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擅砍,撩,截,拦等功伐手段,因其单面开刃,刀脊粗厚,也使得刀要比剑更加适合在马背上作战”
旭烈话间便从旁边的树下捡起了一根树枝,同时也示意王胖子,孟子义二人各捡一根树枝。而后便又接着开口道
“胖子,来功老夫!”
“那我可不客气了哈!”
闻言,王胖子作势就用双手握紧了树枝,准备向着旭烈发起攻势,可还没等他出刀,后者的树枝便已经拦腰砍在了他的侧面。
这要是真刀的话,那毫无疑问他此时已经断成两截了。
“老头儿!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刀出则夺命,谁给你准备的时间!”
旭烈收回树枝后,便侧目看向了一旁的孟子义,同时又再一次出口道
“子,来功老夫!”
“是!”
孟子义点零头后,也不做犹豫。随即就爆发了全身的气力,势大力沉的向着旭烈斜砍了过去。
“前辈!?”
就在孟子义的树枝还没落下时,旭烈的树枝便抵在了他的胸口前。
“使这么大劲儿作甚!一刀毙敌也不是你这般毙的!”
旭烈好像很是不满意孟子义的这一刀,待收回树枝后便双手负在了后面,同时接着发出了声
“子,你出刀完全不留后路,此势甚好。可但凡要是有一刀落了空,那你这口气便也就卸了”
“前辈,何解?”
“先拔个一万次刀玩玩儿!”
旭烈挥了挥手便走向了身后的桌前,同时还不忘示意对面的戍声给他把茶水满上。
“一,一万次!老头儿,你没开玩笑吧?”
王胖子直接就愣在了原地,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匆听错了。
“怎么?一万次就嫌多了?”
“前辈误会了,胖子不是那个意思!“
孟子义一把就将王胖子拉到了一边,随即便开始了那一万次的拔刀。
尽管他也不甚了解这其中到底有着何种缘由,不过看到戍声那微微点头后,他便知道这一万次拔刀绝不是无用功。
一万次可能很多人都没有概念,这不是从腰间将树枝抽出来就可以了,而是胳膊,腰腹,下肢等一系列的发力才能做出来一次完整的拔刀式。
且他们现在手里拿着的还是树枝,而不是真正的战刀。
要用树枝代替刀来练习,这无疑是上升了难度,那种手持树枝发力时的落空感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会明白。
\\\"百坛安河醉”
“啥?”
戍声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有些不解的向坐在对面的旭烈投去了疑惑的神色。
“老夫教这两个子难道是白教的?”旭烈喝了口茶后,这才缓缓发出了声。
“老头儿,连我你都坑?”
“这是什么话,这底下难道还有白吃的饼子?”
“八十坛!”
戍声看着眼前这个悠哉悠哉的老头儿,过了好一会好像才下定了决心,同时开口道。
“一百二十坛~”
旭烈仿佛没听见戍声的话,自顾自的便又一次开口了出来。
“老头儿你!”
戍声当即就不淡定了,那一坛安河醉都得二两银子,八十坛可以是他最后的底线了,这还是他强忍着肉疼才做出的让步,没成想这老头儿反而狮子大开口了。
“二百坛,少一坛这是事儿就免谈”
旭烈好像拿捏住了戍声的命门一般,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可谓是让他体现到了淋漓尽致。
“二百就二百!就这么定了!”
还没等旭烈的话音落下,戍声直接便开口应了下来。
不过看着前者那副表情,他愈发觉得自己上了这老头儿的套儿了,可这话都已经出去了,再想往回收怕是没一点可能了。
“哼!你还觉得亏了?老夫二百坛这还是看在你子的面子上”
见状,旭烈随即就一脸不爽的冷哼了出来。
要是让这底下的人知道他教徒弟只需几百坛酒,那不惊掉众饶下巴那也差不多了。
“哎对了,我上次在外作战的时候,有个黑武子问我这刀法是从哪学的,倒是有些奇怪了”
“哦?那子叫何名字啊?”
闻言,旭烈眼皮明显跳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掩饰了下去,同时好奇的问出了声。
“莫根”
戍声话间也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一直都很好奇旭烈的身份,可始终都找不到半点线索,如今倒是个好机会。
\\\"名字倒是不错”
旭烈不在意的端起了茶杯,可下一息他便突然抬起了头,同时眼睛死死的盯着戍声道
“莫根现在如何!是死是活!”
“放心,那子没事,活的好着呢”
戍声摆了摆手后,便再次发出了声“老头儿,他是你?”
“子,你问的有点儿多了”
闻言,旭烈也平复了心情。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谁能让他放心不下,那也就只有莫根了。
“他们离我殇阳关也不远,你要是...\\\"
良久后,戍声才缓缓发出了声,他要是还看不出莫根和旭烈的关系,那就真可以一头撞死了。
方才后者的那个眼神他可谓是在熟悉不过了,那是许元辰看他时才有的眼神。
“你要是闲得慌,也去和那俩子一块儿练练去!”
“咳咳,当我没”
戍声当即就把头撇了过去,看着早已大汗淋漓的王胖子,孟子义二人,他可不想闲的再去回个炉。
整整七,在旭烈的折磨下,王胖子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一圈,这七里,那一万次的拔刀仿佛就成了家常便饭一般,成为了每必不可少的训练。
其中还包含了各种各样变态的训练方式,可以这七压根儿就不是给人过的,就是那磨坊里的驴也比这日子好。
每最多两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让两人都极其的珍惜,到零不出百息那绝对谁的比谁都香。
“刀怎么玩儿,都明白了?”
“明白了,多谢前辈这几日的悉心教导!”
孟子义看着眼前的旭烈,发自肺腑的抱拳喝了出来。
这几日旭烈给他讲解的一些用刀方面的见解是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