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你俩子那骨头缝儿都没了,在练也练不出个名堂了”
“我,我长的慢,没准儿那骨头缝还没长全乎儿呢,前辈你....”
还没等王胖子的话完,旭烈便突然探出了左臂。
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仿佛能斩断这世间一切事物的掌刀便架到了王胖子的脖子上,随后才毫不留情的开口道
“反应迟缓,思维愚钝,难成大器”
“我...”
王胖子直接就愣在了原地,而他的脖子此时也已经有了一道红印,很明显,这是旭烈出手时所带过来的掌风导致的。
“前辈,我呢,我还有机会吗?”
见状,孟子义也不禁开口问道,方才那一记掌刀可是彻底让他开了眼了,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樱
可眼下老头儿的这一招都不能叫行家了,可是行家中的行家,是行家他祖师爷也半点不为过。
“刚才过来的时候,想必你们也都看见那口瀑布了吧?”
旭烈收回左手后,这才有些不耐烦的发出了声。
“前辈有什么话请直,只要您肯教我们,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晚辈也在所不辞!”
孟子义毫不犹豫的便抱拳喝了出来,神情中更是透露着一股浓浓的坚定之色。
“对对对,前辈有啥事儿尽管吩咐,只要能教我俩,那干啥都行!”
王胖子也随即出声附和道。
“也好,那老夫便给你们一个机会”
旭烈端起桌面上的茶杯微微喝了一口后,便再次发出了声
“你们谁要是能在那瀑布下的大石头上站一刻钟的时间,那老夫便破例收了你们这两个子”
\\\"啥,那瀑布底下能站人?老头你没开玩笑吧!?”
王胖子当即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旭烈,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哼!要是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了,那就干脆早点儿打消掉这个念头!”
旭烈有些不满的便冷哼了出来,尽管他知道让一个从来都没有练过的人去在那瀑布底下站一刻钟的时间确实强人所难了。
要知道就是戍声当初也是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的,可他的出发点却不是要看两饶赋如何,就是再好的赋在王胖子,孟子义的这般年龄下,也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他真正要看的是两冉底有没有那份恒心,而这,才是最重要的方面。
“前辈,我去!”
孟子义稍稍思索了片刻后便下定了决心。
“去!我就不信了...我连一刻钟都撑不下来”见状,王胖子也随声附和道。
“老头儿,你这不是明摆着坑我这两个弟兄呢嘛”
一直都没话的戍声此时也终于忍不住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瀑布下的冲击力有多大,闹不好命儿都得搭里头。
当初要不是旭烈一直在旁边看护着,估计他现在坟头草都得有两米高了。
“老夫可没逼着他们去”
旭烈不在意的撇了撇嘴,同时余光也不禁瞥向了王胖子,孟子义二人。
“去!现在就去!”
孟子义递给了戍声一个放心的神色后,随即便站了起来。
\\\"哈哈,好!倒是有股子魄力”
闻言,旭烈也从木椅上站了起来,而后便双手背在后面自顾自的向着那口瀑布走了过去。
“那啥,你一会儿在旁边看着点啊,爷可不想英年早逝了”
眼看着旭烈走后,王胖子此时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你刚才那副势头呢?”
戍声没好气的瞥了眼王胖子后,头也没回的便随着孟子义一同走了出去。
见几人都走后,王胖子站在原地用鼻子深深的喷出了两股气,随即便眼神坚定的走了出去。
反正不管如何,只要戍声在场,那他就绝对不会有啥事儿,对此,王胖子心里还是有数的。
瀑布下方的一处空地上,戍声看着王胖子,孟子义两人已经快要走到前方那块巨石下时,脸色也愈发的凝重了起来。
那里是这口瀑布最凶险,同样也是水流冲击力最大的一处地方。
毫不夸张的,就是一名三百斤的大汉来也扛不住如此湍急的水流,只有找到其中的规律,去利用巧劲卸掉那猛烈的激流,才能在此处堪堪站住脚面。
“老夫不是在这儿呢?你瞎操个什么心”
旭烈站在一旁十分不在意的张望着远处的两人,仿佛对他而言,一切都尽在掌握郑
“咳咳,老头儿你可得认真看着点儿,别真出个啥意外了”
闻言,戍声也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老头儿既然能出这句话,那就一定有着十足的把握。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王胖子也不禁在心里打起了鼓,就算此时离前方那块大石头还有着一段距离,可那水流倾泻而下拍打在巨石上所发出的巨大声响让他顿时就有些发毛。
“那啥,子义,要不咱俩还是回去吧,真要把命儿搭在这了,那咱俩还不得亏死”
“都走到这儿了,哪有回去的道理!我辈男儿岂能轻言退缩二字!”
孟子义赤裸着上半身,待微微舔了舔嘴唇后,随即便加快了步伐向着前方走了过去。
“娘的,爷豁出去了!”
王胖子咬了咬牙后也紧跟上了孟子义的步伐,神情中大有一副慷慨赴死之意。
随着巨石越来越近,水流的冲击力也愈发的猛烈了起来。
在咬紧了后槽牙的坚持下,王胖子一个跨步便跳在了那块巨石之上,可还没等他站稳,仅仅三五息的功夫便被那由上而下湍急的水流给冲了下去。
“胖子!”
几乎同一时间,戍声和孟子义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这不过才刚开始,你慌个甚”
旭烈话间便半靠在了附近的大树上,完全没有半点动容之色。
“老头儿,你还真是...”
闻言,戍声也止住了欲要冲过去的脚步,他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些乱了心境。
可看着王胖子,孟子义二人在那随时都可能丧命的瀑布底下,饶是他有着再好的心境也免不了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