过去。
“大掌柜的,那可是两人,每家都是上下七八口的人呢?”混混头子也不嫌弃,直接从地上捡了起来,对着光看了看,宝号印的很正,不由的露出了笑脸。
“好,好得很!”何大掌柜的一下子扔出了五百两,混混头子终于满意,揣到怀里,舔着脸对上何大掌柜的。
“您放心,这事就这么了了,那两个兄弟保证守口如瓶,以后您有什么事,再来吩咐小的。小的告辞了。”
直到门被关上,屋内再无动静,何大掌柜的才跌坐在椅子上。
胸膛上下起伏着,双眼恨意十足。
“韩少青,你居然敢阴我!”
此时何大掌柜的又如何不明白,自己这是钻了人家的圈套,要不然,山那么大,又如何会被抓。
“韩老板,这钱真的要来了,没想到这何大掌柜的很大方,直接就给了五百两。”此时混混头子正站在韩少青的面前,一脸的信服。
平时给这些人做打手,也不过是三五两的打赏。
这次犯罪的事,也只给了四十两。
这回他们听从韩老板的安排,一下子就得了五百两。
“放心,那两人绝对会实话实说的,到时何大掌柜得进去了,这片就没有人再挡着韩老板的路了。”混混头子说完,凑到了韩少青的跟前。
“韩老板,您看,那个紫鹃,嘿嘿。”原本张平安也是没有拿下南街的,可是架不住这混混头子自己看上了紫鹃,主动送上了消息。
“紫鹃是我们恒远集团的人,我是不会把她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