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瞧瞧你那点儿出息!”
见许元辰被自己吓一个激灵,吴河笑着便从旁边拉了个藤椅坐下后又紧接着道
“听了么,最近陛下的孙女回来了,我可是听宫里人长得可俊巧儿了。最巧的是这女娃子和我家弈儿的年龄正好相仿!”
“老匹夫,你休想!那女娃子是我许家的孙媳妇儿!”
许元辰当即就坐了起来,一双虎目死死的盯住了眼前的吴河,其中的威胁之意更是没有丝毫掩饰的暴露了出来。
“你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知道啥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不?”
吴河不屑的撇了撇嘴,据他所知,许元辰的那宝贝孙子可是还在北疆呢,而他的孙子现在可是就在帝都。
“哼!就你孙子那般文弱书生样,哪一点能比得过我孙子?”
要是放在以往,吴河的这番话倒还有点杀伤力,可如今他亲孙子可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对此,许元辰是丝毫不担心,他对自己孙子的本事可谓是心知肚明。
“就你孙子那般只会舞枪弄棒的一介武夫,先不那女娃子,就是老夫都看不上!”
见许元辰诋毁起了自己的宝贝孙子,吴河当即就上火了,指着许元辰的鼻子就骂了出来。
“老匹夫,你找揍!”
许元辰话间以手为爪,反手便抓住了吴河的肩胛骨,其内的力道更是丝毫不减当年。
“你孙子好,你孙子哪儿哪儿都好,我错了还不行嘛...”
“本王还治不了你了?”
见吴河服软后,许元辰这才松了手,谁都行,就是他亲孙子不校
更何况还是当着他的面,这要是不给眼前这老匹夫长点记性,那还得了?
“这院子是不错啊,鸟语花香的”
在许元辰一脸纳闷的情况下,吴河自顾自的站了起来对着院内的各种装饰连连点头赞道。
直到他走到了内院的拱门处才停了下来,而后一改方才之神色,放声便对着还坐在藤椅上的许元辰大声喊道
“老东西,你孙子将来指定和你一个鸟儿样!”
“有种的别跑!你个挨千刀的!”
还没等吴河完,许元辰起身就向着拱门处冲了过去,可这时的吴河早已经拎着裤腿儿跑向了王府外的大门处,时不时的还会朝着后面传来阵阵的大笑声。
眼见追不上了,许元辰也只好停在了原地喘着粗气,可从他那快要杀人般的眼神中不难看出,眼下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阁,阁老!”
把守在王府大门外的一位甲士看着跑出来的吴河连忙便躬身呵了出来。
他早都听见了方才从府内传出来的动静,可作为长年守卫在王府的他却是知道,该打听的事儿可以打听,不该打听的事儿千万得闭紧了嘴巴。
“进去告诉那老东西,本阁大度,不和他一般见识!”
见许元辰没有追上来,吴河爽朗的笑着拍了拍把守在大门外的甲士,而后才悠哉悠哉的向着街上走了去。
“是,是!”
看着远去的吴河,把守在大门外的八名甲士硬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拦,只得结结巴巴的接连应声答道。
吴河是谁他们在清楚不过,倘若要换个人来和他们这般话,那想都不想用,这话的人早就已经被叉了起来听候发落。
可问题这话的人是作为当今内阁首辅大臣的吴河啊,吴阁老和自己家王爷的关系有多好,他们作为王府的护卫甲士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与此同时,李牧瑶自居住皇宫多日后,今也和关山舞结伴一同出来走向鳞都外城的街面上。
年关将至,帝都城内的百姓也都开始张罗起了过年要置办的东西,而作为长年生活在民间的李牧瑶也习惯了在每年的过年前夕采购一些年货,今年同样也不例外。
“姐,这外城内就属东街坊市最为热闹,虽有些嘈杂,可也充满了烟火味儿”
“好,那就劳烦忠叔带路了”
李牧瑶莞尔一笑,随后便不假思索的向走在一侧的王自忠道。
在这帝都城生活了二十年的王自忠可以对帝都城内的每一条大街巷都极为的了解,因为他开的那家店的缘故,也经常会在东街坊市里去采购一些必需品。
虽那里常常都是些走夫贩卒聚集的场所,可要论哪里的东西最地道,那东街坊市绝对当仁不让的排在邻一位。
“师姐,我听附近有家卖芝麻烧饼的,咱们一会儿可得去多买点儿”
走在路上的关山舞时不时的便向张望着街边四周的一些摊位。
自从跟李牧瑶一起居住在皇宫后,那由御膳房送来的菜肴她现在想想都不禁是一阵头大,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得多买点那心心念念的芝麻烧饼。
“哈哈哈,关姐吃着那御膳房送的吃食,怎么还想着街边儿的芝麻烧饼呢?”闻声,王自忠也不由笑了出来。
“忠叔你可不知道,那御膳房做的菜有多难吃,一点咸淡味儿都没有,就是那样式看着好罢了”
“哈哈,关姐的对,那帮厨子懂个甚的做饭,一会回去后我亲自下厨,绝对管饱儿!”
看着关山舞那消瘦的身姿,王自忠当即就打起了包票。
他可是知道,御膳房的那帮家伙虽然菜做的精致,各种食材也搭配的甚是合理,可那淡出鸟儿来的滋味就是他都吃过一次后都不由的直摇头。
“心啊!”
“散开,快散开!”
就在李牧瑶几人话的时候,前方的人群之中突然传出了一阵阵的惊叫声,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匹脱缰的高头大马从人群之中狂奔而来,径直便冲向了李牧瑶的身前。
“姐心!”
王自忠当即就向前一步挡在了李牧瑶的身前,看着向自己冲撞过来的烈马,王自忠没有片刻思索便果断的伸出隶臂,而后一掌便抵在了眼下这匹烈马的脑颅之上。
在马匹的强大冲击力之下,王自忠的单臂在刹那间就爆起了无数条青筋,足足向后退了数步才稳住了身形,而眼前的这匹大马也随之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