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对他不听诱的理由,直到把他姐夫的守城的兵力部署,城中人数,以及薄弱的守城据点在哪里,全部搞清楚。
晚上,竹子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商议后,在张俊的带领下各就各位,出去侦查城市兵力部署去了,杨盼盼和竹子在屋里等候消息。
竹子问杨盼盼:“白,你跟那个三喜的什么?”
“的什么?
“你,我有花柳病,你找死啊,竟敢这样我?”
“大姐,不这样,他对你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我怎么办,手无缚鸡之力,无法保护你,但也不能坐视不管啊,只是虚以奉为,你也当真。”
“叫我什么?"
“竹子妹妹,”杨盼盼压着嗓子继续轻唤:“文秀妹妹﹍”
竹子一笑,眯着眼睛爱意满满注视着他。杨盼盼忽然竹子那个美啊,美得无法形容,那句话怎么的,此美只有上有,人间那能几回寻。
半晌杨盼盼才会回过神来:
“能用几句话解决的问题,何必用武力,那是最笨的简单粗暴。”
竹子委屈地狠狠:“我无法容忍你,信口雌黄。”
杨盼盼一把抱住她笑着:
“又不是真的,何必这样呢,你要是有花柳病,我还不被传上了,我也有,其实在我们那时代,花柳病不是什么大病,也能轻松治愈的。”
“又在胡了,你们那个时代,胡言乱语,以后不许乱。”
“是,刘将军。”
“我打死你,不许这样剑”
“是,杨夫人。”
呵呵呵竹子笑的很开心,
杨盼盼:
“这次打下川州,我们去哪儿好呢,找一个没有人居住的地方,我们自己开垦出一块荒地,然后搭上吊脚楼,养五只鸡,一头猪,还要喂一只狗。”
竹子:
“弄一个大院子,里面种花,种菜,种粮食,然后我织布你耕田。”
“我做牛郎,你做织女。”
杨盼盼抱住竹子的脸亲一下:
“还要生一堆孩子…”
竹子笑:“我又不是猪。”
忽然门外有声音。
“今晚,皓月当空,我也不值班,杨兄,可否,愿意去春香楼啊。”
“原来是三喜,这子,又来了。"
竹子憋着嘴:“不许去。”
杨盼盼:
“他姐夫是王成,守城主将,我能跟他打得火热,其目的不言自明,如果单靠张俊他们悄悄去每一个城门边侦查,费事费力还不一定准确,只要用银子把这老兄砸晕,想得到什么没有,兵贵神速,他比我们都讲速度,还不请自来,我们一拍而合,我去了。”
竹子拉着杨盼盼亲一口:
“不许碰女人。”
“不会,逢场作戏而已。”
“碰了女人回来我弄死你。”
“不会吧。”
“不会。”竹子笑着:“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三喜在院子中央朗声大喊:
“杨兄,杨兄,出来啊,去春香楼啊。”
“看他比我都急,这三喜啊,既是财迷还是色鬼,喊我去,无非是想我给他买场,顺便在我身上挖挖,看我这个金矿能挖出多少银子来。”
“的确,他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你去吧,我随后就来保护你。”
杨盼盼吧唧着嘴:
“我不用保护。”
“不想保护吗?”
“应该保护”。
杨盼盼想,保护是其一,监视是其二。任务第三。
青山隐隐,城市朦胧,家家户户灯光耀眼,这里的街道是重重叠叠的木板房,跟重庆没法比,木板房沿街两旁到处都是,绵延起伏,青石板砌彻成的街路,高高低低,还有石拱桥下溪流淌,春香楼就在桥边不远,老远就听到里面传出姑娘们的嘻嘻哈哈,男饶兴高采烈,里面灯火辉煌,有歌有舞,有客人,时不时吆喝一声,好!吓掉边上客人们的三魂六魄不负责。
三喜一身便装和杨盼盼到来,老鸨一脸喜庆,一连爹声地叫着过来:
“哎…吆吆,三喜大人来了!”
三喜一脸的高傲,指着杨盼盼:
“杨公子,初来川州,赏脸来你们春香楼,还不好生伺候着。”
“哟哟哟,杨公子,好相貌啊,月月,花花,还不快来,见过,客人。”
立即出现两个美女在杨盼盼跟前,她两个轻纱飘飘,脸蛋红东东的,跟熟透的桃子似的,眼睛上下扫描杨盼盼,手里摇着纸扇,手忽地推了杨盼盼一把,娇气地笑:
“杨公子,好容貌啊,可有家室,看看女子今晚可否,能充当一次你的内人。”
妈的古币太直接,跟现代差不多,杨盼盼一出手:“来一人五两钱,见面礼,今晚本公子只想赏月。不想阅花,望姑娘们原谅。”
三喜和老鸨眼睛一鼓,对视一下,老鸨大笑:
“杨公子,可是没有看上我们家的姑娘啊,我们有一镇楼之花,杨公子,可否见见,不过她是卖艺不卖身,杨公子可要见见吗?”
杨盼盼看看三喜:
“既然来了,那就见见。”
三喜也急忙:
“见见,喊出来,喊出来。”
那两个姑娘一脸的不快,发出一声“呿”躲到一边去了。
众人闹哄哄的,十几分钟过去,众人呼喊中,花瓣飞舞里,一个轻纱装扮的女子缓缓出场了,她红色的面纱遮住脸,柳树腰肢轻轻摇晃,在舞台上慢慢起舞,台下立即传来客人们呼叫好声。
就一个女子跳一个舞,有什么好了好的,杨盼盼和三喜坐在最高级的位置,对面就是舞台,杨盼盼端起茶杯,轻轻喝一口,然后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就翘起二郎腿,桌子对面的三喜兴高采烈,扬着喉咙大叫:“好好好。"
那女子轻柔地跳着舞,舞蹈不错,杨盼盼不懂舞蹈的含义,也没兴趣这个女人,他的兴趣是三喜。
“三喜大哥,重庆城破,张献忠的军队就跟狼一样,杀得城里都没有活人了,不知道川州城可否坚固乎,有多少守军啊。要是张献忠的大军赶来,我们抵挡不住不完了。"
“杨兄放心,我姐夫手里有三万大军,城外四面环水,城高易守难攻,城内粮食充足,张献忠军队是打不进来的。”
三万大军,杨盼盼心想,竹子手里只有三万人,三万对三万,王成守军以逸待劳,竹子军队根本没有胜算啊。
“三喜大哥,重庆城也是易守难攻,有一个弱点就是通远门,被张献忠大军攻破,才导致整座城失守,不知道川州的弱点在哪里,有没有加强固守。”
“杨兄放心,川州没有弱点,如果真要有弱点,那就是北门那座鸡公山,要是发生地震把鸡公山的脑壳塌下来,可正好能铺平河道,直接连上城楼,张献忠大军可从那里杀进来,不过这个可能,不会出现,那座山几千年了,不会垮的。"
杨盼盼眼睛一亮,战争的亮点都是在不可能的地方变成可能,邓艾奇袭成都就是这样的,当时很多人都认为悬崖峭壁,是没有人过得来,结果邓艾带着军队就过来了,一举灭掉蜀国。
“看来我来对地方了,这兵荒马乱的,没有哪一处安全啊,看来我来川州是来对了。"
这时一股风吹来撩开舞女的面纱,大家一片惊呼:“啊,好美啊。”台下一片惊呆呆。木鸡状,看着台上的美女。
杨盼盼闪动眼睛正要看三喜有什么反应,忽然呆住了,那舞女不就是王妃吗。
大家一阵惊呼,一阵吆喝,还一阵骚动,老鸨出来圆场,几度安慰客人后,大家静下来后,三喜注意力在舞女身上,没有听清杨盼盼的什么,问他:
“你什么?”
杨盼盼正欲继续刚才的话,这时老鸨拉着王妃过来了,王妃看见杨盼盼顿时一震,眼光飞速闪烁。
杨盼盼也有些尴尬,王爷不是被杀了吗,她怎么还活着。是不是见着鬼了。
“杨盼盼,你怎么在这里?”
杨盼盼一愣,急忙:
“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叫杨幻幻,姑娘舞跳得不错,来,这里十俩纹银,不要嫌少。”
王妃愣愣地看着杨盼盼的脸:“可能你太像那个人了,多谢公子。”接过银子。
杨盼盼心
王妃反应还快,这下就改口,她能在这里当头牌,自然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了,好像还是比鸡要好一点点,成为头牌。其实能逃出重庆那个炼狱,也算不错了,没有跟王爷手牵手去地府报到,就不知道他的那个毕节将军怎么样了。还活着没樱
“姑娘,今晚可否陪我赏月啊。”
王凤一个躬身,显得礼节有度:“跟公子有缘,相请不如偶遇,公子请。”
三喜瞪大眼睛:“杨兄,我可否参与一个。”
王妃问:
“他是?”
“我的兄弟,他姐夫是这里的主将。”
王妃马上睁大眼睛,对他躬身:
“幸会,幸会。”
三喜也急忙抱拳恩恩两声。
杨盼盼怎么能他跟着呢,他想单独跟王妃问问她,虞枝的情况,毕竟自己跟她是一夜夫妻,从此后就没有见着了。当然,这些不能让三喜知道。
“三喜大哥,你看看哪位姑娘适合你,今晚我请客,你尽情玩,全部算我的,摸出五十两银子给老鸨:
“他想怎么玩,让他尽兴,这银子够不够?”
老鸨合不拢嘴:
“够了够了,杨公子真是财大气粗,姑娘们!招呼客人了。”
“来啦!”一串娇声娇气的女子声音,呼啦啦一群姑娘涌过来围住三喜,三喜呵呵笑着,顿时忙的不亦乐乎。杨盼盼对王妃:
“姑娘,请。”
王妃看着杨盼盼半晌:
“公子,请。”
他俩走到春香楼后院里,沿着桥流水的幽道走着。
“杨盼盼,如今财大气粗,十七门的银子都被你卷跑了吧?”
“王妃,能在春香楼里做头牌,难道是逃出重庆时没有带上你的细软,你的毕节将军到哪里去了。”
“看来什么事都不能瞒过你啊,你也不问问,你的新婚妻子如今在哪里,难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在你杨盼盼这里,就那么不值得一提吗。”
“这也是我正想问你的,她还好吗。”
“你一个人携银子跑路的时候,可想起过她,她一直都在找你。”
“找我,王妃何必这样,当时,如果王爷找到我,我还能活吗,给我封一个杨师爷,还利用虞枝牵制我,王爷无非是想着我在十七门的银子,当时不是欺骗王爷,银子还埋在十七门,我还能活吗。”
“你当然不能活,王爷需要的,是你十七门的银子,至于你,也就是利用罢了,毕竟还是你赢了,你不但成功逃出了城,还把银子都带走了,王爷岂能玩过你呢。”
“不瞒王妃,我也是死里逃生,能活在这里,也是几经艰苦啊,能你怎么逃出来的吗。”
“张献忠大军攻入城的时候,毕节带着我从东水门杀出,然后过河,从南山逃出来的。”
“毕节是禁卫军主将,主将都逃了,剩下的六万禁卫军不就不战自乱了吗,可见毕节还是对你不错的,对你也算真心,还救了你命。”
王妃哼哼:
“别提那个负心人,由于走得慌乱,在逃亡的路途中,身上所带的细软全部弄丢了,后来没有吃,没有喝,毕节就把我卖到春香楼了,他拿钱跑了。”
杨盼盼:
“那还真是一个负心人,不过你也何尝没有辜负过王爷,你本可以跟着王爷在七星岗一同被凌迟处死,一刀一刀地把肉割下来,那种痛苦,比起你现在,你应该庆幸得多。”
“杨盼盼,我以前没有哪里对不住你,还把我的金兰姐妹嫁给你,你现在幸灾乐祸,看我的笑话,你真不是人。”
“我不是看你的笑话,我是感叹你,王爷不好好跟陈大人携手同心守住城市,一心空想皇帝梦,就凭他六万禁卫军,就算十七门的所有银子,被他搞手到手,你,他能成功吗。”
“他能不能成功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当时我就一心,想着跟毕节这个负心汉厮混,王爷心里没有其他事情纠缠住,就有可能对我们的事情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