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话后,白景林便没了兴趣,直接离开了房间。
齐子轩看了眼赵大虎,见他还在那细听,便拎着赵大虎直接走出了房间。
“去安排饭菜,老子今天要吃肉。”
文雅人都逼成了这样,可见赵大虎这几天的饭菜有多抠门。
韩少青看了看大雄,又看向了黑五。
黑五直接走上前来,拎起大雄就向外走去。
“爷爷啊,爷爷,说好了说实话的,怎么还要杀我啊?”大雄的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揪着黑五的袖子就要擦,结果黑五一松手,大雄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随后黑五直接拎起后背的衣服,几个飞身就走了出去。
大雄的声音淹没在无尽的空气之中,众人疑惑地抬头,只见到一抹远去的黑影,也只当是一只乌鸦飞过。
韩少青看了眼大树,只见大树眼睛瞪得溜圆,有些不敢动。
这大雄,是凶多吉少了呢?还是凶多吉少了呢?
“去,告诉大虎,大家在此休整一晚,明天就起程去齐州。”
大树同手同脚的走了出去,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韩少青他们在外面的事情。
原来比他想象的还要危险。
以为烧个砖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
现在才知道,还有更高级的蹦极在等着他。
“黑子!”大树有些严肃地看向了黑子。
“大树哥,什么事啊?”黑子手上拿着个馒头,吃得正香。
这脚终于落了地,他这心也就跟着落了地。
“你们,平时,也这样打打杀杀的?”
“没啊,哪能呢,天天都忙得很,没有时间打打杀杀啊!”黑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大树听了松了口气。
这也就是个意外了。
“一般都是暗算的时候多些,有时候就直接杀了,省得麻烦!”
“哐!”
大树直接撞到了门板上。
“黑子!”
这还是他以前的那个憨憨厚厚的黑子弟弟了么?
“怎么了大树哥?你是不是还在晕船,走路像是踩在松枝上一样?”黑子扶着大树,自己刚下船时也是这样,现在已经好多了,这大树怎么还没好,这身体不行啊。
“没事,”大树回到了屋里,躺在床上,还在不停地回想着黑子的话,和离去的黑五。
原本以为的是在船上救了一个人,原来,不是。
夜间,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进入到了韩少青的房间。
韩少青睡得正香,却突然感到一丝凉意,没等他打出喷嚏,突然暴起,挥起手上的短棍就打了过去。
黑影的动作很快,韩少青打了一会儿就被制服。
当凉意袭上脖子的时候,韩少青轻笑了一声。
“进步了一点,没有被直接杀死。”黑五扔下一句,随后坐到了窗前。
桌子上摆着四个馒头,黑五坐在那里,三口一个的,几下子就干光了。
韩少青有些不忍直视。
自己这些人属下,怎么都是饿死鬼投胎?
“在哪?”
“很远,一口气跑了三个山头还没到,而且他在绕圈子。”黑五回来送信,原本以为当天就能知道他们的窝,可是现在看来,很难了。
“我们会直接去齐州,到时会给你留下信息。”
“嗯!”黑五说完,转身飞了出去。
韩少青坐起身来,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星星在天空中闪烁,最亮的那个已经掩盖了其他星星的光亮。
那天黑五和他说了。
那人身上有股香气,与漕家三当家的用来遮掩身上血腥味的香气是一样的。
这人的伤不是在船上伤的。
这人,是易容的!
韩少青这时才明白,不是这里的人易容那么随便。
而是真正的易容人士,随便起来都不是人!
这两人一个在豫州,一个在齐州,又怎么会有联系。
而自己要去豫州,又在船上遇到了这个人。难不成。他们这是有什么勾当。
并且是针对自己的?
韩少青现在是草木皆兵。
自从那个可能把自己当成龙子的魏家人出现后,就不得不防着点。
否则一个不好,自己交代在哪里都不知道。
哎,也不知道徽州城里演的戏有没有用。
天色亮得很快,一不注意居然坐了一夜。
伸出手来摸了把脸。
原来穿越也是件危险的事。
从这里到齐州,靠腿走的话是三天,坐马车也不过一天的时间。
租一辆马车,宽敞得可以坐下六个人的,花了十五两银子。
赵大虎心疼地看着韩少青。
“走吧!”这有两位爷呢,他不敢太过。
要是在让这两位爷风餐露宿的,他也于心不忍。
主要是齐子轩手里的刀不一定能忍得了。
出门就有事,这定律一直都在。
所以一路平安的到了齐州城外,韩少青觉得十分意外。
“老爷,再往前就是齐州城了,三五步的路,小的就不进城了,要不我这马车进城,税钱一两,太贵了。”赶车的老汉把车停在了城外。
他们这些行脚的,交的税更高。
只是进个城就得交上一两的银子。
要是遇到哪个不讲理的主顾,一定要进城,那这趟买卖也就等于白干了。
“行,就到这吧!”韩少青看了眼白景林,随后翻身下了车。
来之前讲的也就是到城外。
这是车行的马车,赶脚的也就能挣个几百文,还要担着路上的风险。
齐州城,远远望去,城墙高大威严,比之徽州要更加的高上几分。
“齐州城”几个大字也是威严肃穆。
越向南,离着齐月国、月归国这些小国越近。边防都需要有所提高。
所以城墙也就越来越高。
城墙外,依然开的只是边上的角门。
两排队,一排进,一排出。
进的人交税,出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