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一脸茫然的开口,“什么考验?”
“三后,有个大人物要班师回朝,我要你留在他的身边,做我的眼线。”季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三后,梁太师班师回朝的日子。
起这位梁太师,也算是一位传奇人物,听此人文武双全,还擅长一些偏门的东西,比如一些邪门的术法,听这个梁太师,从在苗疆地带长大,十分擅长用蛊。
季昀自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邪术,不过是一些障眼法罢了。
三后,皇宫,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早就准备好了,像是在迎接什么人,季昀也在其中,朝中各个官员,早就接到了通知,无论是文官武官,只要是在朝堂上有个一官半职的,都要过来迎接梁太师回朝。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梁太师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朝堂,他身材魁梧,走路带风,进来的时候大步流星,披风在他背后猎猎作响,看上去微风极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对双胞胎将领,梁太师不止带了这两人,身后还有一队兵马,停在了门口。
“微臣梁恒,参见陛下!”梁太师恭敬的行礼。
“太师,快快请起!”上官羽开口,被梁太师的气势震慑住了,满朝文武,连大气都不敢出。
季昀的目光,落在了这位传中的奇人梁太师的身上,这梁太师光从面相上看,就是不太好惹的。
因为季昀的目光太过大胆,梁太师和他来了个对视,没有话,目光扫过一众朝臣,被他目光扫过的大臣,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微臣太久没有回来了,没想到啊,时间过得这么快,先皇暴毙,陛下登基,朝代更迭,有些人,微臣倒是有些不记得了,不知这位是?”梁太师终究是将目光锁定在了季昀的身上。
上官羽没有话,一个眼神扫向刘喜,刘喜顶着红肿的脸,道,“这位就是安宁侯季昀!”
“季昀?”梁太师浓重的眉毛蹙起,随即舒展开来,摇了摇头,“没听过!”
“梁太师离京太久,有些事情没听过,倒也正常,今晚朕便设下宴席,为梁太师接风洗尘!”
“那就多谢陛下了!”梁太师行礼,目光又是一扫,“不知摄政王何在?”
按照常理来,摄政王一直控制太子,那太子登基,他应该也在才对!
梁太师和摄政王的关系向来交好,看到摄政王不在,梁太师难免有些失望,对他来,这个皇帝谁做都一样,朋友的关系最重要!
梁太师常年驻守边关,压根就没有打听过朝堂之中的事情,在他看来,摄政王或者是生病了所以没来,压根就没有太过担心。
上官羽和刘喜对视一眼,空气安静了下来,似乎有些尴尬。
季昀唇角一勾,笑道,“梁太师有所不知,摄政王因为行刺陛下,成了通缉犯,如今就连陛下,也不知道他身在何处,梁太师若是见到他的话,不如早些规劝他,回头是岸!”
季昀一番话得极为漂亮,上官羽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梁太师听到这话,顿时眉头紧锁,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超出了他的预期……
这个上官羽,看上去挺好拿捏的样子,现在看来,似乎并不简单。
“竟有这等事,也罢,若是微臣能够见到他,定然会好好的规劝他!”梁太师开口,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如此,那就有劳梁太师了。”季昀脸色平静的开口。
“安宁侯季昀,老夫之前怎么从未听过你这号人物?”梁太师撇撇嘴,“陛下,朝堂之内的官家,身世都十分清白,可莫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扰乱了朝堂的秩序!”
这话表面上听来,是为了上官羽好,实际上是带着挑衅,抨击季昀的出身。
“梁太师,你我同朝为官,同为梁国子民,就是幸事一桩,在下这等身份,都能个太师平起平坐,明陛下仁德,不讲什么出身,难道在梁太师看来,陛下是不三不四的人都拎不清吗?”
季昀一句话,直接扭转了局面,若是梁太师执意盯着出身不放,那就是在责怪上官羽识人不明,这个帽子可就大了!
朝臣们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没有出声,只听梁太师中气十足的声音再次响起,“自然不是,安宁侯可莫要曲解了,老夫子是不明白,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子,何德何能,担任安宁侯之位?”
“梁太师此言差矣,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您若是以年龄论品行和影响力,实在是太过肤浅,是因为陛下汇演是真人,本侯才能有今!”
季昀这话,可以是滴水不漏,夸的上官羽都快找不到北了,没想到,他在季昀的心里,居然是这么高森…一时间,竟是让上官羽生出了几分愧疚心理。
梁太师冷笑一声,似乎有些不屑,目光再次扫过一众大臣,似乎想要从这些缺中,找几个熟络的,联络一下感情。
“顾寒顾大人怎么不在?今本太师回朝,这家伙居然没来迎接,改我一定要去他家,把他们家的茶水全部喝光!”
一瞬间,朝堂再次安静下来,梁太师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这次回来,摄政王不在也就罢了,怎么就连顾寒也不在?摄政王一脉的人,就他和顾寒最是熟络,今没有见到顾寒,实在是有些失望。
刘喜轻咳了一声,道,“那个……梁太师,顾大人,已经告老还乡了!”
“什么?!”梁太师一脸一变,“他才五十多岁,怎么就告老还乡了?”
朝堂再度安静下来,大臣们面面相觑,看向季昀的目光有些异样,看来今,安宁侯是跑不了了!这个梁太师了,可是个记仇的主,要是让他知道真相,估计季昀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没有人回答梁太师,梁太师深吸一口气,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刘喜硬着头皮开口,“顾大人之前因为喝酒喝多了,做了一些荒唐事,自惭形秽,所以就……告老还乡了。”
想到了顾寒的模样,朝臣们尴尬的脚趾抠地,这个顾大人,已经是晚节不保了!
“荒唐事?能有多荒唐?”梁太师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刘喜在脑海中迅速组织语言,同时想着怎么出来能让晚节不保的顾大人体面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