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准备要来硬的了,戍声当即就从木笼子里钻了出来,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要真被收拾一顿了那就划不来了。
蜷缩在后面的王胖子见戍声都出去了,于是也不再犹豫,跟着便钻了出去。
期间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仿佛这两千金票子也就那么回事儿。
“爷饿了!不吃饭走不动道儿!”
钻出来的王胖子一屁股就坐在霖上,眼神中更是不屑的瞥了眼面前的薄衫女子。
“你,现在是本郡主的奴隶,我给你饭吃,那是恩赐,不给你饭吃,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嘿!你这娘们儿连饭都...”
王胖子话还没到一半儿,肚子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薄衫女子一拳。
而经过这一拳后,在看着那坐在原地一直都没吭声的戍声时,他果断的选择老实了下来。
“奴隶,就应该知道认清自己的位置,在敢出言不逊,本郡主活剐了你。带走!”
言罢,薄衫女子转身就走了出去,她从来就没见过这般狂悖不堪的奴隶,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征服欲也随之达到了顶点。
如果能将这两个桀骜不驯的明洒教成真正意义上的奴隶,那她将从中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意。
“哎,你不是要将我们带去客栈吗,这怎么还出城了”
路上,被一根粗麻绳摔拴在马屁股后的王胖子走着走着便愈发感觉不对劲儿了,这明显不是去那老什子客栈,而是出城的方向。
“本郡主行事用得着跟你解释么?”
薄衫女子回头瞥了眼身后看起来有些虚胖的王胖子,继而又道
“我,名冷烟,从今往后便是你二饶主人,在我身边最好懂些规矩。如若不然,本郡主会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咋不话了,没看见那娘们都快狂的没边儿了”
见冷烟转过头后,王胖子才压低声音看向了一旁的戍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就他娘的老老实实装孙子”
同样被麻绳拴在马屁股后的戍声在看了看四周的几名护卫后才低声回了一句。
“娘的,咱啥时候这么憋屈过,要不等待会儿出了城就...”
“别吵吵,一会儿出城了再”
戍声递给了前者一个隐晦的眼神后便又低下了头,眼下要想脱身就必须得等出了城才有机会。
而要想在这城内动手,那无异于痴人梦。别的先不论,单是他们这十分明显的明人长相不管在哪儿都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随着头顶的太阳缓缓落了下去,在冷烟的带头下,一行人自出城后便一路向北,直至走到一处破败的庙前才随之停了下来。
“今晚就先在这儿歇脚”
随意打量了一番附近后,冷烟翻身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同时也将目光投向了身后的四名护卫
“你们去把这庙里打扫一遍”
“是!”
四名护卫也不做犹豫,将马都拴好后便走进了眼前这处破败的庙内。
“哎,啥时候吃饭!”
王胖子话间便随意的找了个石头便坐了下来。
“饿着”
冷烟淡淡的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连看都没看前者。
“娘的,这你能忍?!”王胖子的脸顿时便垮了下去,愤愤的便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戍声。
“冷姐,你这头发真好看啊,咋看都好看!”戍声完全就无视了一边儿的王胖子,在打量了冷烟许久后才咧着嘴恭维了起来。
“要不会夸人就别硬夸,给本郡主惹毛了,你那舌头就别想要了”
冷烟声音依旧淡漠,只是专注于擦拭着手中那把三尺细剑。
“我...”
一时间,戍声直接就语塞了,那刚刚提起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照我直接把那傻娘们儿骗过来,三下五除二干翻得了”
王胖子都看不下去了,要在这么墨迹下去,估计真就被卖到那东野国的王城了。
“本郡主的头发哪儿好看?”
就在戍声郁闷的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黑!又黑又长!”
戍声当即就再一次提上了笑脸,十分殷勤的便放声恭维道。
“哦?没看出来你倒是比那死胖子要乖巧嘛”闻言,冷烟收起细剑后才饶有兴趣的走了过来。
“嘿嘿,我懂事儿,我最懂事了!”
“今在出云城的那股子势头呢?怎么没了?”冷烟再次问道。
“那时候不是不懂事儿嘛,您不仅人长的好看,心还善良!这要放别人身上,就我俩今那冒犯话,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儿了”
戍声脸上上笑容从来就没消散过,哪怕都快僵了也还是保持着最灿烂的笑脸。
“你倒是机灵,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许大棒槌!”
“我叫王二麻子,您喊我麻子就成!”眼见有戏,王胖子也随即赔着笑脸发出了声。
“本郡主问你了么?”
瞥了眼凑上来的王胖子,冷烟那刚刚才缓和的脸色又一次冷了下来。
“没看见冷姐问我呢嘛,你个不知进湍玩意儿!”
戍声虽手被绑着,可腿却是能自由活动,话间便一脚将王胖子踹飞了出去。
“倒是有些力气,以后只要听话,那本郡主便不会亏待你”
见状,冷烟很是受用的点零头,随即便从腰间解下了水袋向前者丢了过去。
“哎!谢谢,谢谢冷姐!”戍声连忙便弯下腰想捡起来地上的水袋,可那被绑着的双手却是怎么都够不着。
“起来”
“啊,好”闻言,戍声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前者,不过还是很老实的站了起来。
“伸手!”冷烟再道。
随着戍声不明所以的将双手伸出来后,一道剑光顺势便砍了过来,那束缚住双手的麻绳也随之而断。
“冷,冷姐别杀我,别杀我!”
戍声期间紧紧闭着双眼,腿肚子都在不停的颤抖。
“一个男人哪能这般没骨气!把眼睛睁开!”
见此,冷烟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她想要的可不是这般胆如鼠,谨慎微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