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空出现一道白,杨盼盼就被一阵马蹄声惊醒。
外面一声大叫:
“报,主人,大批重骑队从上游杀来。”
杨盼盼一翻而起,奔出船舱急问:“什么人?是不是张献忠的军队。”
船下,河滩上,七零八落的十七门,来来去去,
大家一阵慌乱,不知如何是好,还以为南边很安全,结果,
后侦查的人是王爷的禁卫军,杨盼盼脑子一闪,王爷的禁卫军,居然能出城还能向我杀来,有没有搞错,这个时候还敌我不分,难道不知道唇亡齿寒吗,杨盼盼正欲组织人上船撤退,已经来不及了,只有让甘宁杨回通知所有男子十七门保护女子十七门,做好随时撤湍准备。众人一片慌乱,一片嘈杂。河风呼呼,地一片昏暗。
禁卫军骑的快马,拖着长长灰尘,战马嘶鸣,刀枪林立,很快就把杨盼盼的十七门全部包围了。
马队闪开,头戴盔甲的人缓马走出,大声:
“杨师爷?你为王爷守得住的银子呢,在哪里?”
原来是李布,这家伙还没死,命大啊,我那一脚虽然是救他的意思,但一般人是活不了啊,他应该不是一般人。
“李布!王爷的银子在这里啊,你们围住我们干什么呢?”
“杨师爷背叛王爷的下场你估计不清楚,你是要被点灯的,”
杨盼盼咕隆:“什么是点灯?”
飞燕在他耳边:
“就是用一根带子,拴住你的两只脚,吊起来然后…”
“别然后…太恐怖了,你有好的办法吗?”
“没樱”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你干掉李布,他们不就作鸟兽散了。飞燕该你出场了。”
巴叶:
“不可,李布只是一般的统领,王爷的禁卫军还是很有名的,据以前在北方跟清军打过仗,不会因为李布死了,就会散去,反而会更加疯狂。”
杨盼盼喃喃:“看来只有忍痛割爱,丢钱保命了…”
左风急忙:不行,我们好不容易赚了几大船银子,少也有两千多万两,太可惜了我誓死不从。”
杨盼盼没好气地:“他们又不强奸你,别自作多情了。”
左风鼓着眼睛:
“杨盼盼,看你一点也不急啊,你是不是真的把我们卖了,你真的给王爷当师爷了,我妹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
“死胖子别把我看成跟你一样那么愚蠢,我就算给王爷当师爷,还把银子给他算计过去,我又能得到什么,卸磨杀驴兔死狗烹的道理我比你懂,王爷什么东西,朱家的下,身为朱家人不维护反而添乱,还心藏心思,还想图谋下,有点自不量力,还有点坐井观,北面满清,南面张献忠,紫禁城又被李自成占领,下如此混乱他也想图谋下,皇帝吊死,南明还没有正式成立,重庆城危在旦夕,他的目的还是银子,只有银子才是他谋取下的本钱,不惜成本杀出城来也要夺取银子,岂不知,重庆城破,他也就到地府报道了,据还死得很难看。”
左风:“王爷死得难看,我们也看不到,至少他还活着,现在我们将要死得难看了,是啊,我们女子十七门就是不好办,如果我们冲锋,杀开一条血路跑出去,女子十七门必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
杨盼盼大声:
“十七门的弟兄们,为了我们十七门活下去
杀啊!”
大家马上单手立刀呐喊着:
“杀啊!”
向李布的军队扑过去,芭蕉巴叶立在杨盼盼身后:“杨子,我们带你离开这里,”完就拉着杨盼盼踩着众饶肩膀,飞了出去,所到之处一股劲风吹过,禁卫军纷纷坠马,不一会儿杨盼盼被带到一个山包上。他仿佛玩了一个漂移,或是来了一次滑翔,有点不可思议,看着下面十七门被围困禁卫军中心,他心里大急:
“他们怎么办!救他们出来啊。”
“杨子!”巴叶:
“你既然要想十七门成为军队,就必须要他们进行一次次历练,这次就是最好的机会,当年你就是这样反复教育我们的。”
杨盼盼瞪大眼睛,不懂,“非要拿生死来历练,哪里还有好几百姑娘们啊,他们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历练怎么杀敌,难道看着他们去死。”
“是啊,你忘记了?”不知道飞燕什么时候也在杨盼盼身后,对他:
“你当年可凶了,一张带着面具的脸,毫无一点人性,看着我们大战几千人都不来帮忙,后来你是让我们历练历练,非要我们剑下沾满血,你才满意。”
妈的古币又是杨赫,冷酷无情啊,可我是热血心肠啊,我还道古热肠,可我,杨盼盼内心焦躁,要是失去这帮十七门弟兄,我在古代还有什么。
“你飞燕不你是在巴叶姐姐在燕山捡的你吗,你怎么还跟着大战几千人,别当我有脑疾,随便胡诌忽悠我。”
“飞燕惊奇地叫一声“咦,看来你是装病,没有脑疾,我随口一,还记得,主人,,你此时是不是玩我们。”
左风坐在草地上半会站起来:
“盼盼你看,我们十七门厉害啊,形成一个圆形,都是你教的好,摆出游乐芳十七门那个阵容,朝门、千厮门、临江门、通远门、南纪门、金紫门、储奇门、太平门和东水门翠微门、太安门、人和门、凤凰门、金汤门、洪崖门、定远门、西水门。所有卫士形成一个圆筒,把女子十七门裹在里面,阵容不断外溢,禁卫军节节败退,有点招架不住了,一个个身手不凡,完全是你那个比试通过起到大作用了。要是招收的功夫不行,这会估计早就被他们砍死了。”
杨盼盼奇怪地问“死胖子,你怎么也出来了,你这一身肉少也有一两百斤,谁这么大本事把你救出来了。”
飞燕挺挺胸脯:
“我,怎么啦,不行啊,”
“你!”杨盼盼看着她有点不适应了,这毛丫头好像对我有那么点意见,懒得理她。
飞燕呵呵笑露出雪白牙齿,一副乖甜美模样。
左风看着飞燕忽然惊呼:“你越来越像我的水儿了,”
飞燕一脸蒙圈,“你的水儿,是什么东西?”
杨盼盼没好气地:“水儿不是东西,是一个人,就是她的老情人,老相好,老之爱,爱的死去活来,无法自拔那种…”
飞燕时瞪大眼睛,对着左风吼:
“死胖子,想得美,”吧嗒,一耳刮子抡过去,左风大嘴嘟嘟两声转了几个圈,停下来后,脸上出现深深的五指山印在上面。整个人差点摔倒。
飞燕哼哼:“不是看在姐姐的份上,你死胖子我送去下地狱。”
左风委屈地跪在地上带着哭声:
“盼盼,她打我。”
杨盼盼吧唧着嘴,“别对我,我又不是你爸。你爸不在这里。”
“妹夫,她打我!”
杨盼盼赶紧咧着嘴走开。
芭蕉问:“杨子,多年没见你花样翻新,游乐芳…接下来这是奇门遁甲吗!”
杨盼盼看着十七门禁卫军大战着,喃喃地:
“这是奇门遁甲那就好了,可惜不是,大家看西面好像有一团黑,是什么东西,”飞燕伸长脖子看看:
“那不是东西,那是很多人,不对那是军队来了。”
杨盼盼:
“什么饶军队,这里禁卫军跟我们打得正酣,再来一支军队,我们的银子可能不保了。”
巴叶:“看旗子上好像写着李字,是不是李定国的军队,李定国李川手下可是如狼似虎,我们要赶紧撤走才是啊。不然来不及了。”
“现在十七门正和禁卫军大战,我们让他们撤退,就会把女子十七门暴露出去,到那时我们十七门撤退不了,女子十七门必将遭受巨大冲击。”
左风看着也喃喃地:“战况吃的紧,没法撤啊,盼盼怎么办。”
杨盼盼心想要不我们走算了,但是这么多银子,就这样丢了实在是不甘啊,忽然他眼睛一亮,刚才不能擒贼先擒王,现在战况有利了,可以使用了,急忙对飞燕:
“姑奶奶,你看准了那个是李布,禁卫军的首领,你一击即中,把他干掉,或者抓活的,要他下令让他的手下停手,这样我们的人可以迅速闪到一边,然后快速撤退,接着…”杨盼盼还没有完,飞燕身子一闪一道白光而去,片刻生擒着李布回来了,
、杨盼盼愣愣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只见李布瞪着眼睛还蒙圈着:“杨,杨师爷你…”
“李布让你们的人赶紧停手,你看那边,李定国的军队杀奔过来了,你们螳螂捕蝉岂不知道还有黄雀在后,你的人跟我的人再不分开我们全都完了。”
李布一脸为难地:
“杨师爷,我只有指挥权,其实没有兵权啊,”
“那兵权在哪一个人手里?”
李布直指边上站着的那个黑大粗,貌似将军模样的人,“就是他,他才是统领,”
杨盼盼细看感到有点熟,忽然想起来了,以前,初次来重庆时,在金竹寺那个保护王妃的那个大汉,居然还是统领。
杨盼盼赶忙扭头寻找飞燕,此时没有看到她,正在纳闷,眼前猛地出现两人,只见飞燕已经把他人擒来。
杨盼盼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吧唧着嘴,“你也…你也太快了吧,”
那人一脸的慌张,左风大声喝:
“叫你们的人,全部住手,”
那人此时有点蒙,飞燕动作太快,快如闪电,不是他有点蒙,杨盼盼也有点蒙,
左风看他没有反应,拔出腰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快!让你的人全部住手!全部后退,”
那人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巴叶捡起地上的一大块石头,往空中一抛,随即一掌打去,嘭,一声巨响,石头四分五裂,化成灰大家周围飘起一尘烟雾。
那汉子瞪大眼睛,吓傻了,杨盼盼真怕这样傻下去,傻下去他的十七门都完了,
左风给他后面一脚,他顿时大声呼叫:
“禁卫军!全部住手!全部后退!禁卫军全部住手!全部后退!”
下面场面顿时受到控制,禁卫军纷纷后退,十七门正要追赶,杨盼盼急忙大声:
“十七门的弟兄们,大家赶紧上船,准备渡河,快快快!”
“左风,赶紧下去指挥他们。”
“得嘞,”左风下去后,十七门的人才慌忙上船,人们在慌乱中还是有次序的,没多久人就上船了,杨盼盼要火速跑下去也要上船,只见背后被人一提,衣服马上呼呼发响,眨眼间就落到船舷上,回头看看芭蕉巴叶飞燕在身后,不用是巴叶和芭蕉把自己带到船上的。
京城四海真是名不虚传啊,不知道那两个在哪里,有多厉害,当年杨赫有这样四个人帮助他,不出名才怪。
左风在边上急叫:
“开船!开船!快开船!”
船离岸了,岸上的锦衣卫面面相觑,他们盔甲还是很亮的,很威风的,杨盼盼叹息,黄雀和蝉又要开始大战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战争就跟孩玩家家一般,一场接一场,只有被杀的人才能感同身受,活着的人都在为自己侥幸逃走而高兴,正如杨盼盼这样的。
张献忠的部队火速赶到,禁卫军和他们开始厮杀,战马嘶鸣,尘土飞扬,士兵哀嚎,昏暗的宇下,让人压抑。谁杀死了谁,谁打败了谁,已经看不见了,。
河岸渐渐远离,厮杀声声音也越来越,河水撞击船舷声,十七门的人喧哗声,开始越来越大。
杨盼盼感到沉闷,这么多人跟着自己何去何从,目前难道真的就华山一条路,去跟金巧巧汇合,现在这两千多人出了银子多,就是一片迷茫,都看着杨盼盼,以杨盼盼为中心,刚才十七门跟禁卫军那一仗,其实很窝囊,在炒股的时候,如果被套了,要是不割肉及时止损,将会全军覆灭,目前成功割肉出逃,心理上受到巨大影响,