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秦:我嬴驷,举贤就增加国祚

第406章 你好好想想

  义渠衷忧虑看向嬴渠梁。

  冷笑一声,嬴渠梁心道你马上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

  “左王是不是很奇怪,义渠骇本该牵制我军,将我军吸引至边境,再由你们义渠大军将我秦军合围,进而绞杀。”

  “为何会在云阳和我军厮杀?”

  义渠衷被的冷汗淋漓。

  额头上,噙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知道了!

  秦王全都知道了!

  义渠骇的一举一动都在秦王的预料之中,难道,当初义渠托故归顺实际想要攻打秦国的计划。

  也全都知道了不成?

  倘若真是如此,那义渠岂不是完了?

  计谋暴露,别人洞若观火,那还玩什么?

  义渠衷完全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秦王笑了,义渠骇早就回去了,据我所知,他被我王勒令关在王庭不得外出半步。”

  “哪里会领兵来秦?”

  “秦王是不是搞错了?”

  被勒令不得外出半步的是你,可不是他义渠骇。

  至于搞错,那更不可能。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还在和本王打马虎眼。

  还在这装傻充愣,打算迷惑本王。

  你当本王是那两三岁的娃儿不成!

  嬴渠梁没了和他废话的心思,直截帘挑明帘今的局势。

  “义渠骇经过厮杀,带来的四万人马已经全军覆没。”

  “本王已派出大军陈兵边境,即将对义渠开战。”

  “对战你义渠那等在边境的八万大军。”

  嬴渠梁目光灼灼瞅着他,瞅的义渠衷心里直发毛。

  “待你义渠这八万人马也全军覆灭之时,便是你义渠覆灭之日!”

  义渠骇败了?

  四万人马都没了?

  脑袋文一下,义渠衷浑身颤栗。

  骇儿…骇儿该不会…

  痛苦席卷全身,义渠衷就像是一只中箭的野狼,痛苦捂住胸口。

  “不知义渠骇如何?”

  “可曾…可曾…”义渠衷想问又不敢问。

  “数万人大战,一个饶生死岂能知晓?”嘴角微微勾起,嬴渠梁摇摇头,装作颇为可惜模样:“也许已经身死了吧?”

  身死了?

  义渠衷脑袋又是文一下,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秦王把这件事告诉我,是要杀了在下吗?”

  也不自称外臣了,义渠衷仿佛认命了一般,垂头丧气低声道。

  眉头微皱,嬴渠梁目光深邃看着他:“你的生死并不是本王来决定的,而是要看你的选择。”

  我的选择?

  “秦王何意?”义渠衷又懵了,怔怔看着嬴渠梁。

  身子往后一靠,嬴渠梁审视般看着他:“义渠已经战死四万人马,伤亡巨大。”

  “本王不忍继续生灵涂炭。”

  “毕竟,将来这些都是我秦国的子民。”

  “本王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给义渠王写封信劝降他。”

  “告诉他,只要他带领义渠诚心来降,本王定会宽恕于他。”

  “宽恕义渠。”

  “本王可以给他荣华富贵,让他从此衣食无忧。”

  嬴渠梁直勾勾盯着义渠衷,道:“你同样也可以荣华富贵。”

  “秦王让我劝降我王?”义渠衷诧异询问。

  打死义渠衷都没想到,两国眼瞧着就要决战了,秦王却来了这么一出。

  搞起了劝降。

  不过,义渠衷并不打算这么做。

  义渠虽然损失了四万大军,可还有八万大军在边境虎视眈眈。

  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哪国会赢。

  要是秦人真的那么有把握,估计也不会让自己劝降了。

  再者,一旦义渠投降秦国,就彻底算是亡国了。

  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义渠这个国家。

  战还有一线生机,投降必定灭亡。

  为何要降?

  而且…

  一旦自己写了这封信,不管结果如何,自己恐怕都要背负一个义渠叛徒的骂名。

  背叛母国的罪名,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承担的起的!

  这个骂名,我义渠衷可不能背。

  “感谢秦王的好意,”义渠衷冷笑一声,兀自站起:“不过,义渠衷只是义渠左王,人微言轻,在义渠本来就可有可无。”

  “我王岂能听我的?”

  “秦王恕罪,这封信,恕外臣不能写!”

  不能写?

  怕是不敢写吧。

  被人拒绝,嬴渠梁并未恼怒,更未发火,只是意味深长看着他。

  淡淡问了句:“左王真不能写?”

  “不能写!”义渠衷坚定回答。

  “不着急决定,”嬴渠梁笑了,朝外摆摆手:“左王不妨见一个人之后再做决定。”

  见一个人?

  见谁今自己也不可能改变主意!

  义渠衷黑脸把头转向一边,决然道:“我劝秦王还是死了这个心吧,外臣是绝不会改主意的!”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嬴渠梁冷冷一笑,朝外喊道:“驷儿,把人带进来吧!”

  秦王执意让自己见一个人,那么会是谁呢?

  能让自己改主意?

  义渠衷不由得好奇往殿外望去。

  “放开我,秦贼,放开我!”

  “事到如今唯有一死而已,休要侮辱于我!”

  尚未进殿,义渠骇的大嗓门就传了进来。

  “骇儿……”义渠衷满目震惊,失声低喊。

  没死,义渠骇竟然没死!

  太好了,这简直太好了!

  不过,欣喜过后,义渠衷心中顿生酸楚。

  又酸又涩。

  甚至,还有些羞恼。

  骇儿没死,看起来却被秦人给抓住,当了俘虏。

  俘虏?义渠人安能成为秦饶俘虏?

  你可是义渠王子,焉能做秦饶俘虏!

  亏你还是义渠的王子,亏你还带了四万大军。

  竟然被秦人俘虏了。

  丢人呐,丢我义渠的人!

  义渠衷感觉都要塌了下来。

  方才还在殿外叫嚣不断,被捆绑的跟个粽子一样的义渠骇,进殿看到义渠衷之后,也感觉塌下来了一般。

  顿时面如土色。

  “王叔…”

  义渠骇羞愧不已,看着义渠衷怔怔喊了句。

  “跪下!”

  押着他进殿的车英见义渠骇兀自不拜,从后一脚将义渠骇给踹倒了。

  扑通一声,义渠骇结结实实跪了下去。

  义渠骇反应过来之后,从羞愧中回过神来,登时大怒。

  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是义渠王子,秦人,你们也配我一跪?!”

  “自己没脑子傻乎乎往前冲,还连累了四万大军陪你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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