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侍卫应声进来。
“拉出去摔在大街上,让他再做叫花子吧,你们密切监视,谁跟他接触,接触他的人立即抓捕审查,顺藤摸瓜找出他的幕后…”
“是,大人!”
杨盼盼听到这里,刚才还在为凤凰阁老板为自己求情,火燎的疼痛中还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个叫金巧巧的如此残忍,感谢老,没有杀我,要把我甩在大街上继续做叫花子,真把我当奸细了,还要顺藤摸瓜,摸你的妹啊,我长得那点像奸细了啊。
杨盼盼嗓子已经吼沙哑了,他叫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兄妹俩,他恨得眼珠都要蹦出来了,很快侍卫解下他,夹着拖出门去。
杨盼盼想,从穿越来这里也就几个月,就这样我又回到穿越前,难道我穿越来就是做叫花子的吗,我的才华在这个时代也是盖世的呀,算了,还是找一个机会跑吧,又不是出了乐镇就没有其他的地方了,让你们顺藤摸瓜,摸着摸着我就逃了。
外面,静悄悄的,四周黑暗暗的,大街上连打埂的人都没有,他在街上疼痛得咬紧牙关,不知该往哪儿爬。
…
…
终于亮了,大街上人来人往,杨盼盼被折磨的剜心刻骨难受至极,忽然,惊奇地发现人们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自己的眼睛,他郁闷,我好坏也是一个名人了,他们怎么这副表情,很困惑。
其实他已经被打得,不是原来的模样了,人们早就看不出他就是杨盼盼,那个高大英才,满口关羽耍大刀,西门庆的绝世神技,现在他在人们的面前,就是一个外来的叫花子,又脏又臭,还极度恶心,是角落里的一个活着的龌龊垃圾。
忽然对面人们指指点点在议论什么,
“望江楼被封了,走吧,去凤凰阁吧!”
“昨还好好的,今怎么就封了!”
“这兵荒马乱的什么都会发生,走吧!”
杨盼盼忍着全身火辣辣的疼痛,缓缓抬眼一看,果然望江楼大门紧闭,河水豆花呢,阿宝呢,还有那些帮丘呢,都哪里去了?
原来凤凰阁背景就是有一个叫黑阎王的金巧巧,这个名字刻骨铭心,有朝一日我混的风生水起,定要这个黑阎王下地狱,去见见真阎王。
人们如流水一样走过,没有人瞟一眼地上,角落里蜷伏着的杨盼盼,他浑身脏兮兮的,篷头癫后脸上衣服上还留着昨晚酷刑遗下的血迹,他从一个意气风发,筹措满志,揣度人生的一个大家,成为现在的叫花子,就好像一个站在山顶的人忽然摔在山脚下,他真有点怀疑人生了。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了,昨晚折磨的伤口,还是专心的痛,痛的他已经分辨出哪里跟哪里了,他在角落里痛苦地挣扎着,时间按秒计算,一点一点的过去,太阳终于下山了,夜幕来临,杨盼盼痛苦之余肚子又饿的发慌,趴着想离开簇,每次动一下,屁股干疤的伤,就像刀割一样,他的汗水溢满了全身。他知道此时的烧伤,只有冰能化解疼痛,可那里有冰呢,没有冰那只有到水里去,或许会减轻痛苦,他往河边爬去。
远处一人叹息,杨盼盼定神一看,居然是凤凰阁得死胖子,就你妹把老子害成这样,你在哪里猫哭耗子似的,叹息个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好受点。
杨盼盼艰难地从石阶往河里爬,胖子火速赶过来急声问:“杨先生,你这是要寻短啊,使不得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