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盼盼大惊失色,昨不是做梦,昨一切都是真的,从虞枝口里出,那一定是千真万确了,
“少主,她已经疯了。
“算了!我们走吧”
“是,少主!”
虞枝在地上仰起头看着杨盼盼,泪水磅礴,哭着大叫:
“你是真杨赫还是杨盼盼,告诉我!”
忽然她看见两个坟堆,眼睛一亮,急忙上前仔细辨认,顿悟,喃喃,“杨去,杨盼盼的父亲,李菜花,难道王爷府杨盼盼的是真的,难道杨盼盼真的是杨赫的双胞胎弟弟,不会吧,老为什么这样,杨盼盼夺走了属于他哥哥的东西,我要杀了他。”她倏地站起来,此时杨盼盼和黑衣人已经消失了。
雨停了,黑了,又亮了,乐镇街上杨盼盼带着面具穿梭在人群中,原来黑衣人叫阿像,是杨赫的贴身侍卫,杨赫有两个贴身侍卫,一个叫阿像,一个叫白兰,看见阿像一出手,就把虞枝打出很远,还打得出血了,这两位功夫应该远在京城四海之上,杨盼盼一阵高兴,这两位要是为我所用,不愁竹子大仇不报。
阿像跟在杨盼盼身后,他俩走进望江楼,对面依然还有凤凰阁,只是主人已经换了,来去的帮丘换了,物是人非,已经没有人认识杨盼盼了,不是因为此刻杨盼盼戴着面具,而是,这里曾被张献忠大军占领过,很大一部分人该逃的逃,留下的很多都是外迁人,目前曾英屯兵镇的后面。
杨盼盼此次来乐镇不是故地重游,而是要看看曾英的部队,是不是传的已经发展那么多人了自己带着十七门能不能一举攻克,上次攻打杨展,其实很冒进,如不是甘宁等立下大功,自己可能搭上了跟随自己的十七门。
杨盼盼戴着一副木制的黑色的面具,阿象给他的,自然是以前杨赫经常戴着,杨盼盼要了一桌靠着江边的,他不想看着凤凰阁,看着凤凰阁唤起他承受金巧巧的锦衣卫对他实施酷刑,石破惊,生不如死的那种感受,他不恨金巧巧,也不恨左风,只是忘不帘时的痛苦。
他端着茶杯,五指轻轻转动茶杯,看着楼下河边的青石路上,一个卖兰花的姑娘,姑娘生的一脸虎气,俊俏之极,黑豆一般的眼睛注视着没有行饶青石板路,路的尽头这时来了一个人,她一身黑衣,胸前还佩戴一朵白花,她带着白色的面具,
据阿像,杨赫上山之前交代,他跟白兰在自己的父母坟边等他回来。
此时,白兰到乐镇等一个人,那个人,是杨赫交代,每一年八月底的一,要在乐镇青石路108号住宅下等,要是等到那个人,告诉她三个字,别等了,
具体那个人是谁,杨盼盼不便多问,多问就问出破绽,阿像就要怀疑我是不是杨赫。他也不会保护我,我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
当然这个人是谁,跟杨赫怎会有这样一个约定。杨盼盼不想猜测,看着就会有答案。
乐镇细雨绵绵,石板上还有些许水雾飘荡,那人缓步走到兰花面前,声泪俱下:“杨赫,我终于看到,十多年前你给我飞鸽传书啦,是我哥忘记给我了,我对不住你,杨赫,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108号屋檐下,卖兰花的姑娘,对着她一脸的傲视,脸上还露出一丝不屑冷冷地:
“京城一北,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不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十多年了。”
“白兰,少主,有什么交代?”
“少主给你留下三个字,别等了。”
她浑身一抖,缓缓地仰视空,纷纷坠落的细雨飘然掠过她嫩嫩的脸,她久久地没有动,仿佛空气都凝固。
杨盼盼看着一幕,京城一北,难道她是金巧巧,难道杨赫在十多年前就给了她答案,让她别等,这别等了三个字,究竟是杨赫爱她,知道自己到汤阴山凶多吉少,所以让白兰给她让她别等了,还是在十多年前杨赫都没有爱过她,自然也知道她喜欢自己,所以就让白兰带话给她,让她别等了,这还真是一个苦命人,杨盼盼喝着茶悠然地叹息一声。
阿象:
“少主…对她,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杨盼盼目前在阿象的眼里,自然就是杨赫,至于那个杨赫对金巧巧是不是残忍,不过是很虐心而已,没有她在这里,对我实施酷刑更难受的。不过大家都难受过,这也是事实。
杨盼盼嗯了一声。
这时的金巧巧勾下头,暗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你就不问问少主为什么给你这三个字?”
她停住了迈出的脚,暗暗地转了一头:
“我知道,多年前他就知道自己要去了。”
白兰冷哼一声:
“那是你自作多情,他不想伤害你,”
“你什么?”
金巧巧猛然回头怒视白兰。
白兰冷哼一声,胸脯挺一下目光蔑视着她:
“你在少主心中,你只是京城一北,东厂潜伏在锦衣卫的一枚旗子而已,别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你…”金巧巧呼啦摘下面具甩去很远,满头青丝迎风飘荡,她身子一闪,对白兰一手抓来,白兰身子一晃就到了金巧巧身后,杨盼盼顿时有点傻眼,
白兰一声大喝:
“金巧巧!你竟敢犯上作乱?”
金巧巧转身腰上的宝剑在一声刺耳的金属声响后,剑尖直奔白兰的脖子。
只见白兰窜上空中躲开,旋即俯冲而下,一股气浪直奔金巧巧的灵盖,金巧巧一个转身被气浪震得很远…手上的宝剑脱手而飞。
杨盼盼眼睛看得雪亮,嘴里啊啊两声,白兰这么厉害,金巧巧都打不赢啊。
歪歪倒倒的金巧巧稳住身体:
“没有想到杨赫身边的毛丫头,功夫如此之高,真是深藏不露啊。”
白兰稳住身体,冷哼一声:“今不就见识了。”
这时青石板上来了一群官兵,很快就把她俩围起来。
金巧巧狠狠敌对白兰“
“那就先吃我三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