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这些妇人之仁,三弟,你要知道,我的财富加上你的漕船,到时这一切就是整个漕家啊!”
“魏山,你以为你手上还有什么东西?”
钱老三站了起来,此时已经恢复了原样,不再激动,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跟着你都在干什么?”
钱老三轻声地说了几句,魏山顿时脸色大变,
“你,你都知道?”
“当然,这些东西,我都知道。我跟了你快十年,像个孙子一样,终于得了你的信任,这些东西我才一点点的查了出来。”
“你,太自大了,以为攀上了皇家就可以成为老大,漕家古训不得参与朝廷的事,你犯了忌了!”钱老二说完,漕莽又是一棍子,直接把魏山打晕。
“老大,你也太粗暴了,我还没有看够他失去一切的样子呢!”钱老三不太满意地站在了漕莽的身后。
一挥手招来了人直接把魏山绑了起来。
外面的人乱成了锅,只听得里面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随后便涌进来很多人,把他们押送出去。
而秋姨娘更是如丧考妣!
“漕老大,”
漕莽听声转过头来,看向了韩少青。
“漕老大,湛哥,还是你的儿子,只不过是我略施了小计而已。”
“这是真的?”
漕莽不敢置信地看着韩少青,
“韩老弟不会是动了恻隐之心吧?”
“当然不是,不信漕老大来试试,”
韩少青说着拿起一个碗,用布巾擦了一下,随后把自己的血和漕莽的血滴了进去,只见不一会儿两滴血便融合在了一起。
漕老大吓了一跳,“这?”
“咱们五百年前,可能是兄弟!”韩少青哈哈一笑,又命人取了湛哥的血,这回湛哥的血与漕老大的完全融合了。
“韩老弟,这不会也是你的把戏吧?”
“当然不会,你只看面容,就可以发现,还是很像漕老大的。”
韩少青这样一说,漕莽也就放下心来,毕竟养了只狼崽子和自己的崽子还是不一样的。
“少青,此事,你知道?”章伟声音有些发颤,带着不敢置信。
“是!”韩少青原本还是很得意,可是见到章伟惨白的脸时,又有些不忍。
“什么时候?”章伟站在原地,在漕莽和韩少青之间来回地看着。
怎么也没有想到此二人会联手。
韩少青是自己请来的,难不成这也是个圈套?
“有区别么?”韩少青轻声说道。
“阿伟,你,要不就束手就擒了吧!”
“什么?”章伟不敢置信。
“大哥,你是想一个人掌管漕家么?容不下我了么?”章伟的声音有些发颤,伤心得难以言语。
“大哥,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大哥,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漕家,这你也容不下我?”章伟越说越伤心,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韩少青有些不忍,可是漕莽却用手不停地转动着短棍,
“章伟,到了现在,你还在演戏么?”漕莽一脸的怒气,甚至比面对魏山时还要愤怒。
“大哥,我,你?”章伟步步后退,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使得在场的人都有些不忍。
“漕老大,这事,会不会是个误会?”韩少青看得有些心揪,不得不上前一步,挡住了漕莽的身前。
“韩老弟,这事怎么会是误会?章伟,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和齐月国勾结?”
哐当!
章伟身边的花瓶碎在了地上,章伟一时间呆愣起来。
随后摇头苦笑,“你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我早就发现你不对了,你个卖国贼!”
漕莽说得咬牙切齿,虽然他们漕家不投靠朝廷,可是却也是爱国的,爱的不是大夏国,爱的是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谁给他们带来了伤害,谁就是卖国贼。
尤其是漕莽,对着石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当年他偷偷跑出去,到石家军里去参军,正是拜在了石家少将军的麾下。
那年少热血的年代,留给他最深的印象就是石家少将军拿着石家枪法,郑重地交给他的时候。
即使吐血不止,也不敢沾染一分到枪法上。
直到死,也要站着死的铮铮铁骨,使得年少的漕莽一直对石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自然对于当年攻打大夏的齐月国憎恨不已。
章伟再次抬起眼来,“我父亲是大夏国的,我母亲是齐月国的,我又算是哪国人?又怎么算是卖国贼?”
章伟透过朦胧的双眼,看向韩少青,没有想到,自己一招全输。
“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有着目的么?”
“当然不是,你我之交是朋友之交,阿伟,既然你父亲是大夏国的人,你又为什么要把造船技术偷给齐月国,难道是想他们造船技术发达之后攻打大夏么?”韩少青对于国家的概念可能并不是很强烈,可是身处在大夏,他也不能不帮着大夏。
至少,他希望这片土地上是和平的,人们是富足的。
“对,你父亲只怕知道你帮着齐月国,也要从坟里跳出来了!”漕莽一脸的寒霜,对着章伟,他与魏山是不同的,魏山不共戴天之仇,他一直很清楚。
可是章伟,以前的时候,他们一起共事还是很愉快的。他一直把章伟当成亲人一样。
知道章伟要背叛大夏国,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和失望。
“为什么?大夏哪里不好?你父亲又是如何交教导你的?三弟,我今天还叫你一声三弟,只要你保证不再背叛大夏,把齐月国的阴谋都说出来,你还是我漕家的三当家的。”
气愤过后,漕莽还是舍不得这个三弟,不由得苦口婆心劝了起来。
“阿伟,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帮着你的,你生于大夏,长于大夏,齐月国于你,也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