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乔卿酒!给本王睁眼!
乔卿酒借着墨霈衍的怒气,狠狠咬了他一口,反手推开。
她抬手抹着嘴角的血渍,嫌弃道:“别烦!你不行!别靠近我!”
罢,起身就走。
墨霈衍抬手就将人拽着,扔在了床上。
他拧着眉,根本不顾乔卿酒的反抗,迅速宽衣解带,直奔主题。
可哪怕带着浓浓怒气,最后那瞬间,他还是犹豫了!
“倌比你,强多了!”乔卿酒嗤笑着,推开他。
又被人拽了回去。
她嘴里骂骂咧咧,一巴掌扇在墨霈衍脸上。
“墨霈衍,你给老娘滚!你这种――啊!!”
乔卿酒痛得瞳孔一缩,再看墨霈衍,已经黑着双眼,紧紧盯着她。
呆若木鸡。
成,成了?
乔卿酒猛然反应过来,满心激动地就进识海看灵珠了!
但凡她拿到灵珠,就远走高飞,离开这狗东西!
墨霈衍是被气疯了,不顾脑子里那股诡异的念头,直接动手的,可谁想到才刚开始,乔卿酒就装死了!
墨霈衍下意识觉得她嫌弃自己,握着她下巴,就喊:“乔卿酒!给本王睁眼!”
乔卿酒哪有空理会他啊!
她站在屏障前,盯着里面闪着光的灵珠,狠狠拍了两下。
屏障毫无反应!
乔卿酒顿时呆若木鸡,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吗?
“靠!”终于是忍不住飙脏话了!她抬腿,狠狠一踹:“耍我呢?”
识海异常寂静!
只有外界墨霈衍在沉声喊她的怒吼。
她盯着灵珠,怒气越来越甚,神识回归后,掀眸盯着墨霈衍,就是一声:“放开我!我不要和你――”
墨霈衍直接堵住她的唇,末了,在她耳边应道:“别再倌好,本王已经知道,你和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乔卿酒:“……”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要再继续!
无奈所有反抗无济于事,声音也全部被人吞没。
*
一个时辰后,墨霈衍命下人更换被褥,又让人备来温水,他亲自给乔卿酒沐浴。
而他怀里的人,已经面如死灰。
他用温水替她淋浴,还道:“阿酒,来奇怪,本王先前心一横,不顾内心的念头后,反而觉得一身轻松了,哪怕此刻那声音还在脑子里回荡,本王都不怎么在意了!”
乔卿酒抬眸瞟了他一眼,满脸嫌弃!
她明明拒绝了,却还强咬着不放!
反抗不聊乔卿酒一怒之下不理会他,继续去识海折腾屏障,结果折腾一个时辰屏障没打破,睁眼入目的人,还是他!
虽然过程她没有全程参与,但她依旧不爽!
没想到自己活了几辈子,第一次就是这么交代出去了!
靠!
畜生!
这就是个畜生!
灵珠没拿到手,身还失了!
早知道就不便宜这混蛋了!
乔卿酒猛然有些想哭!
她想灵珠,想自由……
墨霈衍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慌忙伸手抚着她的脸。
“阿酒,是不是很痛?抱歉,本王也没有经验,又是在气头上,可能有些鲁莽,你不舒服的话,本王让年情来帮你查看一下,可好?”
“你也知道是在气头上!这种事儿是能在气头上做的吗?你气头上就能玷污良家妇女吗?你这个畜生!你滚出去!老娘不要看到你!”
乔卿酒抬手就将浴桶里的汗巾砸到他脸上。
墨霈衍:“……”
*
那厢,寒血楼,先前的包房。
“夏,你伤口裂开了!”
夏垂眸望了一眼身上伤势,全然不做理会,那低哑的嗓音缓缓传来。
“死不了!就这一夜,往后又是不见日、人鬼不如的人生。”
“不会的,夏,我在攒钱!我会努力攒钱,给我们俩赎身!我不会让……”
“攒钱?”夏似是听了什么大的笑话。
他望着寒荠,“你知道我被卖了多少钱吗?”
寒荠咬唇,没吭声。
夏道:“一万两!你每攒多少?五十文?别做梦了,你攒到下辈子也攒不到!”
寒荠眼眶一红,自打和夏相遇的那起,他便发誓要努力攒钱,要将夏和自己救离苦海。
可……一万两?
他不吃不喝攒到下辈子也攒不到的!
可一想到不能救夏,夏便会被人欺负得遍体鳞伤,还要伺候客人,寒荠心就会好疼。
“整日不是哭就是跪,真他娘的丢脸!”夏骂了一句。
夏身上伤口裂开后,鲜红的血滴在寒荠身上,他心疼,只能陪着他,安慰他。
他觉得,对未来要有希望!
只要夏愿意,他会一直努力的!
哪怕自己是个无能的废物。
色渐渐亮了,夏累了,他倒在地上,看着窗外即将下山的月亮,脑子里不知在想着什么,眼眸腥红一片。
杀气腾腾。
寒荠怕他着凉,抱了棉被给他盖上。
结果夏抬手就给掀开。
“爱盖你盖,老子喜欢露睡。”
寒荠不敢反驳,也没有独自盖。
他咬着唇,爬到夏边上,靠着他。
他道:“好梦,夏。”
夏嫌弃地瞟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
到底是没叫他滚!
没被拒绝的寒荠知足一笑。
*
墨霈衍要准备早朝了,夜里虽然耽误了不少休息的时间,但此时却是神清气爽。
他望着身旁的女人,双眸一柔,在其脸上轻啄了一口,才起身离去。
而乔卿酒则是睡到了日晒三竿。
她很不爽!
非常不爽!
她气得早膳都没吃,起床就跑到凌殿院子里,那颗大树干上坐着。
她实在想不通,灵珠分明就和墨霈衍有关,她都献身了!还一无所获!
难道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法子能得到?
杀了他?
这个念头一起,乔卿酒便是眸光一亮。
可一瞬间,又压了下去!
无他,若是杀了却没得到,那她就永远也没有机会得到了!
杀了自己?从昨日恍惚在墨霈衍眼中看见的灵珠之魂来看,或许自己死亡便会相遇。
可……要自杀的话,她还是下不去手!
她伸手拧了拧眉,百思不得其解的她,只能长长叹了口气。
年情一直担心着她,见身影出现在屋外,便来到她面前,望着她:“卿妃,您还好吗?昨夜已经圆房了,为何属下看您还是不开心?是不是主子太没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