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病用不着看啊。”
“你你不是杨赫,昨晚四海一东,四海一西,两个妹妹为什么出现赶来救你?别告诉我她俩是路过…”
“兴许真的是路过,我就不知有什么四海,四海难道就在海边吗?”
“不知道你是故意装的,还是真的失忆了,以前的你,那可是万人仰视,高冷,自傲,还不可一世,现在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一点都不是原来的你啊。”
“不像那就对了,我根本不是什么杨赫,也不是你的万人仰视的那个故人。”
“你要真的不是杨赫,你敢不敢印证一下吗。”
“怎么验证?”
“昨晚跟我交手的好久没见的两个妹妹,四海一东,四海一西,其实就是我们十七门的八叶芭蕉。”
杨盼盼一愣:“不会吧,她俩是四海,她俩只是舞蹈家,难道会功夫。”
“她俩不但会功夫,而且还很高,一会你跟我走,你要保持你的姿势,仰头斜视,目光空视远方。”
“要是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有没有反应你去了就知道了。”
“左兰,我跟左风已经是兄弟了,放过我吧,我给你赚足银子后放我走,我不能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里,可以吗。”
金巧巧轻笑一下:
“可以!”
杨盼盼惊喜:
“真的。”
“现在去按我的去做,要是巴叶芭蕉没有认出你来,我立即放你走。”
“真的!”
“真的。”
杨盼盼大喜,急忙向她伸出手去:
“我们拉钩!”
完杨盼盼后悔了,金大人岂能跟自己拉钩,孩把戏。
金巧巧含笑着伸出来:“拉钩就拉钩。”
杨盼盼惊愣,尴尬地尾指拇和她勾着,立即想缩回,可金巧巧指勾着他,就跟铁条似的让他动不了。
“记得多年前吗,在山海关的草地上,我要去给我母亲报仇的时候,你,你一定能安全回来,回来你给我准备 了一杯马奶酒为你接风,我等你,我,如果我活着回来,我最想的就是你摘下面具,看看你的脸,你可以,我,你话一定要算,你,来拉钩,我,来就来,于是我们就这样拉在一起,然后我去了,我脑海里带着你冷高的注视;那一战,万马奔腾,战鼓雷鸣,空乌鸦盘旋,我单马直奔鳌峦的中军大帐,如潮的清兵,如滥刀剑,向我袭来,我踩着夕阳最后的一道红光,越过数以万计的清军士兵的头顶,直取鳌峦的中军大帐,当我沾满全身血迹,提着鳌峦的首级回来,只看见草地上哪一个吊顶锅边,你为我已经温热好一壶的马奶酒,没看到,你始终不愿摘下的带着冷高面具的脸。”
“左兰,你想多了,我不是他,你不是要验证吗,我们走,去验证,你别忘了,放我走。”
金巧巧歪着脸看着杨盼盼站起来,那个样子,就像一个姑娘看大哥哥的表情,看了半没有动,最后站起来,大声:“走。”
他们回到十七门,进入一个房子,没一会巴叶芭蕉就被人带了过来,杨盼盼转身看着他们,金巧巧在耳边,挺起腰,斜着脸,眼睛看远方,
巴叶芭蕉进屋一看杨盼盼,哗啦撩开长衫,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